好在这一阵洪水来得快,去的也快,第二天大水就退了下去。嗖餿暁说旺 首发
村民们又回到了村里,心情复杂地收拾着被大水冲毁的家,毕竟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
那个时间,孙小棺材已经成了附近几个村人们口中的神人,自然是他说什么大家就听什么。
他让一部分人,抓紧组织起来去修复和加固河堤,以防汛期的到来。
又组织了属马、属虎、属鸡的壮劳力,跟自己去挖能镇住河眼的东西。
原来孙小棺材从父亲阴阳脸那听说过,这附近有个叫土匪岭的地方,葬的是当年中原地区最凶恶的土匪——老洋人张庆。
这张庆被人称为豫中杀人魔王,其匪帮最盛时有万余人。
他奉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原则,到处杀人抢劫,奸淫施暴。
据说1922年,他率领匪众攻破县城,杀害了百姓2000余人,强奸妇女百名,城内房屋烧毁过半。
他所到之处,稍有反抗就屠村,记录在案的就有数十起。
到了1924年,老洋人张庆的匪帮,被众多军阀包围,内部发生哗变,他被手下杀死后,割下了头颅献功,才算结束了这魔王恐怖残暴的一生。
可死后他也不消停,据说他化成了恶鬼,在洛阳一带闹腾。
背叛他的人,全都被他化成的恶鬼扒了皮。
当时一个军阀的团长家,一家17口也都被吓得要么疯,要么死,后来那团长请了寺庙里的高僧,来镇服恶鬼。
高僧们给他做了大型的水陆法会,又找来了他的尸体,用伏牛山的青石石棺封住,还在大石棺上,刻上了修罗恶鬼的凶恶法相,才算是用恶鬼镇恶鬼方法,将他完全镇服。
而孙小棺材带人来挖的,就是老洋人张庆的石棺。
过程中费了多少劲,咱们就不多说了,总之,那大石棺代替水晶龙棺,又镇在了阴河河眼上。
一切都安置好后,孙小棺材隐隐的感觉到,那黄河下,阴河震动的阴气终于慢慢地平稳下来
“我的个娘嘞,老爷子不,老先生”刁所长听孙老棺材和老秦,你一言我一嘴的讲完了当年黄河水晶龙棺的事,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您老这手段也太厉害了,我这吃人漩涡和鬼棺的事,拜托给您,真是找对人了!”
胡不凡也听得过瘾,忍不住插了一句:“老爷子,那水晶龙棺最后去哪了?”
孙老棺材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老秦朝孙老棺材举了举酒杯,道:“您不知道啊,我可知道。”
“那黄河鬼棺的事,当时在全国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又是电视又是报纸的,那水晶龙棺还曾在全国做过巡展呢。
胡不凡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巡展?”
“师父,那棺材也没缝隙,鱼是怎么进去的?”
“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对了!”
“还有,那里面黑乎乎还会动的,是什么东西?”
胡不凡这问题,一抛就是一连串,老秦笑道:“这个说的玄乎,可也没有想的那么神秘。”
“水晶石棺其实并非是一体的,而是以凸起底座的形式,由上面扣下去的。”
“只是工艺太过精巧,一般人看不出来而已。”
“但那里面的东西和小鱼,科学真的不好解释,也没个解释。”
“当时被那些专家,把石棺抬起的瞬间,就流了出来,成了一滩浑浊的水,小鱼也很快就都死了。”
说到这,老秦看向了孙老棺材:“老爷子,那里面是什么您知道吗?”
孙老棺材一撇嘴:“管他是什么,反正都没了,说他还有啥用?”说着又灌了一口酒。
老秦低头一乐:“也对,但我估计,里面的东西与地下的阴河有关。”
“而那水晶龙棺嘛,现在,正放在天津市博物馆,下次去天津,你可以去看看。”
胡不凡眼睛一亮:“天津博物馆?”
“那还真得去看看。”
老秦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至于什么龙棺又沉回了黄河,什么现场发现长角的大白蛇之类的,都是谣言!”
刁所长很合时宜的举杯,敬起了孙老棺材:“老爷子,老先生,您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着急找您吗?”
“还记得我说八月份死了一个打鱼的渔民吗?”
“那就是被那鬼棺上的女人勾了魂,然后翻了船,人也被吸到了那吃人的漩涡里了。”
胡不凡探头问了一句:“人都死了,您怎么知道的?”
刁所长叹了口气:“因为他死的时间和地点,都与那漩涡和鬼棺的地方重合度较高,我就特意做了调查。”
“那人吧,大晚上正跟朋友吃饭呢,突然低头半天没说话,朋友以为他喝多了,就劝他不行早点回家。”
“可没想到那人突然蹿起老高,说他要下黄河去打鱼,给朋友们加个菜。”
“那时都晚上快10点了,他又喝了酒,朋友们肯定不让他去呀。”
“可那家伙任谁也劝不住,转头就跑了出去”
孙老棺材接着刁所长的敬酒喝了一杯:“那是阎王爷点卯了。”
“是啊!”刁所长自己也喝了一口杯中酒:“他那几个朋友最开始都没当真,以为他可能出去就回家了。”
“可后来也是担心他,就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到家了没有,可没想到电话一接通,那家伙说,他在河上呢。”
“接着,就听他在电话那头,兴奋地叫了起来,说河上有个穿古装的大美女在朝他招手呢,长得跟天仙一样,他得过去成亲什么的”
“他那朋友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可那人的电话并没有挂断,就揣在了兜里。”
“所以,他那边的声音,他朋友这边,也是能听到的。”
“据他朋友说,电话那头有一种很低,但让人耳朵十分不舒服的声音传来,像是那种信号杂音,也像一个声音很尖很细的女人在唱歌”
“然后就是那人癫狂的笑声,可很快水的声音就大了起来,就听他那朋友突然哇哇大叫了起来,紧接着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手机也失去了信号。”
刁所长放下酒杯,叹了口气:“这不,第二天我们就接到了报案,船翻了,人没了,我们打捞了好几天也没捞到尸体。”
说着,又看向了孙老棺材:“现在是10月份,眼看着明天又要到十五了,我是真害怕再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