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表情不悦的甩开身旁人的手,忍着疼痛的开口骂道,“地上咋了?地上有你大爷吗?”
这话让身旁人脸色瞬间惨白。
陈二忙回头弯身,恭敬的将令牌举起来捧在双手上,可心里依旧是万分胆怯。
原本嚣张万分的狱卒,当目光看向陈二手心时,整个人表情瞬间一愣,猛的吞咽着口水问道,“陈二,这这是什么?”
陈二眉眼一沉,忙开口呵斥道,“李山你简直是大胆!堂上所坐之人乃昭平县主,还不赶紧跪下,另外提醒你一句,姓金的已经在大牢里待着了。”
“昭昭平县主?”
李山眼神一变,语气仍旧不敢置信的喊道,“你休想骗我!昭平县主不好好在府城待着来我们这里做什么?我”
不等李山话说完,林月手上的银针对着他的膝盖径直飞过去,紧接着表情不悦的开口,“李山,见本县主不下跪,你可知何罪?”
陈二见状忙起身,双手捧着令牌快速上前,弯身低头出声,“县主,您的令牌。”
见林月随意的将令牌拿在手中把玩着,此时李山一众人才知今日当真是捅了篓子了,忙纷纷下跪叩头求饶,
“县主饶命,县主饶命啊,小的不知道您来了,之前那些事都不是我们愿意做的,我们也只是听从金县令的吩咐,还望县主开恩啊!”
林月烦躁的抬手揉着眉头,这些人借用姓金的名头为非作恶,如今这般轻易的放掉他们是不可能的!
林月想着收神,将腰包里的绳子掏出来放在桌上,抬头看向陈二,“不用审了,直接绑起来送进大牢明日一同处置,若是反抗者,当场处理。”
陈二心里一颤抖,此时他心里万分庆幸,幸好之前没与他们同流合污
跪在底下的众人看着拿着绳子过来的陈二,让乖乖束手就擒定然是不可能的,李山双手撑地率先站起身来,脸上满是不服的开口,
“就算你是县主又如何?有些事既然都已经做了,难不成单靠你们二人,此时便想将我们这一众人处理了?”
这话一出,其余人瞬间好似有了主心骨般,纷纷站起身来反抗道,“说的没错!也不看看这东沙县是谁的地方,姓金的那般愚蠢,也不知道是怎么坐到这个位置的,
如今既然他入狱了那正好,等处理完这娘们跟陈二,这东沙县就由我们说了算!”
看着一众人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林月瞬间失笑出声,“李山,你们当真要这般做?”
此时李山双手叉腰,俨然一副得逞的模样,表情洋洋得意道,“那是自然!就算皇帝将府城四处的地方划给你做封地又如何,这里天高皇帝远,不论怎样也不是你一个娘们说了算!”
说着抬手招呼道,“兄弟们,机会就在眼前,能不能抓住就看你们的了!”
其余人闻言,互相看眼对方,最终心里一狠,刚准备抬步冲上前去,只见林月手腕翻转,紧接着一根银针对着李山翻转而出。
就在众人不以为然时,李山眼睛突然猛的一瞪,紧接着忙抬手捂住脖子,
只见下一刻,李山突然口喷鲜血的倒地抽搐着,不出过几息时间,身子猛的蜷缩在一起不再动弹。
其余人见状瞬间傻眼了,有人满眼惊恐的看向林月,声音颤抖满是结巴的开口,“你你把李山怎么了?他”
林月双眼微眯,一脸嫌弃的看过去,“长着眼睛看不到?这不明摆着死了嘛。”
这般轻飘飘的话语,听到其他人的耳朵里却好似索命的冤魂一般。
他们着实没想到,他们那般自大的话,在林月眼里竟然没成想是个笑话
有人越想越怕,不知何时竟然尿了裤子,待回过神时“扑通”声巨响的跪下来,声音哆嗦的不成样的直叩头,“是我眼瞎,是我大不敬,我家里上有六十岁的老娘,下有三岁的幼子,还望县主大人有大量的原谅我,我”
不等他话说完,此时回过神的其余人瞬间出声打断他,“你简直是在放屁!虽说你有个儿子是不假,可那都十岁了,还有你哪有六十岁的老娘,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你这样说你娘指不定都想从坟墓里跳出来掐死你!”
说着忙对着林月跪下,声音极其悲凉的准备说唱着。
看着大堂里乱糟糟的模样,林月不想与之过多纠缠,看向陈二出声,“动手,马上让他们从我面前消失。”
陈二连连点头,拿着绳子快速上前,刚动手准备动手时,只见有人转身想要逃跑。
陈二眉头紧皱,忙出声提醒,“我们这些人都有牵挂,就算今日跑了,难不成日后还能不回家吗?
看在同僚的份上听我一句劝,主动交代,争取将功赎过。”
这话一出,想要逃跑的人瞬间停住脚步,回头目光满眼复杂的看向陈二不语。
陈二见状忙上前将他们捆起来,牵着一众人向大牢里走去,等会还得抓紧时间回来处理李山的尸体呢
随着大堂瞬间安静下来,林月抬手轻揉眉心,原以为能从这些人的嘴里听到些什么,如今看来不过是些没头脑的莽夫罢了,想要造反简直是痴心妄想!
想着起身走到李山尸体旁,抬手从腰包里拿出化尸粉撒下,
只见不过眨眼的功夫,躺在地上的尸体瞬间化成一摊血水
林月起身后向后堂走去,等到时只见陈莫儿坐在院中,众多女子安静的站在院中的角落里。
林月看眼屋子方向,紧接着坐到陈莫儿身旁轻声开口,“陈姐姐,无名可是进屋了?”
陈莫儿果断的摇头,“前边吃过饭后,她说想一人回家看看,我就让她去了。”
林月轻应声,紧接着目光看向院中角落的一众人,只见她们瑟瑟发抖的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