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护士看着窗户外面往这边奔跑的马建国激动大叫“来了,来了。”
话落 ,马建国和护士两人托着托盘进来。
托盘是断的大拇指。
马建国看着儿子状态,然后望着林昭气喘吁吁把托盘放在林昭面前。
林昭接过托盘,看断指,“什么时候出事的?具体时间点。”
她问出来,
马建国立即看着陶小草,陶小草连忙道“就下午,下午,他爸上班不久。”
林昭看了时间,现在是三点,
“能治,嗯,恢复情况也要跟手术还有患者体质,各种原因来决定治到什么程度。”
“哪能和正常一样。 ”
“那肯定不能的,”
林昭看着孩子和时间,“如果同意手术,现在就开始。”
“那,多少钱?”陶小草欲言又止,支支吾吾。
“钱,钱,什么钱,孩子手重要。”
马建国顿时一怒。
随即缓和下来,“林同志,我们同意手术。”
语气中带着一丝躬敬。
林昭看着身边黄医生,“有手术吧!”
“有,有,”黄医生立即道。
“那就先借用一下手术室。”
“好,准备,”
卫生所只有一间简单无菌室。
黄医生赶紧带人准备好一切。
陶小草突然拉着要进手术的林昭就跪下去。
林昭熟练伸手拉住,然后平静淡定盯着她,
“我知道,你们在外面等消息吧!”
然后她进去手术室。
“林同志,麻烦你了 。”
马建国拉着陶小草目光期待中带着渴求望向林昭。
林昭回头淡淡点头。
手术关上门。
这时外面几个军嫂子纷纷过来。
“小草,孩子呢,”
“陶同志,孩子怎么样?”
“孩子已经进去了。”陶小草低头哭道。
“不是说林同志来,她 人呢。”
“她在里面帮忙。”
陶小草哭起来,又想到孩子病情,悲从心来。
“嫂子,如果小力真成残废人,以后可怎么讨媳妇?”
“没事,不是说林同志在东北那边治好几个断腿的人,一根手指头小意思。”
说话的嫂子是林昭隔壁的嫂子,这一年来,男人说过关于林昭的事。
而且当管理文档也慢慢传出来。
“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别哭了,”
几个嫂子就围着她劝说。
马建国抓着头发盯手术门口。
“小草,小力拿菜刀干嘛?做饭。”
“不是,不知道,他干什么,我抱着花花睡觉,等我们发现时,他手就断了。”
“哎,你家小力,一直调皮,唉,”
几个嫂子纷纷附和。
马建国在盯着手术大门。
手术里林昭带着口罩,开始精神力,拿着银针巧妙把断指上想骨头神经接连上。
这个她做过,竟然一年多没动手。
现在也是得心入手。
旁边黄医生和齐钱护士两人在旁边一直盯着林昭,看她手在动,但看不清在动什么。
只看到伤口的血肉在林昭手翻动。
两人没有出声,安静看着她干完。
一节断指小又精细,林昭花了一个小时做完,她做完一场手术,从来不会当初定下,成功两字。
更何况他现在还不是医生。
所以面对马建国和陶小草的期盼她没法给直接承诺,只道“他的手指要好好修养,先一个月恢复期,再来断定是否成功。”
陶小草听着话,满是慌张和不懂。“林同志,什么意思,我儿子的手还是没法接回来吗?”
马建国用疑惑目光望着林昭。哪里也同问。
林昭把口罩摘下来,“陶同志,现在是接上去,但能不能和好起来,那也是看你们后期怎么照顾的,如果照顾好,那就有恢复的可能。 ”
陶小草夫妻俩同时“好,好,我们会照顾好他。”
“恩,明天我再来看看。”
“麻烦了林同志。”
“恩,好你去照顾孩子吧!
“哎哎,”
陶小草夫妻俩看着那边从手术出来的儿子,连忙上去,两人看着那包扎的伤口两人眼框一红。
两人赶紧跟着推着跟着护士一起病房去。
林昭望着他们远去,自己转身回家。
谢司启正在家带孩子,看着林昭回来,“什么事?”
“没事了,”
林昭换一身衣服,再抱起女儿,“接上了,再看他们怎么照顾了!”
“怎么受伤的?”谢司启有点好奇了!
什么刀能够把人手砍成开心。
林昭站一个小时,腿有点酸,坐着不想动“不知道,这件事陶同志也不知道。
估计是孩子在家自己不小心弄的!”
说着林昭又道“大拇指直接断。他们家孩子一直这么调皮吗?”
“马建国家儿子确实调皮过度。”
谢司启几次听马建国抱怨。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
他一打,他妻子就维护,久而久之他只能随波逐流。
“你好好教育你儿子把!哎哎,他怎么又吃手。”
林昭这两个快三个月了现在是萌娃最好玩时候。
谢正则不知道为什么想吃手,经常把指尖吸吮得光溜。
谢司启赶紧看着儿子,见他吃的津津有味。
“脏死了,不准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