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看着办就好。”
神鬼相师看起来对这件事像是不太感兴趣一样。
但是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只是习惯性的大心脏,习惯性的不因为任何的事情表现出情绪来了。
这就是所谓的喜怒不形于色。
回到紫微宫之后,叶辰就去把这件事跟叶英说了,但是叶英却有些为难。
“哥,我在西方世界那边的人脉已经没了,这件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不过,奥林匹斯组织吗?这个组织的名字我感觉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你听到过?”叶辰眯眼看她,“什么时候听到过的?在哪里听到过的?”
叶英仔细的想了一会儿,这才眼前一亮,说,“我想起来了,是之前我在鬼狱的时候听一个天王说的。”
“那个天王的代号叫做丧狗,他主要是负责鬼狱在西方世界那边的业务发展,不过后面因为在那边发展不起来,所以他就灰溜溜的回国了。”
“我记得丧狗说,在西方世界有一个很厉害的,而且隐藏很深的组织,就叫做奥林匹斯,好像那个组织内的人都是以西方世界的众神的名字为自己的代号,他们做的坏事很多,涉及到全球很多个国家,很多个领域。”
“我就记得这些了。”
“看来这次还真不是简单的针对我们修行界的袭击啊。”叶辰听完叶英的话之后,皱起眉头来。
如果真的是叶英所说的那样的话,那么奥林匹斯的人来到龙国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又为何是蓬莱岛?
或者应该问,消灭蓬莱岛之后对他们真是的目的能够有什么帮助呢?
叶辰想不明白这些。
晚上吃过饭之后,叶辰来到院子的外面,把电话打给了首领。
首领一会儿才接通了电话,“你小子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有什么事情找我?呵呵。”
首领还是一跟他说话就笑呵呵的,但是自从神仙谷的那件事之后,叶辰始终觉得自己跟首领之间像是有了一层隔阂一样。
虽然之前他对首领的话也没有百分之一百的信任,但是现在,他好像对首领产生了更多的警惕心。
也不知道是为何。
按下这些先不去想,叶辰就直奔主题,“首领大人,您的手眼通天,有听说过奥林匹斯这个组织吗?”
“奥林匹斯?”首领楞了一下,随即才说,“我还真没听说过这个什么奥林匹斯,他们怎么了?”
叶辰道,“奥林匹斯是一个来自西方世界的邪恶组织,我虽然不知道他们来到龙国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现在已经得知的是,他们将蓬莱岛这个修行宗门给灭掉了。”
“什么?”
“嗯,您没听错,蓬莱岛被灭了,就连整个岛群都彻底的没入了水下不见了踪影,就好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在那里一样。”
“而且,根据幸存下来的蓬莱岛弟子跟我说,他们那些人用着高科技的武器,身上穿着高科技的装备,修行人士的法宝武器根本就伤不到他们。”
“最让我担心的是,蓬莱岛有可能不是第一个被灭掉的宗门,只是因为它比较大,而且跟我息息相关,所以我才会知道。”
“修行界还有很多的散修呢?还有很多的小宗门呢?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遭此毒手。”
“最关键的是,奥林匹斯的目的是只针对修行界,还是针对我们整个龙国?这些都不确定啊。”
叶辰连珠炮一般的话说完之后,首领陷入了沉默之中。
约两分钟后,他的声音也严肃了下来,“谢谢你叶辰,你提供的情报很关键,看来我们的天网系统还是有待完善的地方,竟然没发现有这么多的人闯进了我们龙国境内,而且还制造了这样的屠杀事件。”
“这件事我会立刻安排人去调查,要是有消息的话,我会知会你,你若是有了什么进展的话也要告诉我,明白吗?”
叶辰说,“我这边要是还得到了什么进展的话,肯定也会及时告诉您的。”
“嗯,那我先挂了。”
“好。”
挂断电话之后,叶辰又想去找无双问一下袭击蓬莱岛的人到底有多少,这个关键的信息忘记问了。
但是等到他来到无双休息的房间前敲敲门,却得不到回应。
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推开门进去,就看见无双上吊自杀了。
叶辰脚步一顿,整个人僵硬住了。
他又注意到在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连忙上前将其拿起来查看。
“对不起岛主,我只要一闭上眼睛一安静下来,脑子里想的就都是同门惨死的场景,我实在是无颜苟活下去,只能以死谢罪,希望岛主您能为我们报仇雪恨!永别了!”
唉。
叶辰叹口气,将纸条放回桌子上,抬头看了一眼无双的尸体,自言自语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们代理岛主将你送出来,也是希望你能活下去啊。”
不过他其实也能理解无双。
亲眼目的那么多同门惨死在自己的面前,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塌了。
她已经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了,所以只能一死了之。
很多人活着,其实都是靠一口气吊着的。
为了家人,为了孩子,为了梦想,为了……
总是能找到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要不然怎么叫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但,等到这口气没了之后,他们虽然看起来还活着,但是实际上跟死了也差不多,因此,很多失去这口气的人就会选择以死来终结。
很多人都喜欢怒其不争的说什么你连死都不怕,为什么还怕活下去呢?
但是实际上这是对死者的一种不尊重。
如果真的还能活,谁又愿意死呢?
叶辰亲自安葬了无双。
接下来这段时间内,再没有任何的事件发生。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
霍天明的消息终于传来了,“辰哥,我帮您找好人了,是个女老师,上京人,相当的优秀,家底干净,身世清白,最关键的一点是,她家只有她一个人了,别说是去山上一年,哪怕在山上呆十年二十年,她也不会对上京有什么牵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