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再喊的话,我让馒头咬断你脖子…”
听到陈东发话,馒头张开了嘴,雪白森冷的牙齿缓缓抵住李梅脖子,像是下一刻就会将她脖子咬断。
李梅被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她嚎啕大哭道:“东子,我这次是来找你是道歉求原谅的,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但你也不用杀人吧?”
李梅的大嗓门得到了她妈张春花的真传,这么一喊,陈东家的左右邻居都被喊了出来。
此时,正一脸好奇往陈东家院里瞅呢!
周围有人,陈东还真不能放狗咬她,只好对馒头说了句:“放了她吧,馒头”
馒头从李梅身上下去,依旧蹲坐在一边高冷的不像样。
披头散发的李梅一脸委屈道:
“陈东,我知道我以前很过分,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啊,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那么小气啊?”
说完,李梅伸手想去揽陈东胳膊!
“滚犊子,别来烦我”
陈东没惯着她,甩开李梅的手便下了逐客令。
看陈东如此冷漠无情,李梅眼中闪过一丝怨恨:“既然你心这么狠,那就别怪我了,陈东!”
想到这儿里,李梅昂着头说道:
“东子,既然事已至此,那咱们各走各路吧,这几年你没少往我家送东西,送钱,咱俩不处对象了,钱我还给你,以后咱们彻底两清,省得村里那帮长舌妇总在背后嚼舌头根子,说我家势利眼,见利忘义,…”
听到这句话,陈东心想:“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只进不出的铁公鸡竟然拔毛了”
“估计是被村里那帮妇女讲究狠了,找不着下家了,这才要将钱物还我,彻底跟我划清界限,不过也好,送上门的钱粮不要白不要”
想到这,陈东一本正经的伸出手索要道:“既然你良心发现,那我不收也不合适,拿来吧…”
李梅气的脸色铁青,她伸手掏兜,刚拿出钱来又塞了回去。
“外边这么冷,我冻的手疼,你让我进屋暖和会…”
陈东真的挺烦这女人,不过为了及时止损,他还是忍了,没好气的说了句:
“进屋吧”
陈东走在前面,李梅走在后面。
开门进屋之后,一股寒气涌入,白雾升腾。
嫂子沈红叶在西屋收拾屋子,陈东便想把李梅领到东屋。
由于是一前一后,陈东进屋之后,李梅故意放慢脚步,她偷偷伸手打开快要烧开的铝水壶,将一个小纸包里的药粉倒了进去。
做完了这一切,李梅冲着刚走进屋的陈东喊道:
“不好意思,陈东,我反悔了,那些东西都是你爹你哥和你自愿给我家的,我凭什么还你?想从我家要钱,要粮,你个癞蛤蟆想得美…”
骂完,李梅推门就跑!
感觉被耍的陈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跑出去冲院儿里的馒头喊道:
“馒头咬她”
该说不说,馒头是真听话,它一个加速一口掏在李梅屁股上,把李梅掏的嗷嗷直叫。
李梅棉裤都被馒头撕下一大块,棉花更是撒的到处都是,三角篓子都差点露出来了,幸亏提裤子提的快!
看馒头出手了,小傻狍子也不甘落后,一个野蛮冲撞,直接顶在李梅后腰,把李梅直接顶了个大马趴。
“小畜牲,你也欺负我”
眼看着馒头又冲过来,李梅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
本来以为没有热闹看,准备回屋的邻居们看到这一幕,嘴都笑歪了。
“活该,掏的好,这老李家就没一个好人,死老头子看啥看,她那屁股有啥好看的?小心她赖上你,让你赔钱…”
邻居王婶踢了眼睛直勾勾的自家汉子一脚,没好气的骂道。
韩壮他娘也帮腔道:
“就是,这一家人不是在背后讲究这个就是在背后讲究那个,到处挑坏不说还骗吃骗喝,特别是东子,他家没少搭东西,搭钱,到头来还被反咬一口…”
李梅一口气跑出好几百米,此时她感觉屁股和大腿火辣辣的疼。
更让她抬不起头的,棉裤被撕烂了,露出了线裤,村里路过的男女老少都对她指指点点,李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想到陈东或他嫂子一会儿喝下那壶水会发生的事儿,李梅脸上便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笑容。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陈东,我要把你毁了,我要让你身败名裂…也不知道从韩医生那儿偷拿的药好不好用,不过听那小骚蹄子说,这药是给牲口配种用的,药效强的很,陈东,我不信你能扛住…”
“我去找找老支书,找妇女主任,让大家看看你们的丑态,让你们彻底身败名利,在这个村再也混不下去,呵呵,真当我李梅是好欺负的呢…”
说完,李梅加快了脚步,准备先回家换条棉裤立刻去找人。
听到院子里的吵闹声,沈红叶从西屋出来问是怎么回事,陈东笑了笑说没事。
刚才和李梅费了那么多口舌,陈东有点渴了,准备去水缸里舀一舀子凉水喝。
沈红叶看后一把夺过水瓢,板着脸训斥道:“大冬天喝凉水要闹肚子的,怎么那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呢?”
“没事”
不顾陈东争辩,沈红叶拎起炉子上的铝壶给他倒了一碗热水。
看到沈红叶去干活,陈东悄悄将热水拿到门外窗台,没多大会儿热水就不那么烫了,陈东直接一口干。
喝完水的陈东刚进屋暖和一会儿便感觉有点不对劲。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燥热,陈东将棉袄都脱了,但还是感觉很热,最后,他干脆赤裸上身。
但是情况愈发不对劲,陈东感觉心中某种欲望被点燃,身上血液也开始朝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凝聚。
“怎么回事?”
陈东憋的满脸通红,就在他准备上外边凉快凉快,冷静一下的时候,嫂子沈红叶拿着脏抹布准备出来洗洗。
看到陈东满脸通红,沈红叶还以为他生病了,一脸关切的凑到陈东身前,用冰凉的手背放在他额头为他量体温。
“都跟你说了,少喝点凉水,出去的时候要穿棉袄,你就是不听,感冒了吧?额头这么烫,嫂子去给你找点药,顺便再给你冲个鸡蛋糖水…”
沈红叶冰凉的手背像是点燃了陈东心中的火药桶,他双眼像要喷火,脑海已快要被欲望所占据。
陈东一把握住沈红叶洁白柔软的手掌,在她震惊的目光中一把将其搂进怀里,紧接着,炙热的嘴唇就将沈红叶的红唇覆盖。
陈东的脸在这一刻与陈山重合,扑面而来的炙热男性气息让沈红叶彻底失去力气。她本想就此沉沦,身体也本能的回应,但理智告诉沈红叶不能这样做。
沈红叶疯狂挣扎,但她哪里有陈东这么大劲,被陈东直接顶到了墙上。
接着,沈红叶便感觉胸口一凉,柔软高耸的峰峦传来一阵剧痛。
“呜呜…”
不断挣扎发出呜呜声的沈红叶猛地一口咬在陈东嘴唇上,咸腥的血液和剧痛瞬间让陈东恢复了一丝理智,他一把推开沈红叶,猛地一头磕在墙上,留下一道不断滑落的血痕。
陈东低吼道:“嫂子进屋,把门锁上,热水被人下药了…”
沈红叶如同受惊的兔子立刻躲回西屋将门插上,陈东则一头扎进装满水的缸中疯狂喝水。
刺骨的凉意让陈东恢复了一些意识,在他快要喝饱的时候,陈东用手指扣嗓子眼开始催吐。
一连催吐了好几回,那股几乎要让他失去理智的欲望才被压下了一些。
感觉到还在蠢蠢欲动的欲望,陈东眼神一狠,拿起水桶在缸里拎了一桶水跑到屋外面。
零下30几度的气温,滴水成冰,陈东一桶凉水直接浇在身上,那酸爽简直别提了。
就在这时,去而复返的李梅已经找来老支书,妇女主任。
到陈东家附近,李梅故意大声嚷嚷:“老支书,我路过陈东家时,无意中看到陈东要强行和他嫂子那啥,这可是流氓罪啊,咱们快点走,别让他酿成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