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阵纹还能这么拆解?公子,你师父就教你阵法时你是不是在想你的小情人所以没认真听呀?”
白叶:“我又不像你们一个个都是天才,我就一个废物,我什么都做不好,这阵我看都看不明白,你还偏要我拆,我能怎么办?”
直到说风凉话越说越尖锐的玉娘提起了白叶的师父花素清教白叶阵道一事。
又恰巧这个时候另一边的红鸢正是开始承受起焚心咒反噬的时候。
在冥冥之中与红鸢之间的感应以及玉娘言语刺激的双重作用下,一直强压情绪,只敢在心里怪玉娘的白叶在没能忍住,脑子一热,开口冲着玉娘宣泄起心中积压的不满。
除了玉娘外,魔教绝不会有第二个筑基境修士会这样缠着白叶,有心思看白叶去做拆解万魔血炼阵阵眼这种白叶注定不可能做到的事,然后还时不时对白叶拆了阵眼的尝试评头论足,说风凉话。
但如果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魔教的筑基境修士,遭受到一个辟脉境修士敢不知死活的冲自己发泄不满情绪,也都绝对会直接取了这辟脉境修士的性命。
幸亏白叶发泄不满情绪的对象是玉娘。
面对白叶一时失控的情绪,玉娘安安静静的将白叶的话听完,而后无声无息的在白叶话音落下的下一瞬,身体悄然贴上白叶的背后,朱唇凑到白叶的耳边,出声向白叶问道:
“公子你这是在凶奴家么?”
玉娘对白叶说话时的声音依旧平和,只是语气却不再像先前说风凉话时那般热络,根本听不出一丝感情,言语中明显带着一分清冷。
尽管玉娘没有将怒意明显表现出来,但玉娘说话的语气还是让白叶回忆起了曾经在惹玉娘不高兴之后,遭受玉娘折磨带来的痛苦。
因此而随之升起的恐惧感犹如被淋下一盆冰水淋在白叶身上,迫使白叶失控的情绪瞬间冷静下来。
接着还不等白叶做出反应,玉娘白皙修长近乎于艺术品一般完美的手便悄然伸到了白叶的心口处。
玉娘只是对白叶表现得比较温柔罢了,绝非毫无脾气。
挨了白叶一通不满情绪,玉娘即使不对白叶下杀手,也绝不可能只是吓唬吓唬白叶就能够善罢甘休的。
“奴家好心好意帮公子救你姐姐,公子自己拆解不了阵眼,为什么要凶奴家呢?让奴家看看,是不是公子的心黑了,不然怎么会对奴家这么心狠。”
不给白叶做出补救的机会,玉娘一边继续用毫无感情的清冷语气再次出声,一边用指甲轻松划开白叶心口处的皮肤和血肉,就如曾经在洛嫣营寨外的迷烟阵两人初遇,白叶惹玉娘不高兴后,玉娘折磨白叶时一样,这次玉娘也直接将手伸进白叶的身体中,轻握住白叶的心脏。
两人初遇,玉娘在折磨白叶时,已经提前施法屏蔽了白叶身体除心脏以外其他地方的痛觉,白叶虽然能感觉到玉娘将手伸进自己的身体中,却并不会感觉到痛苦。
而这一次,因为白叶做的事情明显要比当初白叶惹玉娘不高兴时的情节更加过分。
所以作为给白叶的惩罚,玉娘在对白叶的折磨自然要比当初下手更狠。
玉娘并没有帮白叶屏蔽痛觉,让白叶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血肉被撕裂,有一只手硬生生伸进心口是种什么感觉。
难以言喻的剧烈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猛烈的冲击着白叶的精神和理智。
白叶的身体更是因为承受不住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的同时痛苦的惨叫出声。
但这对白叶而言才仅仅只是个开始。
玉娘语毕,虚握住白叶心脏的手瞬间用力收紧,狠狠地捏住了白叶的心脏,白叶的身体随即便感受到了比刚刚所承受的剧烈不止十倍的痛苦。
……
玉娘在对白叶进行了一番用语言形容无法形容万一的痛苦,让白叶只觉生不如死,甚至都后悔离开鬼枯矿场的折磨后,玉娘这才终于舍得重新虚握起白叶的心脏,停下对白叶的折磨。
生不如死的痛苦早已击碎了白叶的心智,将白叶给彻底折磨怕了,再不敢对玉娘有一丝一毫的不满。
尽管心口处的伤口依旧疼痛难忍,但白叶总归是得以有能够勉强自己抑制住疼痛而发出的惨叫,出声说话能力。
生怕玉娘在继续折磨自己的白叶赶忙趁此机会用虚弱的声音向玉娘服软道歉,乞求玉娘收手道:
“对……对不起……玉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停手吧,我真的不敢了……”
听到白叶向自己服软道歉,先前在折磨白叶时一直都保持着沉默的玉娘终于开了口,出声向白叶问道:
“所以公子你以后在我这会乖的,对么?”
面对玉娘的询问,白叶自然不敢不顺着玉娘想听的回答说话,生怕话说晚了在惹得玉娘不高兴,玉娘话音刚落,白叶便赶忙迫不及待的回答道:
“我会乖的,我一定会乖的……”
得到白叶回答的玉娘随即又像白叶追问道:
“是嘛,那如果我要公子把你的小情人们都杀了,公子也会乖乖照做么?”
许是因为白叶因畏惧玉娘的折磨手段所以对玉娘表现出的顺从令玉娘感到受用。
在听完白叶的回答后,玉娘再次出声时原本语气里的清冷明显少了几分,只是玉娘这次开口向白叶问的问题却让白叶犯了难。
白叶当然知道玉娘想要的回答是什么,但背叛伤害自己心爱女子的事,白叶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做出来。
因此白叶这回并没有选择向先前那般顺着玉娘说话,整个人在极有可能会因此惹得玉娘不高兴,会在次遭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的恐惧中浑身颤栗,沉默着不敢说话。
迟迟得不到白叶回答显然让玉娘感到很不满意,语气重新带上了几分冷意,向白叶质问道:
“公子难道你刚刚说会乖其实是在欺骗奴家么?”
白叶低估了心中对承受玉娘折磨的恐惧程度。
玉娘声音一冷,白叶便瞬间被吓得魂不附体,再也维持不住沉默,下意识出声,慌忙向玉娘解释,试图逃避折磨:
“不……不……我没骗您,我真的会乖的……”
可玉娘却并不想听白叶解释,直接打断了白叶的话,冲白叶要求道:
“那公子就现在跟奴家回去找你的那三个小情人,奴家要看你亲手杀了她们!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公子你没骗我。”
白叶既畏惧被玉娘折磨时生不如死的痛苦,又无法做到顺玉娘的心意伤害自己心爱之人。
一时间被玉娘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白叶崩溃的哭了起来,并极近卑微的开始哀求起玉娘:
“玉娘……求您别伤害她们好不好,除了这个,别的事我都愿意乖乖听您的……”
玉娘并不打算为白叶的眼泪与卑微买单,依旧不松口,只冷冷的出声让白叶做出最后的选择:
“公子选一个吧,是要惹奴家不高兴,还是要杀了你的小情人。”
如果可以,白叶真的宁愿去死都不想在尝一回被玉娘折磨的感觉。
只可惜,落在玉娘手上,只要玉娘不同意,白叶就算想死都做不到。
面对玉娘给出选择,在对被玉娘折磨的恐惧驱使下,白叶对于为自己心爱女子愿意豁出一切的心的确出现了那么一瞬间的动摇。
但也仅仅只是一瞬,这股动摇便被白叶立即抹杀。
紧接着白叶心中便被自己居然会有所动摇所产生的强烈负罪感给填满,并因为害怕自己在控制不住产生出什么自己绝不容许自己产生的念头,甚至顾不上被折磨的恐惧,当机立断迫使自己做出选择:
“我选被惩罚。”
白叶说完便闭上了眼睛,做好了接下来继续承受生不如死的折磨的准备。
但本该在听完白叶做出的选择后,被再次惹怒,折磨白叶的玉娘却忽的娇笑出声,原本的冷意瞬间不见,重新换上了那副温柔娇媚的语气,打趣起白叶道:
“呵呵,奴家只是和公子开个玩笑,公子不会真以为我要逼公子去杀你的小情人吧,瞧把公子给吓得,公子也太单纯了。”
听到玉娘突然转变性情后的打趣言语,白叶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在短暂的怔愣之后,这才不可置信的试探着出声确认道:
“玉娘您……您不要我……不要我杀……她们了?”
玉娘见白叶不信,随即明确回答白叶道:
“放心吧,不会去找公子的那些小情人的,刚刚真的只是在和公子开玩笑啦,其实公子在和奴家道歉之后,奴家其实就已经原谅公子了。”
玉娘一边说着,一边将虚握住白叶心脏的手给抽了出来。
许是因为玉娘真的原谅了白叶的关系,所以玉娘并不打算在继续让白叶感受到痛苦,将手抽出前,玉娘还特意施法屏蔽了白叶身体的痛觉,让白叶并没有感受到因玉娘的手从自己身体中抽离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