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笙的一席话，干脆又爽快，没有丝毫的夹腻。
倒是让莫凡和胡来两人有些意外。
这意外不是意外他说的话，语句字里都很正常。
意外的是他说话的语调和这份淡定的感觉。
似乎早就料到两人会来一样。
“是的，土笙先生知道我？”
莫凡也没有让话落下，接着就笑呵呵的递过烟，问了一句。
一旁的胡来，知道对方可能冲着莫凡的概率大些。
所以自己也聪明的没有开口多说。
“嗯，了解了一点，原本我应该是在金龙之前要跟你接触的。
金家花了点代价，先找了你。”
他笑眯眯的解释了一下，也没有隐瞒自己是五行盟的人。
莫凡一听倒是明白了。
胡来虽然听不懂，但依旧跟着点头微笑。
俗话说的好，不知道的就别说话，点头认可就行。
自己蒙不如让对方懵。
莫凡笑笑，没有多说，土笙也转移了话题。
“今天两位是来看和田玉的吧？
刚好新收了一批籽料，二位随意就好。”
说完也让到一旁，惬意的点燃香烟，拨弄着自己手里的一串珠子。
这时莫凡两人，也把视线投到了摊位上的籽料。
和田玉莫凡接触的不多，也就是那个风蒹葭给的“琼浆玉液”的酒瓶。
是和田玉里的极品羊脂玉。
还有风家给的那两个玉牌。
其他的他还真没见过多少和田玉，但对这个体系还是久闻大名了。
他看着这些料子，有点像大马坎的水石。
有着一层如同红黄翡般的光滑皮壳。
而很起油性。
如果是放在翡翠里，那至少落一个种老肉细的低保。
但在和田玉里，他就没有多说了，而是看着胡来在挑选。
“这块看起来不错，个头也适合，皮壳油润，糖色很好。
即便不看里面的玉肉白度，单纯做一个手把件。
也能有个五六万。”
胡来拿着一块拳头大小的籽料，露出来有些中意的表情。
在他的解释下，莫凡也知道了一点和田玉籽料的常识。
就是买的时候，特别是要买小一点手把的籽料。
首先就是料子的完整度。
其次就是皮壳的一些表现，糖，油，沁，都表现得好，那就不会便宜。
当然也跟翡翠的种水差不多，都是结合起来看的。
没有说是单独分出来看，那是个别邪修的玩法。
糖和油一起，就有了润度。沁好了自然糖也就好。
相辅相成的。
但不管怎么说，翡翠还是和田玉，说白了，都是石头。
既然是石头，这是天生地养的东西。
它就代表着不确定性，所以依旧存在赌石的成分，而且很高！
莫凡也接过来这块籽料看了一下，确实入手微沉，有区别于普通石头的压手感。
而且他入手居然感受到了熟悉的能量波动。
大概在3左右。
按翡翠的说法，是个冰疙瘩了！
但莫凡不清楚其价值体系，也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只说了一句：
“好看！”
这块料子我买了，土老板开个价吧？”
他笑呵呵的从莫凡手里拿过料子，又朝着土笙问了一句。
土笙抬了抬头，没想到他才看了没两分钟，就问价了。
同样呵呵一笑：
“看来胡老板说真心交朋友的，我按照亲友价给你。
10万块！”
胡来一听脸上露出一丝惊讶，急忙说道：
“我说土老板，跟你交朋友这么贵吗？
10万这有些玩笑话了，我只看到两万块。”
“好！”
土笙利落干脆的把自己手机伸了过来，上面是明晃晃的收款码。
胡来一下子被卡住了！
“行！还是你厉害！但价格也合适！”
他原本的心理价位也就在2-3万之间，知道对方说出第一口价格后肯定是要拉一下的。
但没想到也确实只是拉了一下，还蛮干脆的。
土笙收到钱，笑呵呵的点点头，随即看着莫凡问道：
“莫老板！你不来一块？我们也交个朋友！”
莫凡挑眉：
“意思就是也要坑我一下才行喽？”
“别呀，这买玉赌石本就是靠着坑亲朋好友，骗父老乡亲的嘛。
一来二去，你来我往，这钱兜兜转转，或许感情和印象还就加深了呢。”
土笙干净帅气的脸庞，说起这骚话来依旧有他的一分帅气在话里。
“行！那就给我都包起来吧！”
莫凡跟他说话的时候，手指不经意的已经拂过了自己身旁的大半料子了。
能量波动居然都不赖！
主要是有一块大料子，能量波动居然达到了52左右。
这是有龙石的了节奏？
至于其他的他觉得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土笙既然知道自己，而且也说明了金龙找过自己的事。
那他在这里摆摊拿出来的料子就不会差。
全收了不一定还有其他的惊喜呢。
“耸么？你都要包了？莫日浓嘎！”
一旁的胡来被莫凡的话吓到了，家乡话都急得飙出来了。
他原本今天遇到莫凡挺开心的，但来看和田玉是他临时约着莫凡来的。
而且看莫凡的样子根本就不懂和田玉，这下子，为了个劳什子交朋友，居然要包了人家的摊位。
这不是自己嘛！胡来！
而土笙原本淡定的眼神和表情，也被莫凡这一句整得有些不会了。
他稍微惊讶的看了一下莫凡，确定自己没听错。
反而哈哈笑了起来，从兜里掏出一盒熟悉的火红色烟盒来。
给莫凡递了一根。
“来根火神，谋得鬼火！”
“哟，土先生是滇省老乡？”
莫凡接过烟，两人各自点了起来，相视一眼。
“行！包了我也好休息！”
莫凡点点头，灵烟入体，还是有熟悉的感觉！
这火家的灵烟名字就叫火神！
莫凡：“说价吧！”
土笙：“一包烟的价！”
莫凡：“贵了！砍一刀！”
土笙：“半包？”
莫凡：“行！”
胡来：“那我走？”
价格在两人简短的交谈和胡来的无语中商定！
就这样，摊位上所有的料子大大小小一共二十来块。
全部被土笙吩咐人送到了万宝阁。
而他也没有收拾其他的东西，直接约着莫凡两人去吃饭。
订的皇朝大酒店！
路上胡来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说你们俩是不是演我？你们早就认识？”
莫凡两人相视一笑，灵石的事情不好解释，还不如沉默。
胡来：……
“那啥？到现在了，你那烟确定不给我发一根？”
土笙笑了笑，掏出一盒重九来，也懒得拆，直接一盒的扔给了胡来。
胡来：……
老子有钱！
我争的是这烟吗？我争的是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