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朱祁镇在瓦剌如鱼得水的模样,被俘的徽宗、钦宗羡慕极了,忍不住哀嚎道:“大家都是被俘虏的,凭什么你这么‘秀’?我们到底差哪了?”
一旁的看守:
不是这群人的脸皮,究竟是什么做的,自己看不明白啊,前有牵羊礼,后有‘天子叫门’,这两个哪个更耻辱呢?(好强脸)
不同于其他位面,宣德年间,有着一个小朱祁镇,虽然年龄还小,但却活蹦乱跳的。
小朱祁镇感受着周围人的视线,连忙往自家父皇跟前缩了缩,期期艾艾的唤道:“父皇,我、我”
“闭嘴,上不得台面的蠢货。”
殊不知他这副‘软’模样,反而让朱瞻基更生气了,伸手朝他的脸狠狠一拽一戳,成功让他哭嚎了起来,厉声道:“你这脸皮当真是够厚的,朕这么大的力气,都没戳破,用瓦剌来威胁大明,你、你是蠢猪吗?”
小朱祁镇:???我很蠢吗?那传位给我的你,又算什么呢?
其他人:
呵呵,陛下该不会被气疯了吧?你那是手,又不是刀剑,怎么可能戳的破。(无语凝噎)
【当然,比起‘逃生手段’,朱祁镇还是没学到精髓。】
【兵败如山倒以后,这人只会威胁、求和,而孙妖后,直接给出了一份完美答案,那装疯卖傻的水平,与司马懿的‘病’不相上下。】
【难怪这人能骗朱瞻基一辈子,这演技,不去剧院可惜了。】
“青梅竹马之情,那是天大的笑话。”
望着上首的内容,再想想自己的罪名,陈阿娇直接眉头一挑,嗤笑道:“彘儿与我,不也是青梅竹马,最后废后长门宫,巫蛊要是真的有用,你怎么不号召方士,扎死匈奴?”
刘彻见此,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案桌上,厉声道:“表姐慎言,朕没有彘儿这个名字,更没有金屋藏娇的承诺。”
“彘儿彘儿,我就叫了,你奈我何?”
说到这,白了这人一眼,才阴阳怪气道:“《汉武故事》又不是我写的,你那么有本事,找当事人出气啊。”
刘彻:!!!???靠靠靠,这人是要气死自己吗?
《汉武故事》作者:幸亏、幸亏我没有留下署名,不然列祖列宗的命都要没了,毕竟汉武帝刀起人来,可不讲情面。(庆幸脸)
感受着爷爷看‘傻子’似的眼神,朱瞻基羞愧的满脸通红。
“啧啧啧,大侄子,睁眼瞎这个称呼,你当之无愧啊,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看看你爱的,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为了让老头子对‘好圣孙’死心,朱高煦直接挑了挑眉,阴阳怪气道:“你儿子朱祁镇比肩‘徽钦高’,你妻子孙氏堪比司马懿,两人没一个好玩意。”
朱棣闭了闭眼,沉声道:“都闭嘴,治国看的是能力,而不是”
然而,没等他把话说完,天幕的评论就像疯了一样,开始井喷式爆发,那密密麻麻的字幕,看的人头皮发麻。
春秋时期,看着天幕,太史伯不可置信道:“不是,史书由胜利者书写,那我史家风骨何在?”
一旁的人:
都千八百年过去了,还史家风骨,你有没有后代传承还两说,想的倒是挺长远,哼。(无语凝噎)
“这小丫头,还挺狠啊。”
汉惠帝位面,吕雉看着这一幕,再看看沉迷于酒色的儿子,不由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盈儿,你一个八尺男儿,难道还不如一个小丫头吗?”
刘盈仰头,猛灌了自己一口酒,满是悲痛道:“哼,母后,除非你让如意起死回生,不然这烂,我还就摆到底了。”
看着有恃无恐的儿子,吕雉硬生生被气笑了,这‘无能迁怒’四个字,算是被他给玩明白了,她吕雉到底造了什么孽,摊上这样的叉烧儿子?
“既然你这么大度,那女皇之位,母亲就笑纳了,百年之后,你父亲一定会’以你为傲‘的。”
说完之后,吕雉直接甩袖离开,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刘盈和满地狼藉。
“不,那是父皇留给我的皇位,你”
“救心丸,给朕速效救心丸。”
看着气喘吁吁的人,太医也不敢耽误,连忙把药给了出去。
等缓过来以后,朱瞻基颤抖着手,指着对面,哆哆嗦嗦道:“祁钰,你、你朕声名狼藉,难道对你有什么好处吗?你我是父子啊,这大明皇位,你信不信朕”
“有虎父犬子,自然也有虎子犬父。”
见此,朱祁钰直接双手一摊,眉头一挑,摆烂道:“你膝下只有二子,朱祁镇已废,你要是愿意帝位旁落宗室,那我无话可说。”
朱瞻基:
老子前半生顺风顺水,这后半辈子,怎么混到这种地步了?(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