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笑呵呵的点头道:“简直不要太爽……不过我可以提点意见吗??”
官芝面带微笑的点点头:“当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意见随便提!”
杨天:“我觉的私人飞机的空间那么大,是不是可以把空间利用起来,在上面装一张床,这样睡起觉来也更方便!”
“噗!!”
不仅仅是官芝,一旁的张惊鹊也不由的跟着笑了起来。
杨天摸着头尴尬道:“是不是不合适啊?”
“没,我觉得挺好的,最好是装个双人床,这样睡着也舒服,是吧?”
官芝趁着张惊鹊不注意,朝着杨天眨了一下眼睛。
这个充满韵味的眼神,让杨天一阵激灵,立马撇过头去。
官芝暗自一笑。
彼此聊了两句,张惊鹊双手抓住杨天的手臂,亲昵的说道:“我们赶紧回去吧,外公这会儿估计还在等你呢!”
“啊?这么晚了,还在等!”
杨天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已经是首都时间的凌晨一点钟。
官芝点点头道:“我们来的时候,他就在厨房捣鼓着什么东西,说要给你煮夜宵吃,怕你饿着肚子不好睡觉!”
“这——”
“老爷子这人也忒好了!”
“嘿嘿嘿……”
杨天有些受宠若惊的笑了起来,不由加快自己的脚步说道:“那我们赶紧回去吧!”
“恩嗯。”
官芝站在杨天的另外一边,肩并肩往前走去。
说实话,她这是第二次看到父亲,在深夜给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男人煮夜宵,并且等他到凌晨。
第一次是父亲亲自下厨给丈夫张青山煮面条,那时候还是十多年前,尤记得那个晚上是除夕夜,丈夫刚从单位开完会,便马不停蹄的前往机场飞到首都。
等他到达首都时,已经过了除夕,来到了大年初一,那时候首都刚好在下雪,父亲给他煮了一碗面条,还煎了两个荷包蛋。
所以看得出来,父亲对杨天的喜爱不亚于丈夫张青山,甚至有可能更加强烈。
否则以他雷打不动,晚上九点钟就要睡觉的性格,根本不可能熬夜到凌晨。
就拿一年前来说,大哥官景春,十点钟回家找父亲说一件急事,直接就吃了一个闭门羹。
老爷子一旦执拗起来,谁也没有办法改变他的性格。
杨天回头看了一眼湾流g550后,快速的朝着特殊信道走去。
其实早在两天前,他就已经借用了外国人的手机,给官芝打了一个电话,请求她派出私人飞机来协助自己。
毕竟组织里面有内鬼,他不可能带着赵立言再同中纪委一起回国。
否则就相当于直接在彭博文面前暴露了行踪,彭博文和他背后的彭家势力一定会想尽办法来阻止赵立言或者回国。
届时不仅麻烦不断,自己也有可能遭遇人身伤害,甚至整个派出的团队有可能遭受意外。
所以他既要保证赵立言和大家的安全,也要将这件事情做到极致的隐秘,这样才能在后续的审问中,帮助中纪委占据有利条件。
于是,杨天便选择了官芝阿姨的私人飞机。
私人飞机绝对比国内外的任何一个航班更具隐秘性,彭家人也不可能想到,赵立言居然会坐着官家的私人飞机回来。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以彭家人的关系和人脉网来看,这事情拖不太长时间,但能拖一天是一天,只要能够多争取一个小时的时间,赵立言就能说出更多对于彭家不利的消息。
这也算是完成了官家大舅交代给他的任务。
大概三十多分钟后,杨天与张惊鹊官芝乘坐的劳斯莱斯停在了四合院门口。
杨天刚落车,四合院的大门便被打开了开来。
官景春先从四合院内走了出来,随后是官哲圣老爷子。
杨天看向两人,笑嘻嘻的喊了起来。
“外公!”
“大舅!”
官景春点了点头。
官哲圣老爷子则是笑脸盈盈的上前一把搂住的杨天脖子说道:“你这声外公我爱听,以后就这么叫!”
说完便伸手指了指四合院。
“走,外面天气冷,进屋吃点东西暖和暖和!”
“今儿老头我可是亲自下厨,给你做了一碗老京城炸酱面,馅料十足!”
官芝看着一老一少走进四合院,不由得又露出了姨母笑。
这种场面很少见。
以前就算是大哥官景春的儿子回来,也没有见过父亲如此的热情,直接搂着脖子往屋里请,称兄道弟一般,好不熟络。
张惊鹊也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立马跟了上去喊道:“外公,我也要吃炸酱面,我好象还没吃过您做的炸酱面呢!”
“行!!”
官景春和官芝肩并肩走进四合院。
官景春看了妹妹一眼说道:“看来你家青山同志要在老爷子面前失宠了!”
官芝面露一笑,眼神里带着光芒回应:“无所谓,父亲不管喜欢青山还是喜欢杨天,都一样!”
官景春不由好奇的看向她,“哪一样?”
“呃……”
官芝顿了顿回应:“都是一家人。”
“我还以为……”
“闭嘴!”
杨天被官哲圣老爷子搂着进了餐厅,等杨天坐下后,立马小跑着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
“面来喽!”
官哲圣就象是杂酱面馆里面的老伙计一样,兴奋大喊一声后,端着一大碗杂酱面从厨房走了出来,然后放到杨天面前。
官景春看到后脸一抽,看向官芝问:“你有过这待遇吗?”
官芝摇摇头。
官景春:“那你爹偏心啊!”
官芝翻了一个白眼。
然而正当他们以为就一碗炸酱面时,官哲圣老爷子忽然又走到厨房,端了一碗酱黄瓜和一碗炒肝。
这下可把站在一旁看着的官芝和官景春给看傻眼了??
官景春盯着杨天面前的那碗京城特色炒肝,对着官芝问道:“这超标了吧??老父亲把自己的绝活都露出来了!从小到大我也就吃了不到三回!!”
官芝看着那碗酱黄瓜和炒肝,不由自主的咽了一下口水道:“确实超标了,这玩意在老父亲那里做出来,真是可遇不可求啊!早知道他整这么一出,晚上在京城大饭店就不动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