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河等人对于齐舒雅的无礼行为感觉到不悦，他们可都是三级城市城主，齐舒雅能在这里站着，已经是恩赐。
“抱歉，我的手下不懂礼数。”许谦替齐舒雅向他们道歉。
李月河这才不把这等小事放心上。
许谦通过李月河的讲解，还有手中的资料，对于高级局域有了大概的了解。
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还好高级局域存在秩序。
否则，以燧火城现在的底蕴，真不一定能扛得住其他城池的进攻。
“难道废土世界，就没有无主之地吗？”许谦皱眉问道。
“有，这就是我之前没有提及的，双方阵营战争的转移。”李月河笑了笑。
“这点我来解释吧。”张怀安平静道：“众所周知，废土世界一直在膨胀成长，那你知道废土世界成长的养分，还有是膨胀的疆域，从何而来吗？”
许谦摇了摇头，他还真没具体了解过其中原因。
或者说，他还达不到了解其中原因的级别。
“是其他低维世界！”张怀安平静道：“废土世界在不断吞噬其他低维世界，那些世界的世界之力，化成了养分。”
“那些世界的领土，融入了废土世界，成为了新局域。”
许谦心中一震，想到了地球。
如此说来，地球只是废土世界即将吞噬的低维世界之一。
张怀安继续道：“废土世界除了资源区、感染区。还会出现连通其他世界的空间之门。”
“另一个世界的一切事物，都能成为提升废土世界之力的能量，包括城池内核。”
许谦听到了‘空间之门’，莫名的想到了手上的青铜门印记。
他获得的青铜门，该不会也是空间之门。
就在这时，张怀安一挥手，多出了一颗拳头大小的结晶体。
许谦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一级城池内核。
只是，这颗城池内核，里面的能量空空荡荡的，就象个普普通通的水晶。
“一级城池内核，为什么里面没有能量？”许谦皱眉道。
“这是一级空核，能存储相当于一级城池内核等同的世界能量。”张怀安拿着一级空核：“我刚才说了，另一个世界的一切事物，都能转化成世界之力。”
“比如生命，人类生命，动植物生命。比如石油，水源，雷电等等资源。甚至，还有虚无缥缈的灵气，龙脉等等，一切事物！”
当听到灵气、龙脉，许谦心中狠狠一震。
“难道除了科技文明，还有其他文明？”
张怀安笑了，他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提问。
“这是当然，废土科技文明只是其中一种，比如和我们类似的丧尸末日文明，也是高科技文明。”
“除此之外，还有武道文明，修真文明，魔法文明，诡物文明等等。”
许谦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目光扫了齐舒雅一眼，之前和黑水城的攻防战中，齐舒雅就使用了第二种修行体系的力量。
“那是不是，我们除了串行能力，还能修炼其他体系的力量？”
李月河、张怀安、石居三人忍不住的笑了。
“哈哈哈，你的想法很好，可惜不切实际。”李月河笑道。
张怀安摇了摇头：“不可以！因为世界不同，规则力量无法兼容。力量体系，归根结底，来源于世界的规则演化。”
“在我们诞生于这个世界开始，规则已经限制了我们只能使用这个世界的力量。”
许谦的脑海轰然炸开，他难以置信看向了齐舒雅。
如果不同体系的力量无法兼容，串行者无法修炼其他体系的力量。
为什么齐舒雅能够做到？
此时，许谦终于明白，黑戾虎王看到齐舒雅能使用第二种体系的力量时，会如此的震惊。
这也是其他人，其他感染体没了解到上层知识的原因。否则，大家也会震惊。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打破这种规则限制吗？”许谦询问。
张怀安不知道许谦的反应为何如此激烈，但还是如实回应。
“不可以，不单单你如此想过，包括四级城市的强者，科学家们，也曾有这种想法，也在为此付出过许多努力。”
“但是，毫无疑问全都失败了！”
“丧尸世界的基因进化路线，与我们的串行进化相似度达到90以上。”
“而且，废土世界吞噬了不少丧尸世界，这些世界的碎片，全都融入了废土世界。按照常规想法，废土世界的规则里，应该包含了丧尸世界的规则碎片，加之两者如此相似。”
“理论上，这两种力量体系，应该可以一同修炼。”
“但是结果，依旧无法相融。”
“甚至，如果把不同体系的力量强行植入体内，会产生力量冲突，反而会对自身的实力造成巨大削弱。”
许谦闻言更加震惊了，竟然连这种办法都无法做到。
可是，齐舒雅是怎么做到两种不同体系兼容的？
面对许谦的目光，齐舒雅却一脸平静。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石居一脸的不屑。
“哼！废土世界维度远高于其他世界，我们掌控的力量就是最强的，为什么要去学习其他低维世界的修行之法？”
感染体是最纯粹的废土生物，对于废土世界有着天然的优越感，完全不把其他低维世界放在眼里。
“你与其浪费时间，纠结能不能修炼其他世界的体系，还不如专心把自身的实力，还有城池等级提升上去。”李月河道。
许谦平静了下来，虽然心中有许多疑问，想要立即询问齐舒雅，但现在只能忍下来。
“还请继续。”
他给张怀安倒了杯茶。
张怀安品了一口，润了润喉咙继续：“我刚才说了，其他世界的任何事物，都能转化成世界之力。”
“世界之力，可以直接提升串行等级，也可以提升城池等级。”
“实则，结晶与城池内核，不过是世界之力的一种分支。”
许谦顿时明白了，突然开口询问。
“我们使用的串行力量，是不是也是世界之力？”
如果一切力量都来源于世界之力，一切修炼体系都是规则的演化。
那么串行力量，也应该来自世界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