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新市的霓虹灯在雨夜中闪烁，周默裹紧风衣冲进便利店。货架上的关东煮咕嘟作响，他刚抓起热狗，余光瞥见玻璃门外有个黑影——那东西在雨幕中忽隐忽现，等他揉揉眼睛，又消失不见了。
深夜的写字楼顶，周默把外卖放在通风口。他是这座城市最普通的上班族，直到三个月前发现能听见动物说话。此刻通风管里窸窣作响，他屏住呼吸，看见一双金瞳在黑暗中亮起。
周默的公寓炸成了灾区。应龙蜷在浴缸里，九尾狐的虚影在它身后时隐时现。天庭应龙，为镇压九尾妖狐沉睡千年。的声音带着远古的回响，\"如今妖狐残念欲借都市怨气重生……\"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尖啸。应龙残翼突然展开，青光冲破云层，整条街的路灯同时爆裂。周默在黑暗中摸到驱妖枪——那是爷爷留下的青铜器，枪身刻着\"夔牛\"二字。
妖兽管理局的直升机在楼顶盘旋时，周默正被应龙按在墙上。上有吾之血脉？男子捏住他的手腕，龙纹突然发出灼痛。周默这才想起，奶奶临终前塞给他的玉佩正在发烫，那上面刻着应龙战蚩尤的图案。
地下车库的积水突然倒流，周默跟着应龙坠入旋涡。眼前景象让他想起《山海经》插图：青铜巨柱撑天，应龙正用尾巴疏导洪水，远处九尾妖狐仰天长啸，九条尾巴搅动星河。
立新市上空的乌云压得极低，应龙载着周默冲破云层。九尾狐的虚影在雷暴中若隐若现，每条尾巴都缠着都市的怨气。你祖父封印吾姐，今日便拿你祭旗！突然凝成实体，周默的驱妖枪突然发出龙吟。
雨停了。周默在废墟中醒来，应龙化作人形坐在他身边，九尾只剩三条。回天庭复命了。男子指指他胸口，那里有道淡淡的龙纹，\"你体内有吾的血脉，好自为之。
三个月后，周默在新的驱妖师协会办理入职。火儿——不，现在该叫它应龙的三尾器灵，正蹲在他肩头打哈欠。窗外阳光正好，他摸着怀表里的龙纹，突然听见头顶传来熟悉的龙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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