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干事,晚上我回去找你。”
“好,那就辛苦刘师傅了!”
“罗干事客气了。”
“哈哈哈,刘师傅慢走!”
送走刘海中和他的小徒弟,今日份房产管理科的开门红,就位。
罗铁带着那些东西,单独为吴科长准备的一份精美礼品,进了小办公室。
无礼不成方圆,合情合理。
没人有意见。
有意见的,可以自己去当科长,没人拦着他们,真的。
“小罗啊,你是这个!”
小办公室大门关闭,望着桌子上的袋子,吴科长竖起个大拇指。
有一说一,罗铁,是他姓吴的这辈子带过的,最会帮助上级解决问题的人才了,没有之一。
他吴老头年轻的时候都没这个本事。
不是溜须拍马,而是办实事。
当然,溜须拍马,也是本事,你甭管好听还是难听,这的确是一门技术。
旁的不说,如果他们四合院的何雨柱能有这个本事,绝对绝对要过的比现在更好。
“您老甭动嘴啊,下次有好事儿您老惦记着我就行。”
罗铁极为熟稔的拿起吴老头的牡丹,自顾自地点了一支。
吴老头咂咂嘴,又摸出来两盒扔给罗铁。
“大爷,您老争口气,下次弄个华子!”
“我特么一脚丫子给你踹成华子!”
吴老头深吸一口气,开始打开袋子看看自己的礼物。
一条大前门,一瓶莲花白,还有几枚鸡蛋。
不赖!
烟抽不完?酒喝不完?
别忘了鸽子市,能去交换交换,烟酒糖茶,都是硬通货。
走到哪儿,都好使的那种。
罗铁离开了小办公室,嗯,因为外面的大办公室有敲门声,生意来了。
不能在吴老头这边眈误时间。
——
傍晚,轧钢厂四合院,大门口。
阎埠贵定时刷新出现,遥遥地,就看见了罗铁和罗为民俩人。
尤其是他们爷俩身上的挂件,看的阎埠贵直晃眼珠子!
“哟,阎老师,遛弯儿呢啊!”
老罗同志笑呵呵的凑了过去,很刻意的那种。
阎埠贵似乎都在空气中嗅到了味道,咽了口唾沫,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老罗,是啊,呵呵呵,这不是在家里闲不住嘛!!”
“那您可得注意一些了,饭前运动了,一会儿可就得多吃一些东西了。”
你瞧瞧,老罗这张嘴,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老罗啊,你守着你们家老大呢,就不能起个带头作用?”
阎埠贵叹息一声,从罗为民手里接过香烟,有些无奈。
老罗挑挑眉毛,“阎老师,我刚刚不就起了带头作用???”
阎埠贵沉默,一口烟气儿卡在肺里,愣是差点迷路!
合著,你老罗家里的带头作用,带的都不是什么好头呗?
“得,你是个狠人!”
罗铁早就带着东西离开了,老罗象是个得胜的将军一般,溜溜达达的也回了前院。
“你瞅瞅这人!!!”
阎埠贵红着眼珠子故作轻松道。
至于是不是真的?
别问,问就是真的。
感性告诉他,他需要;理智告诉他,他啥也不需要。
哪怕他今天得了便宜,总会被人杀个措手不及的。
中院贾家那一家子畜生都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没道理他阎埠贵不清楚什么叫做轻重。
自行车车铃的声音响起,阎埠贵抬头望去,是许大茂。
尤其是许大茂的车把上面,两边儿的车把子上都挂着东西,下意识地,阎埠贵就要抬脚。
许大茂支着自行车,也不动,就这么笑眯眯的望着阎埠贵,也没开口说话。
阎埠贵心头一喜,就要做出行动!
“大茂?你走啊,停车子撂这儿淦什么玩意儿?”
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传出,闫埠贵那刚刚迈出去的一只脚,跟触电了似的,瞬间缩了回去!
是王丽丽!
四合院的母暴龙!
锯门锯人的王丽丽,擀面杖差点杵死何雨柱的王丽丽,锯条撂人脖颈上的王丽丽!
他阎某人有几条命能跟这种狠人碰一碰?
不过活了?
也不知道为啥,阎埠贵倒是总觉得自己的这个日子,越过,越充满贫困的味道。
味道甚至都有些刺鼻了。
“媳妇啊,呵呵,这不是跟三大爷聊天呢!”许大茂扭头看向王丽丽,笑的那叫一个阳光开朗。
真好。
自从他许大茂娶了媳妇之后,他就觉得自己在这个四合院里面,无形之中提高了很高很高的地位。
该怎么形容呢?
或许有些不对味,但大体上的意思差不多。
老实巴交的一家人,终于迎来了一位强而有力话事人!
虽然许大茂跟老实巴交一点儿都不搭嘎,但,王丽丽绝对是许家如今那个强而有力的话事人!
王丽丽哑然失笑,在看见阎埠贵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
干脆利索的抓住一把蘑菇条子,拽断了半把,塞进了还在发呆的阎埠贵手里。
“三大爷,我们家大茂日后还得麻烦三大爷照看着,现在家里日子不好过,我也没办法多给您,来半条子,好歹给嘴里换换味儿!”
王丽丽的语调那叫一个温柔知性,充满邻里之间的淳朴感情。
阎埠贵鼻头一热!
靠了真的是!
你这但凡是换成别人,他都无动于衷。
可眼前这人是王丽丽。
打个比方,母老虎发现了偷肉的鬣狗非但没有一巴掌拍死他,还给了他点儿犄角旮瘩。
就这种感觉
虽然,阎埠贵觉的自己有些贱兮兮的,但有一说一,这种感觉,真的让他从未有过如此的体验。
“诶,谢谢丽丽了,你跟大茂抓紧回去吧,明天休息,好好歇歇。”
阎埠贵露出一个很是温暖的笑容,象是邻家长辈一般。
看起来象是个正常人的那种感觉。
许大茂都快惊呆了!
这尼玛的,对头么?
哦,他媳妇在呢,那没事儿了
“三大爷,我们走了哈!”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