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还得是你们房产科好呢,海带这么稀罕的玩意儿都能弄到!”
“你可给我拉倒吧,好啥好?我咋遇不见猪蹄子呢???净在这儿跟我扯犊子!”
“你当我这海带就是天天有的了?那还真让你说对咯,就是天天有!”
许大茂乐了,“你可别吹牛皮了,赶紧的吃你的吧,还天天有,你天天有海带,那特么的傻柱子早给秦淮如舔自己炕头上去了!”
嗯,许大茂这张嘴,那真不是一般毒。
怪不得原剧中,许大茂没少挨锤呢!
酒足饭饱,罗铁哼着小曲儿往前院走,准备回去泡个脚,舒舒服服的睡觉了!
那三个盲流子的给的东西算是不错的很了,今晚上又吃了顿油水大的,你别说,还真别说,肚子里面暖呵呵的,那叫一个舒服。
途经中院水槽处。
贾家忽然爆发出一阵嗷嚎声,还有连绵不绝的巴掌声,最后还有秦淮如的哭诉声。
惊的罗铁一懵一懵的,旋即他就瞧见了贾东旭,好似恶狼似的绰着一把铁锨冲了出去,直奔何雨柱大门口。
梆!
好家伙,那势大力沉的一铁锹,直接嵌进了门里。
本来有些酒意的罗铁瞬间清醒,然后麻溜的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准备看戏。
“卧槽,这什么情况?”
罗铁扭头,发现是许大茂和王丽丽,一脸问号。
“不是,你不是睡去了?”
“嗐,睡鸡毛啊,什么时候睡觉不能睡,这他娘的热闹可是看一场少一场!”
“他说得对!”王丽丽双眼放光,裹着大棉袄蹲在许大茂身旁,双眸中流光溢彩。
那是对于八卦的极致渴望!
“你来来的傻柱子!你给你贾爹出来!!!!”
“奸夫淫妇,老子今天就让你们浸猪笼!!!!你他娘的裤头怎么在老子家里????”
轰——
四合院炸开了花。
没出一分钟的功夫,中院就人满为患了。
罗铁嘬嘬牙花子,扭头瞅了一眼罗军。
罗军茫然摊手,意思倒是简单,这次,真不是他的事儿!!!
冤枉!
真要是他罗某军动手,他能把易中海的裤衩子弄到贾家去!
弄鸡毛何雨柱的啊,没啥意思
“那这傻柱的裤头怎么去了贾家?”罗铁摩挲着下巴看向另一处,嗯,秦淮如被贾张氏一个大嘴巴子撇在了地上,抡圆了巴掌嗷嗷的往秦淮如脸上拍。
一边拍,一边骂。
“我打死你个骚狐狸!”
“臭不要脸的,败坏我贾家门风!”
“就该拉去打靶!”
“铁子,贾家有啥门风?我咋不知道捏?”许大茂贱嗖嗖的看向罗铁,一脸的好奇。
“那我咋知道?坑蒙拐骗算不算?”
“哦哦,那你要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许罗两家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躲在人群中,旁若无人的交谈着,甚至还有不少好事的也过来添个乱。
那边何雨柱被贾东旭的铁锹撵的好似野猪出了林子,一边蹿,一边嗷嗷叫。
“贾东旭,我你大爷!老子的裤衩老子还纳闷怎么今儿个找不到了呢!”
“你他娘的还好意思来找我?”
罗铁眼珠子转了转,捏着嗓子,“咋?裤衩子自己长腿跑了?裤子你不脱有人能给你扒拉下来啊?!”
“万一人傻柱的裤衩子就有这本事呢!”许大茂有样学样,捏着嗓子眼躲在人群里面配合着。
罗军扯扯嘴角,这两位,看热闹不嫌弃事儿大的主。
不过,周围的人很认同啊!
“就是就是,虽然不知道谁说的,但我觉得有道理!”
“那肯定的,裤衩子还能自己去贾家不成?”
“放你们的臭狗屁!老子洗裤衩子晾干不行啊!你们一个个的不洗裤衩子啊!”
何雨柱怒极大骂,当然,也没眈误他躲避铁锹。
贾东旭听见这话,手里那铁锹的挥舞速度更快了。
很难想象,贾东旭平常看起来瘦弱的一批,关键时刻这铁锹抡的直冒烟!
“总不能是刮风刮过去的吧?”
“瞧你这话说的,就不能是贾张氏故意拿走的?”
也不知道谁问了一句,罗铁倒是张嘴就来。
众人沉默,旋即爆发出阵阵哄笑。
首先,如果不是人为的,那肯定就是收错了裤衩子了,奈何,贾家和何雨柱的关系贼特殊,没得办法,便离谱的发展到了这种程度,合情合理,相当符合四合院的院情。
“他一大爷,别看热闹了,一会儿拍死个狗日的了!赶紧的搭把手啊!”
刘海中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挥挥手,嗷嚎了一嗓子扑到了贾东旭身上要给贾东旭拦住。
易中海眼角跳跳,这他娘的刘海中,为了给他这个一大爷挤下来,都要拼命了!
他能咋办?抓紧上啊!
中院一阵鸡飞狗跳,算是给贾家和何雨柱分开了,秦淮如两边脸上高高肿起,象是吹了气的气球一般模样。
何雨柱站在刘海中伸手,双手扶着膝盖,弯着腰喘着粗气,看样子累了个够呛。
贾东旭右手持着铁锹,在院里横刀立马,象是个凯旋的大将军。
不过,那频频起伏的胸膛,跟拉到极点的风箱一般模样。
周围看热闹的都怕贾东旭的胸膛直接炸开个逑的
可惜,可惜的很,没闹得很厉害。
只是,这院里地头上有几块碎布,嗯,看起来拼合的面积还不小。
“行啊,还是个大屁股呢!”
罗铁盯着地上的碎布头瞅了半天,嘴里忽然嘟囔了一声。
本来在看双方对峙的八卦人愣愣,下意识地低头看向那些碎布头。
“啊哈哈哈哈——大屁股傻柱!!!”
许大茂笑的那叫一个丧尽天良,捧腹大笑,舌头都快笑直了!!!
嘴巴子张的老鼻子大,俩眼泡子也都瞪的圆滚滚的,就差在地上打着滚笑话某人了。
众人一愣,旋即爆发出来了更大的哄笑声。
“大屁股柱儿?啊哈哈哈哈!这尼玛谁给起的外号?”
“唉呦喂,姥姥的,都给我笑岔气儿了,哈哈啊!”
有人蹲在地上心疼的抱着自己狂笑,有人搂着院里那快冒芽儿的香椿树笑的直哆嗦。
显然,大屁股这个事儿,应该是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