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四合院。
今天,许大茂回来了,不仅仅许大茂回来了,许富贵一家两口子,还有许大茂的妹子,全都出现在了四合院。
稀客。
至于家里能不能住下?那没问题,之前没搬走的时候不就是这么住的?现在自然也没得什么问题。
“老许来了啊?!还真是成稀罕了呢,哈哈!”
“老许怎么来了?来看孩子啦!”
许富贵在四合院里面笑吟吟的散着烟,,来一个人跟他搭话,他就散一根,没多大的功夫都散了两三包出去了。
主打一个大气!
但,因为啥回来的,许富贵仍旧没多说。
还是那句话,在许大茂没有给媳妇娶到四合院之前,一问三不知。
等媳妇娶回来了别人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儿,四合院里面这大部分人是个什么情况,许富贵再清楚不过了。
就得憋到最后。
“老罗!”
“老许,哈哈,回来啦这是。”
“恩呗,回来看看孩子,住两天。”
俩人都是个人精,谁也没多说,却丝毫不影响这俩人闲扯淡。
毕竟,四合院里面目前就罗家知道许大茂结婚的事儿,可到了现在,四合院里面其他人没一个知道,这就证明了罗家人的口碑,值得相信。
许富贵当然不介意跟罗家人深交。
靠谱的朋友,自然是越多越好。
他儿子许大茂在院里,以后那好歹也是能有个帮衬的,总不能闹的孤着,跟特么傻柱似的。
角落处,许大茂和罗铁俩人正在抽着烟说说笑笑,显然,他们家的友谊,嗯,那也算是经过了考验的。
“见傻柱没?”
“见了,没跟他多废话,这特么的傻柱傻逼呵呵的,没什么好心眼子。”许大茂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神情愉快轻松。
嗯,很正常,毕竟是要结婚的嘛。
结婚这件事,对于一个男人的来说,那可是相当重要的大事儿!
“等到哥们自己的事儿落停下来,再去找傻柱,他那嘴巴子跟特么的棉裤腰似的,下面村头的老太太豁了风的嘴都比他严实!”许大茂对于何雨柱的那张嘴,可谓是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
一丁点儿的信任都没得那种,说破了大天都不行。
“行,大茂哥你这办事儿妥帖的很。”
“咱们四合院啥情况谁还不知道啊!我这现在唯一后悔的,就是没看见你拿着枪淦那群畜生,姥姥的,当时我要是在,嘿,非得跟你一块凑个热闹。”许大茂有些遗撼道,他是真的蛮遗撼,主要是没看见贾家,何雨柱,易中海吃瘪的场面,感觉跟亏了百八十万似的。
“这次他们怕是能老实好久了,啧啧。”
“肯定得老实啊,不老实继续挨揍啊?!”
“哈哈,这倒也是。走了兄弟,去后院吃饭了,后天记得来啊!”
“放心,我也回去吃饭了。”
许大茂跟着许富贵往后院走去,老罗也带着一家人回了自己家。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虽然四合院里面有不少人好奇许富贵回来的原因,哪怕是有人付出了行动去找许富贵打听消息,都没得什么收获。
自家的事儿,许富贵嘴能不严?
也不是没人怀疑罗家是不是知道,奈何,上次的场面死死的印在这群人的脑袋里面,他们一个个的愣是没胆子过来问,尤其是他们四合院的本地土着禽兽们……
那是真的不敢,生怕哪句话给人得罪了再吃顿电炮……
“这许家人还真是个能耐得住性子的,许富贵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能藏的,现在倒是更能藏了。”
吃完了饭,老罗还不忘记点评两下许富贵,显然是对于许大茂的爹有些了解。
“老许生的这个儿子有些小毛病倒是,不过,比起中院的傻柱好多咯!”
“最起码人家不一门心思的惦记着秦淮茹。”
罗爸罗妈俩人在自己屋里聊天,这年头能有什么打发时间的法子?
关起门来自家聊天已经是个很不错的打发时间的好法子了。
“也不知道许大茂娶的新媳妇什么情况,要真是能给许大茂压住,日后这许家的日子还能好上不少。”
“这倒是,听老大说这姑娘是个四川的,爷爷那辈儿过来的四九城。”
“行了,咱们再等一天就知道了。”
“这倒是,扯了灯,歇着吧。”
“好。”
罗妈撂下手里的鞋垫子,去床头扯了灯,现在就准备休息了。
至于鞋垫子?
嗯,倒不是一个鞋垫子弄一辈子,纯粹是家里人多……
——
轧钢厂总务科一组办公室。
“唐姨,李姨,今儿个来的挺早啊!”
“小罗你也不晚,咱们办公室就你勤快,以后啊,娶了谁家的姑娘,那他们家的姑娘可就享福咯!”
“这话说的没错。”
办公室内照常从每天的互相夸夸开始。
“咱们组长呢?”罗铁撂下自己的挎包,瞅了瞅小办公室,小办公室的门还挂着锁,显然吴老头还没来。
“还没来呢,按理说咱们组长来的也不算晚,今儿个不知道为啥,倒是来的晚了些,现在还没过来呢。”唐姨瞥了一眼小办公室的门嘀咕了一声。
其实昨天吴老头出门办那打猎五人组的事儿的时候,一直到晚上下班就都没回来。
今儿个又来的晚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挨了克。
蛮惨的。
这年头有时候领导可不是什么很好当的,比如说跟着何雨柱一块搭班的食堂主任,自己手底下的食堂里面有这么个刺儿头,那真的是很热闹了。
虽然吴老头这个组长没来,但来了的这仨人倒是仍旧在自顾自的办着自己手里的火烧水的烧水,擦自己桌子的擦桌子,捅炉子的捅炉子,好歹得给自己的办公环境好好收拾收拾,别管办公还是不办公,这环境,得利索些。
“咱们今年还有三个名额,这两天一直没人上来分配房子,我还有些被工作压的不习惯的感觉呢。”
收拾利索了,唐姨倒了杯热水,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开始凡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