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四九城的老百姓还遵从着原来的习俗。
每逢中秋佳节之夜,四九城的大多数老百姓都会先搬出供桌,放到院子中央,再精心摆放好几样水果糕点等作为月亮的贡品。
只见仪式结束后,李婉君这才收起贡品和供桌,重新回到了屋里与家人围坐在一起享用晚餐。
这时,李婉君看着一脸愁容的何大清轻声劝慰道:“大清哥,关于饭庄子这件事儿,您就别太烦心了,咱们实在是没什么办法帮得上栾掌柜太多忙啊!说到底,关键还是得看栾掌柜跟徐勇海那一伙人怎么处理这件事,您就算想插手进去,恐怕也是无能为力啊……”
听完李婉君说得这番话,何大清无奈地点了点头,叹息一声说道:“唉,罢了罢了,我知道了,咱们先吃饭吧。”
就这样,何家四口人在华国家家户户都要过的这个传统节日里围坐在这张摆满佳肴的饭桌边享受完了这顿丰盛无比团圆大餐。
接着,何家人就开始在屋里好好地聊了一些家常闲话儿。
此时此刻,只见何大清突然发出一阵爽朗而又略带苦涩味道的笑声,并自我调侃般地开口讲起话来:“呵呵……这下子我算是成了一个无业游民喽!”
何大清一边说着还不忘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与神情。
然而一旁的李婉君却赶忙出言安慰道:“哎呀,大清哥,您千万别这样想啊!依我看啊,凭你这一手精湛绝伦的好厨艺,就算是在这偌大的四九城里随便找一家饭馆或酒楼,也绝对能够轻而易举地找到一份称心如意的工作活儿干的!其实说到底,您之所以会一直没有动窝儿,无非也就是不太愿意轻易离开丰泽园罢了。”
何大清听后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地说道:“对喽,婉君妹子,其实我还真是不太想这么轻易地更换饭庄子!一方面,栾掌柜一直以来都待我不薄;另一方面,我干得挺顺手,已经完全适应了丰泽园里的那些活儿了!”
李婉君听到何大清说得之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的想法。
然后只见李婉君安慰道:“大清哥,别着急!咱们再等个几天,看看栾掌柜会怎么跟你们说上工的事儿吧,要是到时候他和徐勇海他们真没商量出个好结果来,那你大不了再去找份其他的差事做就是了!”
何大清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应道:“嗯嗯,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接着何大清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向李婉君继续问道:“婉君妹子,不过话说回来,这几天我倒是可以安心在家休息一段时间了。”
李婉君听后连忙点点头,温柔地笑道:“当然了,大清哥!这段时间你就好好歇一歇吧!”
何大清深深地叹息一声后缓缓开口道:“好!婉君妹子,我就听你的吧,既然这样,那我这几天就好好地歇息歇息。”
然而谁能料到呢?何大清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次休息竟然在以后的几天引发了轩然大波!
短短几天时间,原本平静如水的院子之中却是风起云涌、流言蜚语四起。
一时间,院里众说纷纭,有人言之凿凿地声称何大清已然遭到丰泽园饭庄的辞退;更有甚者绘声绘色地造谣生事,污蔑何大清品行不端、手脚不干净,所以才遭致丰泽园扫地出门……
总之关于何大清的各种谣言甚嚣尘上,令人目不暇接。
然而这一切对于何家来说却没有什么关系。
由于平日里何家人很少与院里人打交道,因此当院中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传播谣言的时候,自然也是有意避开何家众人耳目。
正因为这样,何家上下始终未能察觉到这些流言蜚语正像瘟疫一般在院子里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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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几天的时间就过去了,这一天正好到了学校休息的时间。
何雨柱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前往吴佑安家学习医术,而是留在了家里,独自一人埋头看医书。
没一会儿,平静的院子里就传来了一阵动静,好像是有人来到了院子里。
果不其然,只见娄兴华领着谭令雅与娄晓娥母女二人就走进了正院。
只见娄兴华高声对着正屋呼喊道:“何师傅,在家里吗?”
“哟!原来是娄老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快快有请,里边儿坐。”屋内率先传出了何大清那洪亮的嗓音。
紧接着,一个身影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这正是何大清。
此时正在耳房中潜心阅读医书的何雨柱听闻屋外声响,也是赶忙放下了手里的书卷,站起身来,迈步走向了院中。
刚来到院子里,何雨柱便满脸堆笑地向娄家众人打起了招呼:“娄叔、师姑,还有晓娥妹妹,你们好啊!”
紧接着,何大清满脸笑容地朝着娄兴华热情招呼道:“娄老板,请进屋里来坐坐吧!”
于是,何家父子二人以及娄家一家三口就陆续走进了何家的正屋里。
一进入何家正屋,娄家三口便众人纷纷落座。
只见娄兴华语气沉重地对着何大清说道:“何师傅啊,关于你们丰泽园饭庄子发生的事儿,我也是听说过了,只是苦了你们这些老实巴交做活的人了,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那徐勇海原本不过区区一介跑堂而已,这下倒好,居然胆敢勾结其他伙计一块儿把你们掌柜的告到官府,简直就是忘恩负义、丧心病狂啊!”
其实这段时间待在家里的时候,何大清已经把许多事情都琢磨透彻了。
此刻,何大清不禁叹息一声回应道:“唉,娄老板,您说得有些片面了!这次发生的确,无论是栾掌柜还是老徐他们,双方确实都各自存在一些过错,本来有啥问题大家完全可以当面锣对面鼓地讲清楚说明白,老徐他们何必非要在背地里耍手段放冷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