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这是……”
老顾盯着那张纸眼珠子瞪得都快鼓出来了，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其夺过来吞进肚子里去。
早忘了自己先前恶狠狠交代手下人写纸条子时的自己有多志得意满了。
楚歆歪头看他，笑得人畜无害，“别尤豫啊，说，这是什么？”
知道再多的话都是狡辩，老顾心一狠也不再做挣扎，目光视死忽如归地和楚歆对视。
“好，我承认，这是我让人给你送的纸条，目的就是想让你过来，好，好趁机下手！”
“恩，还不错，最起码没真的一点脸都不要。”楚歆似笑非笑，背着手坦然走近了一些，问：“现在我来了，不知道你想怎么对我不利呢？”
老顾脸色苍白，顶不住压力眼神开始躲闪不敢再与之对视，自己都这个鬼样子了还能做什么？
怕不是人还没坐起来就又吐得狼狈至极。
老顾又将目光投向戴安臣，想说什么却怎么都张不开口，已然向楚歆低头了，他实在无法向一个不如自己的人求助。
然戴安臣压根也没打算接他的示弱，“别看我啊，我可没那么大的面子。”
说完一脸无辜地转开了脸不看老顾。
沉寂了一会的魏小六又忍不住显摆自己的存在感，先是瞪了眼戴安臣，继而又冲着楚歆叫嚣，“别以为你能力高就能随意欺辱人，我们顾头既然都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还端着个什么劲？
别忘了，我们可是749局的人，给你说好话已经是给你脸了，别不知道好歹！”
戴安臣和裴正阳闻言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这魏小六果然是被带歪了，这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749是个目无王法的地方。
老顾同样也没多高兴，他因为身体不适没有来得及阻止魏小六挑衅楚歆，听他如此没脑子的话气得直接加重了不适感。
眩晕感再次袭来，前一刻还能微微抬起来的头又一次狠狠砸在枕头上，内腹里脏器跟着极速抽动，他迅速歪头，“呕——”
自然是吐不出什么了，但听着真的很反胃。
楚歆猝不及防听到这声音同样胃里一阵翻涌，也忍不住了。
“呕——”
“怎么了，你没事吧？”
葛少霆急忙过来，同杨峥一左一右关心地看着她。
楚歆摇头，只是那一下干呕就好似触到了某个开关，她这会觉得胃里不干净似的，恶心的感觉迟迟不退。
“……没事，就是听不得那声音。”
她一脸的郁闷，说完就见到除了他俩，戴安臣和裴正阳几人也在看着自己，眼神都挺不解，好象是不明白她那么厉害的人竟然会怕听到干呕声。
对此楚歆忍不住翻白眼，“有什么好奇怪的，有的人还晕车呢，这只不过是因为每个人的个体差异不同而已，我也是人，有正常的特定生理反应不是正常的？”
她话落，几人虽若有所思但似乎还是不太能理解楚歆能被一个小小的干呕声拿捏。
戴安臣右手轻轻摩挲下巴，一副福尔摩斯大侦探的模样，“可是，我总觉得这种东西应该跟你不沾边才对，完全不搭啊。”
楚歆只觉无语又哭笑不得。
所以这几位到底给她定位成什么样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