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您看您这几天在帮派停留，或者是去解决问题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吗？如果有的话请一定要跟我们说！”
钟瑶也赶紧开口。
她暗骂自己情商确实不够高，否则早该反应过来的。
楚辞灵刻意跳过了苏玲玉第一个问题，微侧过头，不让两鬼看到自己脸上的神色。
“暂时还没有，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和你们说的。哦对了，如果方便话的给我一张混沌的地图，你们在这边，应该探索了不少位置吧？”
“好，我一会儿就让他们送来。”钟瑶点头，“不过可能不一定有您需要的。”
她们知道楚辞灵要去混沌深处，那些地方哪怕他们这些普通厉鬼带着阎王印碎片，也没有办法前往。
“没关系。”地图这种东西本就聊胜于无。
她进来前也没指望混沌内能有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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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两天里，楚辞灵也没有闲着，很快就将周边几个帮派都处理掉了。
这些帮派除了那天袭击他们的有所准备外，其他几个被打到眼前还在叫嚣。
他们一向看不起钟瑶和苏玲玉两个女人组成的帮派。
觉得她们只是运气好，死的比较惨才有了强大的实力，还碰巧得到了比别人更强大的碎片，才有了如今帮派的规模。
而他们带来的楚辞灵，从表面上来看还不如钟瑶和苏玲玉。
然而楚辞灵只是稍微一出手，这几个帮派就全都沉默了。
……嗯，字面意义上的沉默。
以后再也没有开口机会的那种。
越哥等鬼拿着武器站在后面：“……”
所以他们来是做什么的呢？看大佬耍帅吗？
“或许……起到了一个气氛组的作用？”陶沁不确定地开口。
她现在算是知道，最初碰到楚辞灵的时候，楚辞灵对她是有多温柔了，否则这位大佬要是警惕些，觉得她有问题，估计两鬼连照面都没打她就已经被解决掉了。
“气氛组是什么意思？”苏玲玉略有些好奇。
“就是在旁边喊‘加油加油，姐姐你好酷’的那种。”
钟瑶解释道，随后才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阿玉，我发现你最近比以前……嗯，活泼了？”
自从楚辞灵来了之后，苏玲玉的话明显比以前要多了。
她之前一向只是跟着大家沉默地行动，有问题才会张口，但通常也不会超过十句话。
而现在的苏玲玉，明显多了好奇心，也变得更爱说爱笑了。
“是吗？”苏玲玉愣了一下。
她其实也说不上来自己的变化是为什么，就像是认识楚辞灵之后，心中有一块大石突然落下了些。
“或许是因为能回到地府了吧？”钟瑶接上话，“这位楚小姐鬼很好，想必在她治理下的地府也一定十分不错，你孩子……”
其实钟瑶很少和苏玲玉谈起关于孩子的话题。
他们都知道阿玉的孩子是被拐卖的，说不定还活着，可有些安慰的话他们也说不出口，因为很多被拐卖的孩子若是活着……其实还不如死了。
这个时候死亡反倒是一种祝福。
但死后是留在阳间，还是运气好去了地府，亦或者是在混沌变成混沌厉鬼，那又是不同的结局。
“嗯……”钟瑶没想到阿玉居然回应了。
她点了点头：“她确实是个很优秀的鬼。”
这种优秀无关于身份和实力，而是常年被培养出来的心性和气势，以及身居高位后还有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