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咱书接上回!上回说到马飞飞带着潮生、沈鱼追到嘉陵江边,正撞见穿神龟裤衩的廖逸阳站在乌篷船上坏笑。今儿个咱就接着说这桩奇案的来龙去脉,保准比说书先生讲的《聊斋》还邪乎!
话说那年深秋,长江口的吊脚楼被江风灌得\"吱呀\"乱响,牛毛细雨跟针似的往人脖子里钻。马飞飞攥着潮生发烫的手腕,正琢磨着安倍幽斋那老东西的话,冷不丁眼角一扫——嘿呀!那艘画着赤蛇的乌篷船邪性得很!船底竟钉着七根槐木楔子,每根楔子的裂缝里都往外渗着黑血,看着就跟刚从坟里刨出来似的!
话音还没落地,船板上的廖逸阳突然跟抽了羊角风似的,\"噗通\"一声滚下来。贝神龟裤衩上的龟甲纹\"唰\"地一下全烧成了灰,后腰上竟浮出个青黑色的蛇形烙印,跟活物似的在皮肉上扭动!
这时候,沈鱼这丫头突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我想起黄记米铺的糯米籺了!那发绿的糯米透着股怪味,哪是什么好东西——定是鸦片膏混着尸油搓的!就抓起块燃烧的松木往江里一扔,就听\"滋啦\"一声,水面上瞬间浮起一层青黑色的油花,油花里竟浮出无数张扭曲的人脸,一个个张着嘴像是在喊冤!
众人正看得头皮发麻,马飞飞突然抱着潮生钻进了乌篷船的船舱。您猜怎么着?舱里的木头年轮竟像无数个旋转的漩涡,每个漩涡里都卡着个穿囚服的影子,一个个面目模糊,却都朝着廖逸阳的方向伸手!都是被廖逸阳害死的中统特工!打碎一个年轮,里面\"咕噜\"滚出半块带血的怀表,表盖内侧的照片上,正是黄丽玲那个据说死于\"黄河船难\"的丈夫!
各位听官,这才叫山重水复疑无路!众人正盯着地图发愣,黄记米铺的方向突然传来\"咕嘟咕嘟\"的怪响。赶到一看,那口古井竟冒起了黑水,水面上浮着七盏油灯,忽明忽暗的,正好对应天上的北斗七星!井里扔了把糯米,\"嘭\"的一声,水面炸开的白雾里竟显出刑场的景象:廖逸阳被枪毙那天,七个穿黑风衣的人围着老槐树站成一圈,每人手里都捧着个装鸦片的瓦罐,烟瘾正往天上冒呢!
话音未落,廖逸阳的大舅妈黄丽玲突然疯疯癫癫地出现在井边,手里举着把剪刀对准自己的喉咙,哭哭啼啼地喊:\"我男人的魂在里面受苦,你们不救他,我就死在这儿!
各位看官,这才叫柳暗花明又一村!里的血籺突然\"嘭\"地炸开,血肉溅在井壁的鳞片上,那些鳞片竟跟被硫酸泼了似的开始剥落!马飞飞趁机挥锏劈开裂缝,裂缝里涌出的不是水,竟是1941年的黄河水,浑浊的浪涛里漂着艘沉船,甲板上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黄丽玲的丈夫,举着中统的暗号灯正拼命摇晃呢!
各位听官,这就叫因果报应,丝毫不差!磁器口的灯笼不知咋的突然全灭了,古井里的黑水\"哗哗\"退去,露出井底的七颗头骨,每颗头骨里都嵌着粒鸦片。珠按在头骨上,那些头骨竟\"唰\"地化作七颗星星,钻进夜空的北斗星里,眨眼就不见了!
沈鱼在黄记米铺的账本里翻出张字条,是黄丽玲用胭脂写的:\"籺箩里的不是魂,是给大蛇的请柬。飞望着老槐树的年轮,突然发现最中心的圈里,卡着半张威克岛的海图,上面用红笔圈着个岛礁,形状像极了八岐大蛇的脑袋!
就在这时候,远处传来报童的吆喝声,顺着江风飘得老远:\"号外号外!威克岛残兵传回密报,日军在太平洋搞'招魂仪式'啦——\"小潮生突然指着江面,惊得说不出话:\"爹你看!漂着片龙鳞,鳞片上映出艘潜艇,艇身上的太阳旗正在慢慢变形,竟变成了蛇形!
马飞飞摸出八卦金装锏,就见锏身上的龙纹突然活了过来,顺着他的手臂往上爬,鳞片蹭得皮肤发烫!膛里压满子弹,咬着牙说:\"看来下一站,得去海边了。吹起马飞飞的衣角,他望着渐渐亮起来的天色,突然想起安倍幽斋没说完的话——那八岐大蛇要的,恐怕不止是龙裔,还有整个时空的钥匙。而那把钥匙,说不定就藏在某个被遗忘的年轮里,等着被人揭开呢!
各位听官,这桩民国第一监狱奇案,看似破了,实则引出更大的祸事!马飞飞父子仨要怎么应对从太平洋爬来的八岐大蛇?威克岛的海图里藏着什么秘密?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