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第五路杀手:黑蛇会总舵主青蛇夫人
第五位揭榜人,是个丰满性感的高个子年轻女人,她生得楚楚动人、丰乳肥臀。带队守皇榜的日本鬼子山口少佐。见揭榜人居然是一个丰姿万千的妖艳女人,他就礼貌地说:“那五百条黄金不是容易拿的。花姑娘。别去趟这涡水。那个马飞飞……”。黑蛇会总舵主青蛇夫人一边揭下悬赏令,一边冷冷地说:“不要拿马飞飞吓唬老娘。小心老娘连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洋人。也一起做掉”。说完,她扭动水蛇腰,摇摆着肥臀。离开了贴悬赏令的西城门,山口少佐望着她的背影,流着口水、喃喃自语:”这个花姑娘。慰安所的干活,上海大日本皇军慰安所。急需进这样的中国慰安妇……”
但山口少佐。他那知。这个女人的厉害:黑蛇夫人之所以得名,皆因她与蛇的渊源。她生来便具通灵异禀,能与蛇类心意相通,甚至驾驭毒蛇。传说中,她自幼便常与黑毒蛇相伴,蛇群视她为同类,她亦能从蛇性中汲取力量,逐渐磨砺出狡黠狠辣的性情。她周身常萦绕着一种阴鸷气息,仿若暗夜毒蛇潜伏草莽,随时准备以致命一击扞卫自身领地与尊严。那双寒光凛冽的双眸,恰似蛇瞳般透着狡黠与狠绝,使其在江湖中得名“黑蛇夫人”,令闻者无不心生忌惮。
雨丝像淬了冰的钢针,扎在马飞飞裸露的手背上生疼。他怀里的青铜罗盘烫得惊人,边缘的云纹在雨幕中泛着暗红,仿佛有团活火在里面烧。无影居士的黑袍被风扯得猎猎作响,那影子始终缀在身后三尺,像块浸透了墨汁的破布,甩脱不得。
黄浦江的潮气混着煤烟味扑过来时,兰心大戏院的霓虹招牌正被雨水泡得发涨,\"兰心\"二字的霓虹管忽明忽灭,照得街角的积水泛起诡异的紫蓝。马飞飞刚要拐进剧院后巷,身后突然炸起一阵女人的阴笑,那笑声像蛇信子舔过冰块,瞬间冻住了他的脚步。
马飞飞的白刃剑突然在掌心转出七朵剑花,剑尖斜挑青蛇夫人面门。铜环撞击声骤然炸响,蛇卫们竟从袖中抖出张铁丝网,网眼缠着泛蓝的丝线——是湘西特产的见血封喉藤。是脚下,青石板突然\"咔嚓\"裂开十几个孔洞,土黄色的虫子正往外爬,每只头上都顶着道金边,是只在满洲寒土存活的金边蜈蚣。
软鞭缠上罗盘的刹那,黄包车突然发出齿轮转动的咔嗒声。车座下的破洞钻出个灰影,无影居士的镔铁拐杖带着蓝光砸向青蛇夫人。蛇卫们惨叫着倒地,他们的影子在雨里扭曲拉长,化作九条黑蛇钻进下水道。青蛇夫人的影蛇却突然从墙根立起,丈余长的蛇影张开血盆大口。
马飞飞突然扯开罗盘暗袋,军火与黄金在碎片光芒中化作漩涡。蛇影被卷入的瞬间,整条街的灯都灭了,只有黄金的幽光映出黄亚周油布包里的东西——是块租界商会的鎏金令牌,背面刻着个\"山\"字。
马飞飞将他塞进无影机的储物暗格,自己化作黑影滑进下水道。淤泥里的机械声越来越近,罗盘碎片泛着深蓝磷光,引着他摸到扇铁门。门缝渗出的液体带着铁锈味,混着股甜腥——是硝化甘油的味道。
白刃剑挑开铁锈的刹那,数十个油布箱被暗流冲过来。朱砂画的蛇形标记在灯光下扭曲,像在箱子上爬动。
罗盘突然腾起青烟,马飞飞撕开暗格,手雷如潮水般滚出去。爆炸声震得岩洞摇晃时,山口少佐手臂上的蛇形刺青突然活了,顺着血管往上爬。岩洞里的灯全变成蓝绿色,无数蛇影从日军的眼耳口鼻钻出来,在淤泥里织成巨网。
马飞飞的白刃剑突然卡在网眼,他摸到罗盘碎片上新浮现的符号——与四行仓库密室的咒文相比,多了个蛇头标记。而那些从日军体内钻出的蛇影,每只眼睛里都映着仓库的方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