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我就没有关灯,但是,我却用被子蒙住了头。
这样就看不到她光着身子去卫生间了。
她窸窸窣窣一番,这才下床。不过倒是真去卫生间了,而且她回来的时候,我还偷偷地瞄了一眼。看到她把自己用浴巾包住了。
她盖上被子后,浴巾就又扔在了旁边。
关灯睡觉。突然,我感到她在用手推我,我问:“咋了?”
“你冷不冷?”她轻声问。
我回答说:“我还出汗那。”
“奥,你要是冷的话,来我被窝里给你暖暖。我睡得早,可热乎了。不冷那就算了。”她说。
“不用。”我说。
然后就再无动静。
第二天六点,我们就被喊起来了,说起床洗漱后,去一楼餐厅吃早餐,七点半出发去冻成雪原观光旅游。
她动了动,就又睡了。我起来后,只好拍打了她一下:“起床了,让人家等咱们就不好了。”
她这才磨磨蹭蹭得起来,然后说:“麻烦你去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好吗?我忘洗浴室了。”
我去拿,原来她外面的衣服还是里面的衣服全都在衣架上挂着。当我拿在手里的时候,由于浴室里面水分大,已经有些潮湿。
我就把她贴身的罩罩什么的塞进了我的衣服里面,想用我的肚子为她烘干。
当我抱着衣服回到床前的时候,我把她弹性极强的秋衣秋裤塞进了她的被窝,说:“烘干一下,有点潮湿,直接穿身上会不舒服。”
我在掀被子的时候,还吓了她一跳:“大清早的,你想干啥啊?”
我的话说完,她才明白,然后问:“罩罩和内内呢?你给我丢在浴室里了?”
我拍了拍肚子:“在这里那!”
“怎么,你吃进肚子里了?”
“那些玩意能吃吧,我塞进去烘干。”
她大大的眼睛看了看我,然后有些羞涩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嘟囔道:“哎呦,你是不是全都看过了?谁让你看的,真丢人。”
“我没来得及看就塞进我的衣服里面了。”说着,伸手摸了摸:“应该是差不多了,你准备穿吧。”
她让我走到床前,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接着拽了出来,刚要起来穿,忽然又说:“你先回避一下,贼兮兮的目光看着,很不舒服。”
“现在知道丢人了,昨天晚上你可是在我眼前表演了很久,咋没觉得丢人?行,我转过身不看还不行么!”
她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六只眼啊?你不是聚精会神地在看电视么,怎么还看到我了?你这个人,真是没有出息,竟然偷看。再说了,那是晚上,现在是白天,能一样么!”
“你怎么说都有理,快点起来去吃早餐了。”我已经洗脸刷牙,就等她了。
去楼下吃了早餐后,康艳菲进行了简单的化妆,才重新下楼去坐车。是一台小型面包车,要去游玩的总共只有六个人,还有四个座位空着。
空调早就开了,刚进车里就感到十分的温暖。我坐下后,康艳菲才坐,而且直接坐在了我的腿上。
这娘们,又黏糊上了。
冻城雪原,要出市区很远,行驶一个多小时才到地方。
落车后,我们都有点傻眼,这里无非就是雪厚一点,而且有古老的树林,里面甚至会有野兽。再就是比较宽广,往树林的南边看去,简直就是一眼看不到边,真的是雪原。。
我感到非常失望,踏雪,打雪仗,堆雪人,我在农村长大,啥玩意没玩过?相比之下,我们那里的积雪没有这么厚而已。
“知道是这个样子,就不来了,还不如在房间里喝茶看电视,然后睡大觉那。”
康艳菲看我毫无兴趣,也顿时没有了精神,说:“随便在这里走走,我们回去吧。”
“那也要一块啊,说中午十一点半去落车的地方集合。”
“那我们去树林里玩玩吧,我看着这森林应该是有些年头了。”于是,她挽着我的骼膊,相互依偎着往树林走去。
深一脚浅一脚的,虽然走得很慢。可是还是很快就走了进去,原来还真是很原始的森林。
那些大树两个人也搂不过来,而且古色古香。盘根错节,遮天蔽日,仿佛走进了远古时期,走进了洁白的童话世界。
果然能使人大开眼界。
同来的人租了爬犁,一个人拉,另一个人坐在上面,在冰地里跑。那玩意更没有意思,每到腊月,我们都会扛着一个木头墩子去山坡上往下滑,全自动的,就跟现在的索道一样,比这爬犁有意思多了。
我们一边走一边闲聊着:“康艳菲,你这人挺难以捉摸的。”
“我咋了?”
“有时候你热情得象火,有时候冷得象脚下的冰雪。”
“你胡说,我始终都象火一样烧烤着你!”
“你有么?自从那次让我听了录音后,你就态度大变,给人冷若冰霜之感。”我说。
“你还有脸问我,你自己做的啥事不知道?首先,我找人去你家做调查,把你爸爸和妈妈说的话都录了音,结果你一口咬定那不是真的,是我找人伪造的。你说,明明是真的,为什么你就是不承认那是你爸妈的声音?”
“这是其一。其二,你说你有一个娃娃亲未婚妻,我一再问你,你坚定地说有。我问你如果没有怎么办?你说要是没有我说咋样就咋样?结果那,你当场就反悔不承认了。对于一个不讲诚信的人,我还怎么对他热情的起来?”
“也就是说,你原来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一旦被识破,就立即反悔,当场翻脸。从这件事上,我也算是对你有了一个重新认识。”
“我求你跟我要个孩子,满以为你会爽快地答应,想不到你会这么无情地拒绝了我。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那天在健身馆,我还不如让那个醉汉流氓得逞那,说不定他还能让我怀上呢!”
我甩开她的骼膊,问:“你说啥?”
“反正怀谁的也是怀,满足那个人的欲望,还挽救他不用坐牢,难道不也是一件好事?”
“康艳菲,原来你还有这样一种想法,当时,我真不该出手救你,就让那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你办了,然后再让那个瘦子上,满足了他们,也满足了你自己,说不定还能怀上个双胞胎……。”我指着她,气得我都说不下去了。
她却在雪地上跳跃起来,嘴里还在唱着歌。
突然,我听到咔嚓一声,她“啊”了一声后,人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