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上床后,我立即离开她滚到了床边。
她也滚了过来,并做了保证:“我只是挨着你,不再有其它举动。”
我刚一侧过身,她就钻进了我的怀里。我对她说:“无论你有怎样的举动,我都能阻止你。你还记得在外疆的时候,你捣乱,可是,却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而且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那是你使用了手法?”
“不错。你要是不老实,我会让你安静入睡的。”
她保证说:“我一定不再动手动脚。”
但是,她睡不着,嘴停不下来。说:“肖成,今天晚上你已经知道了我让你陪我来冻城的目的,你对我是不是再也没有了好印象?”
“不会的。说明你很真诚,来到冻城的当晚就告诉了我真相。当然,我很清楚,你也不想说,但毕竟还是说了,说明你并不想隐瞒我。其实,你不但长得漂亮,人也蛮善良的。”
“不要再夸我。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然,你为什么对我一点也没有兴趣?”
“这是两回事。你说大街上那么多美女,难道就因为她们长得美,我就可以把她们拉到家里同房么?那跟流氓,跟兽有啥区别?”
“那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么?”
“有是有,但这感情跟你说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你认为的感情,是可以一起睡觉,甚至生儿育女。但是,我们之间的感情,是跟朋友、姐姐和弟弟的那种。要生儿育女,那是跟妻子做的事。”
她默然不语了。好一会儿,又说:“原来你一直把我当成了朋友、姐弟,我太高估自己了。”她推了我一下,然后仰面躺着。
我也躺着,说:“这是最纯洁,最高尚的感情,是骨肉之情,这种亲情是永远都割舍不断的。”
她叹息一声:“但是,我更需要那种灸热的男女之情。肖成,难道我们这一辈子,就没有那种可能了么?”
“除非我那个娃娃亲女朋友变心把我踹了,或者是被别的男人抢走了,要不然那是不可能的。”
她再次侧过身,而且也让我侧身面对她,四目相对,她说:“算你狠。不过,我始终觉得你那个所谓的娃娃亲女朋友,是为了敷衍我、拒绝我,你杜撰出来的,现实中并没有真实的这个人。”
“我骗你干什么?有那个必要么?”
“如果没有这个人呢?你起个誓,要是没有这个娃娃亲女朋友呢?”
“要是没有,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真的?”
“真的,谁要是骗你,谁是小狗!”
“不行,你得来个狠的、毒的。”
“如果没有,那我就死在这里!”我随口就说。
她要捂我的嘴,可是我已经说完了,她又急了:“谁让发这种毒誓的?”
“你让我发的啊。”
“也就是说,如果你的家里没有这个所谓的娃娃亲未婚妻,我让你和我生孩子,你也愿意?”
“愿意,何乐而不为呢?你这么一个大美女,白睡,有了孩子还不用我养,我求之不得啊!”我说得很仗义。
“好,你要是敢反悔,我就和你一起死在这里!”她说。
康艳菲说完,坐起来给我盖上被子,她抱着另一床被子往床里面去睡了,不但没有再对我进行偷袭,还很快就入睡了。
第二天,我们睡到快中午才起。她起来后坐在床上,看着我“嘻嘻”地笑。我感到莫明其妙,问:“你这么看着我坏坏的笑,感觉你不象个好人那。”
“我就不是好人!”然后,她拿起手机看了看,又对我“嘻嘻”地笑了两声,这才说:“起床,然后出去吃饭。你一定要吃饱,吃好,有大事要干!”
“什么大事啊?”
“回来你就知道了。”说着,冲我挤挤眼,又笑了笑,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我感觉她有点诡秘,就象是有啥好事瞒着我似的。
“康艳菲,这么冷的地方,我也不愿意去玩,中午吃饱后,下午就走吧。”
“走?那可不行。我借用了你七天,那就必须满七天才能回家。况且,有好事降临也说不定。”
下楼后,康艳菲要出去吃。昨天中午和晚上两餐都是在酒店餐厅吃的,她说想换换口味。
大厅服务员推荐说,说酒店往左拐,大概一百米左右,有一家自助火锅店很有特色,可以去品尝一下。
冰天雪地,涮羊肉真的很配。
是个晴天,太阳光都是冷冷的,一点也让人感觉不到暖和。
她紧抱着的骼膊,快步走进了火锅店。外面寒风刺骨,店里面却春意盎然。我们脱下羽绒服搭在椅背上,然后选食材,我基本上就选了牛肉和羊肉,然后回来就倒进了火锅里面两大盘。
康艳菲选了一些蔬菜和菌类的菜,端回来放下,又去选了些水果和饮料,还拿来了一瓶半斤装的白酒。
这顿饭吃得相当从容,差不多三个小时才结束,我把半斤白酒喝干后,本来是想再去拿一瓶的,但康艳菲不让,说:“这里的酒后劲大,半斤就够了。不过瘾的话,晚上管饱。”
回到酒店房间,泡上了两杯绿茶,我打开了电视。康艳菲坐在另一个沙发上也在看。
后来,好几个台全都说再见了,只好关了电源。
我点燃一支烟在抽的时候,康艳菲突然问我:“肖成,昨天晚上你发的毒誓还算数不?”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但今天算数,过一百年也算数!”我底气十足地说。
“那行,你给我坐好了,我让你听段录音,如何?”
“听,你放我就听。”
“你可不要紧张,不要生气,也不要害怕,坐稳当了,千万可不要磕着碰着的,你要有个思想准备才行。”
“你放心吧,我没事。”说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他拿出手机,摆弄了一会儿,就放出了声音:“你是肖成的爸爸吗?”
“是啊,你是哪里的,要干什么?”
“我从岛城来,是肖成单位的外调员。因为要填写真实完整的家庭人员情况,单位特意派我来做调查的。”
接着是爸爸对家庭成员的介绍,妈妈,妹妹
听到这里,我已经明白了,原来在我们出发前,康艳菲就找人冒充单位外调员去了我的老家。这个娘们可真不是省油的灯!
她在看着我笑,我则对她举起了拳头。
这时,那个冒充的外调员又问我爸爸:“听肖成说,她还有个娃娃亲未婚妻?请你介绍一下他未婚妻的情况好吗?”
爸爸回答的声音:“什么,娃娃亲?没有,我们家穷,肖成从小就调皮,没有人家跟我们家订娃娃亲。这小子怎么胡说八道,他要是过年,看我不用鞋底子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