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顿时响起一片得意的笑声。
他们似乎已经预见到,棒子国的国威,将在他们的运筹惟幄之下,响彻整个亚洲。
b国特种兵的复灭,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一个愚蠢的同行,用生命为他们排除了一个错误的选项。
他们甚至还要感谢b国。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棒子国这次派出的特种小队,刻意避开了大夏边境最为混乱、各方势力犬牙交错的“金三角”地带。
他们选择了一个相对和平、地理环境也更为单纯的局域进行渗透。
在他们看来,这叫“规避风险”,是智慧的体现。
不象b国那帮傻子,一头扎进最危险的地方,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正是因为一直没有遇到任何意外,任务进行得过于顺利。
才让这群棒子国高层越发地自信,甚至到了自负的地步。
他们坚信,自己的特种兵,比b国的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秦焕或许很厉害,但他终究只是一个人。
只要他们的士兵足够隐蔽,不主动暴露,秦焕又能奈他们何?
他们沉浸在自己的美梦里,完全没有意识到,一个国家的边防,其警戒等级。
是会根据不同局域的威胁程度进行动态调整的。
他们自以为聪明地选择了一个“安全区”。
却不知道,那片局域之所以安全,恰恰是因为它处于大夏边防部队最严密的监控之下。
……
与此同时,b国。
其高层会议室里的气氛,与棒子国的得意洋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片死气沉沉。
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阴霾和沮丧,空气压抑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一个身材肥胖的官员,一拳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气得满脸通红,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斗。
“我们高价买回来的精锐雇佣兵,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连个说法都讨不到!”
“我们能去要什么说法?!”
另一个官员没好气地顶了回去。
“难道我们要跑到国际上去嚷嚷,说我们派去侵犯大夏主权的特种兵被他们干掉了,让他们给个交代?”
“我们还要脸吗?”
这话一出,刚刚还怒不可遏的肥胖官员,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啊。
这件事,他们从头到尾都占不到一个“理”字。
那些士兵,虽然是b国血统,但为了掩人耳目,用的是中东雇佣兵的身份。
现在人没了,他们连以国家的名义去谴责、去抗议的资格都没有。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国际舆论把他们当成小丑一样肆意嘲笑。
这种憋屈,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该死的棒子国!”
突然,一个情报部门的负责人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根据我们的情报,棒子国最近也不安分,他们也派了一支小队,在大夏边境鬼鬼祟祟地搞小动作!”
“什么?”
这个消息,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更加难看。
合著我们在这里吃瘪受辱,你们却在旁边幸灾乐祸,还想学我们去薅羊毛?
“哼!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
最开始那个肥胖官员,脸上露出一抹极其复杂的冷笑,既有嫉妒,又有不屑。
“他们以为自己比我们高明多少?还不是半斤八两!”
“没错!他们也就是暂时运气好,没撞到枪口上而已!”
“等着瞧吧!大夏那块地方,是那么好惹的吗?那个‘东方死神’,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他们现在得意,过不了多久,下场只会比我们更惨!”
“对!让他们先蹦跶几天!我倒要看看,等他们的特种兵也被当成‘盗匪’剿灭的时候,他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一时间,会议室里的气氛诡异地活跃了起来。
这些b国高层,仿佛找到了一个新的精神寄托。
他们无法向大夏复仇,便将所有的怨念和诅咒,都投向了那个正在步他们后尘的棒子国。
他们殷切地盼望着,盼望着棒子国也尝一尝他们现在所承受的痛苦和羞辱。
这种“只要你过得比我差,我就开心了”的阴暗心理,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们坚信,棒子国的复灭,只是时间问题。
大夏的利剑,迟早会落到他们的头上。
秦焕和噬魂小队回到训练场地,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里,他们过得异常规律。
每天除了进行恢复性训练,就是陪着章偌南,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仿佛之前那场血腥的边境冲突,只是一场遥远的梦。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他们想休息,但有些人,却不想让他们安生。
大夏,最高指挥中心。
一场高级别会议正在进行。
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正显示着大夏边境地区密密麻麻的监控数据和情报分析图。
其中,一块被红色高亮标记出来的局域,异常醒目。
“各位请看。”
一个肩扛将星的中年男人,神情严肃,指着屏幕上的红色局域。
“根据我们最新汇总的情报,最近一段时间,我国西南边境的异常活动频率急剧升高。”
“经过技术分析和追踪,我们基本可以确定,这些异常活动的源头,都指向同一个目标——棒子国的特种部队。”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一条条数据显示着棒子国特种兵的活动轨迹。
虽然他们行动极其隐秘,但依旧在大夏天罗地网般的监控下,留下了蛛丝马迹。
会议室里,气氛瞬间凝重了几分。
一位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参谋长推了推眼镜,沉声说道:
“这个棒子国,还真是不知死活啊。”
“b国的尸体还没凉透呢,他们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了?”
“他们这是把我们大夏的警告当成耳旁风了?”
另一位脾气火爆的将军,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骂道:
“我看他们就是记吃不记打!”
“活跃度仅次于之前的b国?哼,我看他们的野心,比b国只大不小!”
“之前b国那帮雇佣兵,好歹还知道找个掩护,这帮棒子,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地在我们家门口晃悠!这能忍?”
中年将星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他们的确没有公开挑衅,行动非常谨慎,每次都在我们的底线边缘试探,但这种小动作,恰恰是最恶心人的。”
“就象一只苍蝇,打死它嫌脏手,不打它又一直在你耳边嗡嗡嗡,烦不胜烦。”
“秦焕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坐在主位上,一直沉默不语的最高负责人,突然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