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不知从何处来的消息,大家莫名其妙的开始討论一件事。
“听说了吗?雨之国那边出大事了!”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压低声音,脸上带著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他们居然公开控诉我们木叶的暗部忍者,在雨之国境內残杀了平民!”
“什么?又来?!”
旁边一个妇人立刻联想到了之前云隱村的类似指控,眉头紧锁,说道:“该不会又是和雷之国一样,是栽赃嫁祸吧?”
“哼,雨之国?那个终年下雨的小地方?”
一个身材壮硕的汉子抱著胳膊,语气满是不屑,“半藏是个人物不假,但就凭他们,也敢跟我们木叶叫板?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然而,人群中也不乏一些別有用心的低语,如同毒蛇般悄然渗透。
“暗部现在是谁在管来著?好像是那位木叶白牙旗木朔茂大人吧?”
“嘖嘖,听说他最近只顾著带学生,连暗部都不怎么管了,底下人出了这么大的紕漏,他难辞其咎啊”
“就是,身为总队长,约束不了部下,让別国抓到把柄,引发外交纠纷,这责任”
这些声音不大,却精准地在人群中传播著对旗木朔茂的质疑。
消息传播得又快又广,不消片刻,木叶的大街小巷,都在討论著。
与此同时,火影大楼一楼的行政登记处。
旗木朔茂正带著苍朮、宇智波美琴和日向日差办理忍者登记与小队信息录入手续。
日差和美琴都显得有些拘谨,毕竟这里是火影中枢,只有苍朮一脸平常。
就在这时,一名戴著动物面具的暗部忍者突然出现,径直走到旗木朔茂身边,低声道:“朔茂大人,团藏顾问紧急召开上忍会议,恰逢您在楼內,请您立刻前往顶楼会议室参加。”
旗木朔茂闻言微微一怔,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会议感到有些意外。
他看了一眼刚刚填了一半的表格,又看了看身后的三个孩子,几乎没有犹豫,便对苍朮说道:“苍朮,你在这里照顾好美琴和日差,把手续办完,我去去就回。”
他的语气自然,仿佛交代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完全没有意识到让一个年仅八岁的孩子去照顾两名十二岁且出身名门的队友,是一件多么不合常理的事情。
交代完毕,旗木朔茂便跟著那名暗部忍者匆匆离去。
留下苍朮站在原地,看了看身旁虽然年纪比他大,但此刻明显有些无措的美琴和日差,无奈地耸了耸肩。
“好吧,”他拿起那张未填完的表格,对两位临时归他管辖的队友说道:“那我们继续?”
美琴和日差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微妙的神情,但也只能点头。
楼下,宇智波美琴和日向日差继续认真地填写著表格,而苍朮则看似隨意地靠在一旁,目光却不时扫向楼梯口。
越来越多的上忍行色匆匆地赶来,径直上楼,显然都是去参加那场紧急会议的。
偶尔有相熟或不熟的上忍路过时,会投来一种混合著疑惑或纯粹看热闹的古怪眼神,落在苍朮身上。
面对这些目光,苍朮非但没有丝毫怯场,反而脸上掛著恰到好处的礼貌微笑,对著看向他的人微微点头示意,一副三好孩子的模样。 他心中却如明镜一般,知道团藏的计划应该是“成功”了。
消息传得这么快,连普通上忍看他的眼神都带著异样,显然雨之国那边的事情已经发酵,並且舆论的矛头正精准地指向他的老师旗木朔茂。
就是不知道,水户奶奶收到消息后会作何反应?”
苍朮甚至有点恶趣味地揣测起漩涡水户会怎么做,是当面痛心疾首地斥责旗木朔茂的失职?
还是为了表现大义灭亲的立场,直接动用金刚封锁,给旗木朔茂抽一顿?
希望漩涡水户下手能够狠一点吧,这苦肉计要是演得不够狠,恐怕效果就不够好了。
但也不能太狠,毕竟比起漩涡水户的力量和手段,旗木朔茂这个忍界谈之色变的木叶白牙,还真有点弱不禁风啊。
而此时,火影大楼的大会议室內。
气氛凝重,几乎所有在村的上忍都朝著这里而来。
旗木朔茂坐在靠前的位置,腰背挺直,神色平静。
从他进入会议室开始,就感受到来自主位侧方一道毫不掩饰,锐利如刀的目光。
志村团藏正襟危坐,独眼一直死死地盯著他,那眼神中充满了审视、谴责。
不知道的,还以为旗木朔茂把志村团藏怎么样了呢?
毕竟这眼神就像是前女友一样。
旗木朔茂內心不解,也被看得十分不自在,尤其是他和团藏本就有恩怨。
他甚至想找团藏问个清楚,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他现在这么激动?
他自问近期並未有任何失职之处,更未接到任何关於重大变故的报告,於是也坦然回望,问心无愧地端坐著,等待会议开始。
你瞪我,那我也瞪你!
我还两只眼睛呢,比你一只眼多一只!
二瞪一,优势在我!
很快,接到紧急通知的上忍们陆续抵达,会议室渐渐坐满。
终於,火影猿飞日斩最后一个步入会议室,他眉头紧锁,脸上带著明显的不悦。
他径直走到主位坐下,目光首先就落在了发起会议的团藏身上,语气略带不满的说道:“团藏,如此仓促地召集所有在村上忍,你最好有足够充分的理由。
村子赋予你顾问的职权,是让你在关键时刻提供决策,不是让你用来隨意打断各部门正常运作的。
在场的每一位,都有重要的任务在身。”
“自然是有事关木叶的要事”
面对火影隱含责备的质问,团藏不慌不忙,好整以暇地缓缓站起身。
先是轻飘飘的回了猿飞日斩一句,让猿飞日斩的眉头皱得更深后,团藏猛地转向旗木朔茂。
一记大荒囚天指,直指旗木朔茂,独眼之中也是闪过寒光,声音陡然拔高,带著一种仿佛审讯犯人般的严厉口吻,质问道:“旗木朔茂!你,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