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和紫薇给文君竹擦完药后,俩人忍笑坐下,文君竹红着眼缩在座椅里暗骂小燕子赛雅。
小燕子赛雅端着茶水正在喝,其他人已经笑的说不出话了。
在笑声中,管家进来叫饭,都忍笑起了身,小燕子突然怒声问文君竹:“你骂骂咧咧什么呢?你是不是在骂我们?”
文君竹立刻反问:“我什么时候骂你们了?”
小燕子斜瞪一眼文君竹,又警告道:“你给我安分点儿,好好伺候柳红。”
文君竹嘴巴动了一下,小燕子大吼道:“你说什么?”
文君竹弱弱的吼回去:“我说知道了。”
还没出大厅已经笑的走不动道,小燕子白了眼文君竹,和赛雅大摇大摆走在最前面。
吃完饭大家还坐在餐厅闲话家常,小燕子起身走到永琪他们身边,问:“你们初几开始上值?”
尔泰随口回:“我们不放假,每天都要上值。”
永琪道:“每天早上按时上朝,这几天白天事情不多,可以早点结束回家,正月份大小宴会多得很。”
小燕子点了下头,说:“初四我哥在会宾楼请客,但是我初四要进宫,我初三晚上就要回宫,初四要开茶宴,我真服了,我真不想去,我就想留家里。”
康安看了眼萧剑,迟疑地问:“你哥在会宾楼请客?”
萧剑一脸疑惑,萧晨笑说:“是我,初四会宾楼我包场了。”
萧剑问:“怎么不在家里?”
萧晨还没回话,小燕子抢先说:“有他的老板朋友到了,先在会宾楼请客,过几天在再家里请,在会宾楼请客好,会宾楼今年迎进去个讨厌鬼,大过年的哭哭哭,把今年的财气都给哭散了,我哥包个场,正好让会宾楼蹭一下他的财气,把散掉的财气再给聚回来。”
一阵哄堂大笑,文君竹白了眼小燕子。
鄂春忍笑问:“是段老板他们俩来了吗?”
萧晨点了下头,鄂春笑说:“那初六上我们家。”
尔康立即道:“初五我们学士府请客,紫薇跟赛雅年前就定了初五上我们学士府。”
萧剑笑说:“我们可真够忙的。”
小燕子道:“这光吃酒也累啊。”
舒蓝随口说:“那初七休息一天,初八上我们家。”
瑞书插嘴道:“我们家你们自己挑日子。”
大巫懒洋洋叫道:“你们自己安排,反正我们十八号走。”
小燕子“啊”了一声,她立刻问:“什么?你们又要走了?别走了留下算了,留下等天暖和了再走。”
大巫笑着摇摇头,说:“不行,要不是你哥有事没处理完,我们十五之前就要出发了。”
赛雅立即叫道:“那晨哥今年回来才一个多月,又要走了,干脆你先走,让晨哥留下让他玩到三月份在走。”
大巫伸手揽过萧晨腰,随口回:“不行,他也不行,他还要在四川处理点事,我们在四川还要停留半个月。”
萧晨点头说:“真不能留了,家里也一大堆事等着他回去。”
小燕子大声叫道:“那让他先回去呗,我跟你一起去四川,我送你到四川,然后我们兄妹在四川玩一段时间,等到天气彻底暖和了,你再出发苗疆,我返京城。”
赛雅凑到小燕子身边,附和:“小燕子这个提议真是太棒了,就这样,我和小燕子一起。”
大家听的忍俊不禁,康安道:“你们俩这如意算盘打的真响。”
小燕子看着康安眼睛一亮,她重重的打了一下康安肩膀,怂恿:“福元子正好,咱兄弟仨一起跟我哥去四川玩一趟,你武功好正好你能保护我们,我愿意认你当大哥,晨哥武功也好但还是不及你,到时候你就是老大,我哥就是老二,我是老三,赛雅老四,咱兄弟四人闯四川去,等我哥回苗疆了,咱仨在一路闯回京城,怎么样?这个主意怎么样?”
康安一时无言,赛雅在一旁高声称赞:“我觉得这个主意实在是太棒了!咱们去年闯蒙古,今年就闯四川。”
康安翻了个白眼,无奈的摇摇头,他一回头就对上了满桌调笑的目光,一瞬都笑喷了,小燕子笑着追问:“福元子你觉得怎么样?我说真的,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可以离开京城去浪迹天涯的好机会,你别错过了。”
康安叹了口气,回:“不怎么样,我一个人还是有机会能躲过追兵,带上你们俩个拖油瓶就不一样了,估摸刚出北京城就被御林军给抓回来了。”
小燕子扇了康安肩膀一下,斥道:“你看不起我们啊,你别忘了我可是逃亡过一次的,我们都逃到河南去了,我有流浪的经验,你可没有,你从小锦衣玉食的,连饭都不会做的人,你出去流浪不出三天就要哭着回家,我比你有经验,我给你说,你跟着我,我保证你不会被抓回来,以后咱兄弟三人,你负责安全保护,赛雅负责打杂做饭,我负责指挥你们,咱兄弟仨以后浪迹天涯做自己。”
康安随口反问:“赛雅做饭?赛雅做饭更不行,吃了她做的饭不用追兵抓,我们自己就先投降了。”
男人们笑的拍桌叫绝,女人们也笑的歪七扭八的倒靠在一起,小燕子白了眼康安,她道:“要不是文竹子这个王八蛋,这次我就不叫你了,我跟赛雅加上柳红我们仨就去了,诶,还有元元呢,我们四侠女出山,护送我哥去四川。”
萧晨忍笑立刻道:“别啊,我可不敢让你们护送,我自己能走,我也有点武功。”
赛雅叹了口气,道:“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是要走了。”
小燕子附和:“就是,我觉得晨哥好辛苦,一直默默在后面给我们赚钱花,他人不在北京,钱倒是准时送到家里。”
萧晨道:“我不辛苦,我有什么辛苦的,辛苦的是手下的兄弟,出力的都是他们。”
小燕子大喘一口气,她问:“那你们这次走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今年我们说不定要下江南去,开春我试试皇阿玛的口风,我怂恿他去南巡,到时候你们能不能也去江南,我们在江南见面。”
萧晨看了眼大巫,大巫回:“今年恐怕是不行,你明年怂恿皇上出巡,你不行今年协调时间,你们一起上我们家去玩,今年我们活动多得很,你们正好去玩,九月要给我哥举行招魂祭礼,招魂祭礼完了就是鼓藏节,热闹得很。”
小燕子赛雅听的眼神放光,萧晨立即附和:“就是,小燕子你们好好计划一下,一起去玩,家里现在可好玩了,比你们那年好玩多了,之前封禁的地方全都修好了,侧山开了,九月份正是花季,家里什么花都有,小动物都是漫山遍野的跑。”
现在不止小燕子赛雅双眼放光了,每个人的脸上都跟小燕子赛雅一模一样,大巫笑看着康安,邀请:“老哥,走啊!我诚挚邀请你上我家玩。”
康安思索着回:“我、我得好好计划一下。”
大巫笑着点头,他道:“九月份天气也不错,你们去玩真的太合适不过了,小燕子你好好计划一下。”
小燕子点头,说:“行!我现在真的非常心动,我真想去,唉!就是现在还不敢确定到底有没有这个机会,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想跑真的就跑了,现在不行了。”
大巫笑说:“反正你尽量就得了,今年去不了,明年也行,反正你们什么时候去,我都给你们办活动。”
小燕子点头,永琪道:“我估计今年皇阿玛应该不会下江南的,明年应该会,今年可能不大。”
小燕子立即问:“为什么?”
尔康道:“去年下半年西南一直匪患不断,这刚过年还没消息,今年肯定要忙着剿匪。”
小燕子道:“啊?什么时候的事?我们怎么不知道?你们也不早说。”
永琪道:“也不算太严重,就是年底才开始严重起来,这几天还没收到折子。”
大巫问:“西南?什么地方?”
萧剑道:“湖南有一伙说是刚冒头就被打了,然后应该是逃窜去了湖北,在湖北被当地的地头蛇赶走了,又跑到贵州去了,四川也有。”
大巫疑惑道:“那我怎么没听过?”
萧剑回:“你没听过就是没流窜到你的地界。”
大巫点了下头,小燕子立即又问:“树哥和叶子什么时候走?”
大巫回:“后天一早。”
赛雅道:“这么快啊,初三就走了。”
大巫点了下头,说:“本来他们计划今天走,我说初三走算了,北京太冷了,这段时间给他们冻得够呛。”
康安问:“今天他们怎么没来?”
大巫随口回:“叶子在家做首饰呢。”
话完他仰天长叹一声,说:“时间过得真快啊!老哥过几天我又要回家了,你会不会想我?”
康安翻了个白眼,一阵哄堂大笑,康安不好意思的回:“我想你个大男人干什么?忙的要死,没空想。”
新年第一天,在说笑中结束。
初二初三是这段日子以来难得的休息日子,除了小燕子,其他女人们都在家里好好休息了两天,初四中午紫薇她们几人就到了会宾楼帮忙预备晚上的菜色,下午和嘉她们也先到了。
小燕子一个人还在宫里主持茶宴,忙的团团转。
下午萧晨和田老板到会宾楼时,女人们正在大堂坐着说笑,文君竹在一旁给大家添水倒茶,萧晨笑问:“小燕子真没来?”
紫薇道:“她在宫里主持茶宴,估计跟永琪他们一起回来,中午皇阿玛把阿木也叫进宫参加了,阿木当时脸都黑的不行,看他硬是不想去,小路子亲自来的又不好拒绝。”
萧晨笑说:“我中午让他跟我一起去商会他自己不去的。”
晴儿道:“我看昨天送叶子还有老安走后,他心情就有点不好了。”
萧晨叹了口气,吐槽:“哎,真不知道说什么,跟个小姑娘一样,干什么都要人陪,离不开人。”
女人们乐的开怀大笑,赛雅笑说:“还好小桃一直在他身边陪着。”
萧晨忍笑说:“他离不开阿香,没安全感,身边离不开人,必须得有个信任的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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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雅道:“诶,好像真是这样,你都可以离开,但这些年从没见过小桃跟嫂嫂哥不在一处。”
萧晨道:“他俩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听叶子说他俩小时候都是睡一张床的,那年把阿香气走了,在家里前几天天天哭,在祠堂跪着又哭又忏悔,又打自己耳光,饭也不吃,觉也不睡,就等着外面的消息。”
赛雅听的哈哈大笑。
柳青从后厨过来,萧晨随口问:“蔡哥没来吗?”
柳青回:“来了,我就给帮忙切个菜,都备好了,一会儿人到齐了,蔡哥直接炒。”
萧晨点头,柳青和萧晨文君竹三人站在柜台边瞎聊,男人们笑呵呵的一起进了大堂,大家又是一阵乐呵,萧晨疑惑地问:“诶,永琪你都回来了,小燕子呢?你没等小燕子?”
永琪吓的立刻将大堂扫视了一遍,他弱弱的说:“我以为她已经回来了,茶宴结束好久了,参宴的二十位大臣都走光了,家眷那边也走光了。”
尔康几人哈哈大笑,赛雅忍笑问:“嫂嫂哥也还没回来呢?”
萧剑道:“阿木跟敬斋还有鄂春都被皇上留下了,皇上留他们仨吃饭,听说还有兆惠将军、福大人、纪大人也在,估计要说会儿话,没事,小燕子一会儿肯定跟他们仨一起回来。”
尔康拍了下永琪肩膀,说:“我就说让你回永和宫去看一下小燕子走没,你说她肯定早走了,现在整的你比小燕子这个小姐还爱回娘家,小姐还没回来,姑爷倒是先到了。”
大家笑的直拍大腿,永琪脸红的低着头,不好意思说话。
茶水刚送上,外面传来了勒马声,随即一个男子声传进众人耳中,
“会宾楼,就是这儿了,下车。”
萧晨田老板快步去了门口,坐着的众人刚起身,就听见响亮的一声
“二哥!”
随后一个男子冲到萧晨面前一把抱住萧晨,激动的叫道:“二哥,我快想死你了,早知道该跟你一起先上北京来的。”
后面的众人看懵了,萧晨嫌弃的将男子推开,说:“小白,你正常点,小心顾老板发威。”
小白大笑两声,说:“他不敢。”
田姐笑着朝小白行礼,
“见过李老板!”
小白冲田姐拱了下回礼:“田老板客气!”
男人们一同都到了萧晨身边,小白盯着男人们有些尴尬,他朝田姐身边走了点,还没问,田姐先道:“这都是二爷的兄弟,有一半都是妹夫,还有几位是兄弟。”
小白忙问:“不是只有一个妹妹吗?”
田姐还没来得及回话,一同进来了五位年轻男子,苏从谦、林安之笑着率先拱手,萧晨笑着拱手回礼,男人们也赶忙行礼,萧晨给四位新面孔介绍了一遍大家,大家又笑着见礼。
都彻底见完礼后,苏从谦笑问:“诶,小燕子呢?蒙古妹妹,山东妹妹都在这儿,小燕子怎么不在?”
萧晨笑说:“在婆家还没回来,一会儿就回来了。”
苏从谦看了永琪一眼,他疑惑道:“这姑爷不是在这儿嘛。”
永琪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尔康笑着调侃:“姑爷比小姐更喜欢回娘家,今天忘了接媳妇儿了。”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另一位正在笑的男子,问:“二爷,二奶奶呢?兄弟等着看二奶奶,没少听段哥他们谈论二奶奶的传闻。”
萧晨笑回:“串亲戚去了,去小燕子婆家串门儿去了,估计一会儿跟小燕子一起回来。”
刚停下的笑意又涌了上来。
大家笑着坐下后,赛雅尔泰,舒蓝明月四人今天在帮忙上茶,赛雅给苏从谦送了杯茶水,苏从谦笑着调侃:“诶,不敢不敢,蒙古妹妹亲自上茶,不敢当。”
赛雅站在一旁笑的扶腰,她忍笑回:“谦哥客气客气!能给您上茶是妹妹的福气,小六跟老段呢?”
苏从谦回:“不知道,我跟安之中午才到北京。”
萧晨看着小白他们四人,顾清明道:“昨晚他俩吵架了,小六走了,老段出去找他,俩人就一夜都没回去。”
萧晨一愣,他忙问:“咋又吵架了?这次是为什么?”
大家都等着听答案,小白回:“不知道,昨晚我们到北京都半夜了,我都累的不行,结果人俩还有精力吵架,我懒得起床我就没去看。”
顾清明道:“我跟老江、楚玉去劝架,被小六给骂走了,他俩吵架还能为了什么,就是段哥他父亲给他写的信,好像被小六给看见了,小六就发脾气要把段哥给撵了,我们躲在外面偷看,段哥都跪下了,小六还是不行,非要让段哥滚蛋,最后不知道怎么搞的他自己倒先走了。”
男人们听得忍不住好笑,萧晨笑问:“那他俩能跑哪儿去?”
永琪问:“要不要派人去找找?”
萧晨回:“不用。”
林安之笑说:“估计去了槐树胡同那套宅子,小六在北京就那两套房子,昨晚他既然走了,那就只能去那儿了,小六发脾气只有你劝,他才听得进去,我们谁劝谁挨骂,从谦还是他哥,从谦都不敢劝。”
顾清明立即道:“就是,昨晚我们三好心劝架反过来还挨顿骂。”
萧晨道:“我也不行,我也不敢劝,一劝准挨顿骂。”
赛雅笑着插嘴:“谁说的,你劝小六他给你面子啊,他不骂你啊,那次在湖南你劝,他就没骂你,老段刚张嘴,话都没说完耳光就已经扇到脸上了,把我们吓的动都不敢动了,你劝小六,小六一下火气就弱了不少。”
永琪他们乐的哈哈大笑,萧晨笑说:“我怎么没挨骂,小六脾气大得很,他倒是没骂我,但也没少阴阳怪气,在湖南那次是因为你二嫂哥在,小六他害怕你二嫂哥,所以那次他没骂我。”
一阵爆笑声起,男人们笑的直拍手,小白笑说:“哎,是真的,小六跟我说过,说二奶奶邪门的很,又有通天的本事,没人敢招惹二奶奶,还说二奶奶会抓鬼,不仅打人厉害,打鬼更厉害。 ”
萧晨撑着额头忍笑,两桌人笑的前仰后合。
林安之笑着问:“诶,小燕子在婆家,二奶奶在小燕子婆家串门,福大公子还有鄂公子人怎么也不在?我看鄂公子的夫人都在啊。”
赛雅抢先回:“他们俩也在小燕子婆家串门儿呢,他们都是沾亲带故的,福大公子可是姑爷的大表哥。”
林安之笑说:“福大公子来头这么大。”
苏从谦笑问:“福大公子是不是就是嘉勇王爷?”
萧晨点了下头,苏从谦有些扭捏的问:“那敬斋身上的传闻?他身上可有不少传闻。”
尔康笑问:“什么传闻?跟谁的?”
苏从谦看了萧晨一眼,别扭地说:“就、就,我说了啊,这都是自己人,我说了,反正我们在外地都听到了,就是说他迷恋上一个苗疆美人,沉迷美色无法自拔,不理政事,还有小燕子她们几个的。”
尔康笑说:“你直接说二奶奶就行,不用说是苗疆美人,假的,都是假的,那些言官长了一张碎嘴子,管又没办法管,拿他们没办法,上次被小燕子收拾了一顿,在御前小燕子把他们骂得狗血淋头,还往他们办公的地方泼了几桶粪水。”
苏从谦几人目瞪口呆,萧晨也惊的一脸无措,他忙问:“什么时候的事?小燕子真那么干了?”
永琪回:“真的,就冬至前些天,那天嫂嫂哥也在宫里,我事前都不知道,当时把我都吓的不行了,嫂嫂哥那天中午让紫薇晴儿陪他去看雪去了,他们三最后去了漱芳斋玩,我们都没人知道,她一个人跑去翰林院大闹,把那几个官员衣服都给撕的稀巴烂,她说她本来就想骂几句,结果有个官员竟然敢骂她是泼妇,她一下就忍不住了,冲上去就跟他们撕扯了起来,最后又闹去了乾清宫,乾清宫那天全是人,本来在说事,前一天尔康跟春哥把之前的步军统领打的头破血流,那天皇阿玛中午召集人过去就是让他们互相道歉,就在说这个事,事还没说完小燕子就闹过去了,嫂嫂哥在给小燕子求情,你们不知道小燕子那天嘴巴有多厉害,骂得那几个文官根本回不了嘴。”
萧晨瞪着眼睛转头跟同样震惊的苏从谦他们对视一眼,他默默问:“皇上怪她没?罚她没?”
永琪回:“没有,哪里罚她了,皇阿玛气的两眼发直,直拍脑门,就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跟男人没一点儿区别,说小燕子骂人的那一席话男人都说不出来,皇阿玛让她滚出去不想看到她,她一下就哭了然后就认错,皇阿玛不理她,嫂嫂哥赶紧给我使眼色,我把小燕子给拉出去的,她在乾清宫门口自己跪着,死活不起来,我好话说尽她都不起来,过了会儿嫂嫂哥跟敬斋先出来了,最后反正皇阿玛罚她抄了几遍《礼记》就算了。”
尔康接道:“敬斋跟阿木是被皇上赶出去的,我们都给小燕子求完情了,敬斋刚准备开口求情,皇上就说看到敬斋就烦,说敬斋找了个好跟班,说小燕子为了给他出气能做出往翰林院泼粪水的壮举,让敬斋滚出去给小燕子做伴,敬斋灰头土脸地走了,刚走阿木也被赶出去给敬斋做伴了,小燕子那次一战成名了,现在前朝没人敢传她的谣言了。”
萧剑默默接道:“就为了她,我跟晴儿那天都挨顿骂,说我们俩没管教好妹妹,萧晨是不在,萧晨那天要是在,他跟阿木也要被叫进去,跟我们一起挨骂,那天把我都给吓傻了。”
萧晨现在才敢笑,苏从谦笑着开口:“小燕子一看就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姑娘还是要像她那样勇敢一点的好,出去了一般情况下不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