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无语的看了江辰一眼,张泽都没发现江辰出手,怎么就累了。
不过想到各种串行超凡者的能力不同,张泽也不确定,江辰到底有没有出力。
不过想到铃铛花,喷出的粉色气体,应该是被江辰用什么手段,抵挡在猪耳朵之外。
就这样一路砍着铃铛花枝条,冲出泉水村,铃铛花枝条好象有什么限制,并不能出泉水村。
众人见铃铛花枝条,没有出村,都松一口气。
刘建国手一招,猪耳朵迅速变小,被刘建国收入怀中。
张泽看的连连称奇。
刘建国立马招呼外面的赵强和雷步,收拾东西,立刻离开这里。
车队一阵忙乱。
张泽看着冲出泉水村的人,比进入时,人少了一半,损失几十人。
有人见亲人没能冲出泉水村,痛哭流涕。
不久,东西收拾好,刘建国招呼众人出发,很快车队在次出发。
越野车中刘建国:
“强子,这次在泉水村损失多少人”
“刘队,经过统计有35人没能冲出泉水村”
刘建国一阵沉默。
刘建国:“听欣怡说,张泽觉醒了第二串行,和幻化类串行有关”
赵强回道:“是的刘队,听欣怡说在泉水村,张泽幻化一个自己出来,用于战斗”
刘建国感慨道:
“队伍还是要多收点人,人多觉醒的几率就大,串行超凡者越多,队伍也就更安全”
刘建国从怀中拿出猪耳朵,开始聆听。
一个小时后,刘建国道:“强子前面路口向左拐”
赵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拐弯,但立刻点头,表示明白。
车队很快来到路口,向左拐弯。
车队又行了,二十分钟左右,远远见前面有一队人,在慢吞吞的行进。
刘建国让车队停下,派了赵强过去交涉。
原来这一队人,是从柳城逃出来的幸存者,柳城现在已经是畸变生物和诡异的天下。
刘建国来到这队人前面,答应给众人弄顿饭吃,有想添加车队的,也可以添加车队。
不愿意添加的也不勉强。
车队很快就地扎营,赵强安排了几个妇女,开始做饭,也有几个新添加车队的妇女主动帮忙。
张泽无心管这些事,开始整理在泉水村弄到的物资。
张泽又打开系统面板,见经过泉水村厮杀,技能点已经来到了6000技能点。
距离一万技能点,开启空间,又进一步。
忽然一个女子站出道:“只让妇女同志干活,这不公平。”
这声尖锐的质问象一把刀子,划破了营地表面刚刚恢复的平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集中了过去。
说话的是新来那群人里的一个年轻女人,她脸上污垢被胡乱擦了几下,露出部分略显清秀的皮肤,此刻正因为激动而泛红。
年轻女子指着正在周围或坐或站、明显没参与劳作的一些男性幸存者,包括新来者中的几个男人。
女子声音带着颤斗却异常响亮:
“我们女人忙前忙后生火做饭,伺候你们吃喝,他们呢?他们就干坐着等吃?这就是你说的公平?”
营地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原本车队的一些妇人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又偷偷瞟向队长刘建国。
新来的那群人中,不少女人也露出了深有同感的表情,窃窃私语声开始蔓延。
张泽原本眯着的眼睛睁开了,张泽侧了侧身,用手肘撑着车斗边缘,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突然爆发的冲突。
张泽心里暗忖:
“呵,刚喘过气就来争权夺利了?看来‘公平’这两个字,在不同人眼里分量和定义还真是不一样。”
没等刘建国开口,一个原本在帮忙拾柴火的老妇人,是车队里的老人,忍不住嘟囔道:
“姑娘,少说两句吧,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凭什么少说?”那年轻女人象是被点燃的炮仗,猛地转向老妇人。
“就是因为一直忍气吞声,我们才活得这么憋屈!以前是这样,现在世界都成这样了,难道还要我们女人当牛做马?”
女子的话引起了不少新来女性幸存者的共鸣,甚至车队里个别年轻女性也眼神闪铄,显然有所触动。
“够了。”
一个平静却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不高,却清淅地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刘建国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刘建国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扫过那个带头闹事的女人。
然后又缓缓看向,那群新来的、无所事事的男人。
“我说的公平,指的是付出与收获对等。”
刘建国的声音没有波澜,象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我提供了今天一天的食物,这是我对新添加者,无论男女,一视同仁的‘激活资源’。
“从明天开始,想要食物,就需要用劳动或者对车队的贡献来换。”
刘建国顿了顿,目光如刀子般落在那个年轻女人脸上:
“你,和他们,”刘建国又指了指那几个闲着的男人。
“在获取今天这顿免费食物的资格上,是平等的。至于你们内部谁干活谁不干活,那是你们自己需要协调的问题。”
“我的规矩,只管辖车队整体的资源和任务分配。”
那几个被点到的男人脸上有些挂不住,其中一个身材干瘦、眼神闪铄的男人梗着脖子道:
“我们刚逃出来,累得快散架了,休息一下怎么了?”
“休息,是你的权利。”刘建国的语气依旧平淡。
“但同样,明天太阳升起之后,如果你没有为车队做出被认可的贡献,那么你就没有资格分享由其他人劳动换来的食物。这就是公平。”
刘建国又看向那个挑事的年轻女人:
“你质疑分配不公,可以。但你的矛头指错了对象。”
“车队的规矩是:任务公开,自愿认领,按劳分配。你有力气在这里喊不公平,不如想想明天能做什么。”
“或者,你现在就可以去说服那些你认为偷懒的人,让他们行动起来。”
刘建国的话象一盆冷水,浇在了双方头上。
刘建国既没有偏袒任何一方,又将问题的内核点了出来。
公平不是绝对的平均,而是在规则下的机会均等。
那年轻女人张了张嘴,脸一阵红一阵白,似乎还想反驳。
但看着刘建国那深邃不见底的眼睛,以及周围逐渐冷静下来、甚至带着些许审视目光的老队员们。
女子最终没能说出话来,只是忿忿地跺了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