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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刚穿来就被扣月例,这破家我不伺候了!(1 / 1)

暴雨如注,砸在青瓦上噼啪作响,仿佛要将这巍峨的秦王府都吞没。

我猛地睁开眼,入目是摇曳的烛火,和一阵穿堂而过的冷风,吹得我浑身一激灵。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又苦涩的药味,混杂着陈旧木料的潮气。

我挣扎着坐起身,身上那件素白的中衣空荡荡的,露出一截瘦得只剩骨头的手腕。

不远处,一架雕花铜镜映出一张脸——眉如远山,眼若秋水,本是倾城之貌,此刻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下的乌青像是两道无法抹去的伤痕。

苏清莲。

这是她的名字,也是我现在的新身份。

大夏王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秦王夜君离,他的正妃。

而我,一个小时前,还是个在二十一世纪为了kpi和房贷连轴转,最终光荣猝死在办公桌上的996社畜。

脑中纷乱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来。

属于原主苏清莲的一生,像一部悲情独角戏在我眼前飞速上演。

三年前,她怀着满腔爱意嫁入秦王府,以为是良缘的开端,却不料是噩梦的开始。

整整三年,夜君离从未在她房中留宿,连一句温存的话都吝于给予。

他待她,比待一个陌生人还要冷漠。

可她不甘心,飞蛾扑火般地付出。

他身体微恙,她便亲自翻遍古籍,不顾自己体弱,日夜守在药炉前为他熬制汤药,熬得自己油尽灯枯。

她以为,铁石心肠也能被捂热。

然而,就在昨天,他那位远在边疆的青梅竹马、心中唯一的白月光沈婉柔归期已定,他连一个解释都懒得给,直接拂袖而去,留给她的,只有一个决绝的背影。

苏清莲的心,就在那个背影里,彻底碎了,死了。然后,我来了。

我还没从这巨大的信息量中缓过神来,殿外就传来一个尖利刻薄的声音,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直直刺入耳膜。

“王妃的月例,从这个月起,减半。日常所用的布匹、脂粉,皆按三等侍妾的份例支取。”那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得意,“王爷有令,王妃身子不好,应当清心寡欲,不必优待。”

是府里的管事崔嬷嬷。

她的声音穿透雨幕,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下人的耳朵里,像是在公开宣判我的死刑。

不必优待?

我靠在冰冷的床柱上,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低的冷笑。

真是好一个“不必优待”。

原主苏清莲三年的卑微讨好,三年掏心掏肺的付出,换来的就是这样的轻贱和作践。

她跪得太久了,久到所有人都忘了,她才是这王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既然她跪着死了,那我就站起来,替她活!

“王妃,您醒了!”一个穿着淡绿衣衫的小丫鬟端着水盆进来,看到我坐着,吓得脸都白了,手一抖,水盆差点脱手。

她是原主唯一的陪嫁丫鬟,小桃。

“王妃,您别听那老虔婆胡说!她就是见风使舵,看王爷……”小桃把水盆放下,眼圈红红的,话说到一半又不敢说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再说。我当然知道为什么。

“账本呢?”我的声音因为久病而沙哑,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静。

小桃一愣,随即从袖子里抽出一本半旧的册子,战战兢兢地递过来:“王妃,崔嬷嬷刚来清点过库房……她说,说您妆匣里那对您娘亲留下的和田玉手镯,是……是公中财物,也要一并登记入库。”

我伸出的手猛地一顿,指尖狠狠掐入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

那是原主母亲唯一的遗物,是她在这冰冷王府里最后一点念想和慰藉。

他们不仅要夺走她的尊严,还要掘走她心底最后一点温暖。

欺人太甚!

一股怒火从胸腔直冲头顶,但我死死压住了。

发疯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人看更多的笑话。

我深吸一口气,接过账本,对小桃说:“把崔嬷嬷叫进来,就说账目有误,我亲自与她核对。”

小桃吓得腿都软了:“王妃,不可啊!她现在正得意,您……”

“去。”我只说了一个字,眼神冷得像窗外的冬雨。

小桃不敢再劝,哆哆嗦嗦地去了。

片刻之后,崔嬷嬷一脸不耐烦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看热闹的丫鬟婆子。

她皮笑肉不笑地行了个礼:“王妃娘娘有何吩咐?老奴这还忙着给柳侧妃准备迎接沈姑娘的晚宴呢。”

她故意提起柳侧妃和沈姑娘,就是想用王爷来压我。

我没理会她的挑衅,只是翻动着账本,指尖在一页上轻轻一点。

前世作为资深社畜,为了给老板省钱,我连审计的基础都自学过。

这本粗制滥造的假账,在我眼里简直漏洞百出。

“崔嬷嬷,”我缓缓开口,“本宫的库房,上个月记了一笔‘修缮花架’的损耗,银五两。可我记得,那花架是紫檀木的,风吹雨淋十年都不会坏,怎么就损耗了?”

崔嬷嬷脸色微变:“这个……许是下人搬动时不小心磕碰了。”

“哦?”我翻到下一页,“那这笔‘采买燕窝血蛤’的开支,银二十两,为何入库的只有两盒品相低劣的碎燕?剩下的,是进了谁的肚子?”

“还有这一笔……”

我一连点出三处最明显的虚报和克扣,每一处都数目清晰,证据确凿。

我语速不快,声音也不高,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重重地敲在崔嬷嬷的心上。

她脸上的得意和不屑迅速褪去,转为惊慌和苍白。

“这……这是底下人手脚不干净,老奴一时不察,老奴这就去查!”她还想狡辩。

我“啪”地一声合上账本,抬眼看她,目光如刀:“你说是王爷令你克扣我的月例,可有王爷的手令?”

崔嬷嬷瞬间卡壳,额上渗出冷汗:“王爷……王爷是口谕。”

“好一个口谕。”我冷笑,“小桃,去把王府的旧规册子请出来,念给崔嬷嬷听听,关于假传主子命令、侵吞主母资财的,该当何罪?”

小桃此刻也反应过来了,腰杆挺直了不少,立刻取来册子,朗声道:“王府家规第三十六条:凡府中管事,无手令而假传主子口谕,苛待主母者,杖六十!侵吞主母私产财物者,发卖为奴,永不录用!”

“杖六十,发卖为奴。”我一字一顿地重复,视线死死锁住她,“崔嬷嬷,你现在还觉得,是王爷让你这么做的吗?”

满屋死寂,连窗外的雨声似乎都小了。

崔嬷嬷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我看着她那副魂飞魄散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陌生的快意。

这不是原主那种哭哭啼啼的哀求,而是用规则和智慧,干脆利落地斩断伸向自己的爪牙,这种感觉,痛快至极!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侧殿的方向就传来一阵环佩叮当的清脆声响。

一道窈窕的身影踏着雨水而来,身后跟着数名侍女,排场比我这个正妃还要大。

来人一身娇艳的海棠红长裙,裙摆上绣着大朵的牡丹,衬得我这身素服越发像丧服。

是王爷的宠妾,柳如霜。

她走到我面前,盈盈一笑,那笑容里满是幸灾乐祸:“姐姐病刚好,就急着整治下人,可真是‘贤惠’。不过,姐姐怕是还不知道吧?王爷今晨天没亮就出了城,亲自去接人了——沈姑娘,她回来了。”

柳如霜故意拖长了“沈姑娘”三个字的尾音,眼神像钩子一样刮过我的脸。

“听说啊,当年若不是姐姐你父亲在圣上面前强求了这门赐婚,如今这秦王正妃的位置,本该是沈姑娘的。”

她的话音一落,周围几个下人没忍住,发出了细微的偷笑声。

那笑声比崔嬷嬷的尖叫还要刺耳。

沈婉柔!

那个如同魔咒一般,笼罩了原主苏清莲一生的名字。

那个被夜君离放在心尖尖上,碰不得、说不得的白月光,竟然在今天回来了?

我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能听到骨骼摩擦的声响。

柳如霜见我脸色煞白,目的达到,满意地笑了笑,扭着腰肢走了。

我强压下心头翻涌的屈辱和愤怒,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小桃。

她一边小声地哭泣,一边为我整理原主的遗物。

忽然,她从一个上了锁的木匣子里,翻出了一叠泛黄的信笺。

“王妃,这是……”

我接过来,展开一看,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一封封写给夜君离的情书。

字迹娟秀,却力透纸背,字里行间全是泣血的爱恋与卑微的祈求。

而最后一封的落款日期,赫然是——昨夜。

原来,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苏清莲还在等着那个永远不会回头的人。

她把自己的命,都耗在了这场没有结果的等待里。

我盯着摇曳的烛火,看着火苗在瞳孔中跳跃,忽然就笑了。

笑得胸口发疼,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可不是苏清莲。

我不要什么该死的深情,我只要活着,舒舒服服地活着。

既然这个王府,这个男人,处处都想让我低头、让我去死,那我又何必留在这里碍眼?

与其跟他们争风吃醋,斗得你死我活,不如掀了这牌桌,不玩了!

窗外电闪雷鸣,一道雪亮的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我决绝的脸。

我走到书案前,提起笔,在一张崭新的宣纸上,写下了“和离书”三个大字。

字迹平稳,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小桃吓得魂都没了,扑通一声跪在我脚边:“王妃,三思啊!和离了,您要去哪里?没有了王府的庇护,您的嫁妆也……”

我望着窗外倾盆的夜雨,拿起那叠被原主视若珍宝的情书,毫不犹豫地将它们投入了眼前的火盆。

纸页在火焰中迅速卷曲、焦黑,散发出呛人的烟气,像极了苏清莲那颗被燃烧殆尽的心。

火焰的光芒映在我的眼中,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争了,”我轻声说,“也不爱了。”

话音刚落,我的脑海里,忽然响起一个冰冷而陌生的机械音——

【叮!

检测到宿主当前状态:身心俱疲,心如死灰,已彻底放弃内卷争宠。

【“咸鱼躺平系统”激活成功!

【恭喜宿主符合“彻底摆烂”手大礼包发放中……】

【奖励:初级内力(注:每日保证八小时优质睡眠,内力将自动缓慢增长)。

我猛地一怔,随即缓缓闭上眼,感受着一股微弱却真实存在的暖流在丹田处生成。

再睁眼时,我唇角勾起一抹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弧度。

这破家,谁爱待谁待。

我明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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