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涛盯着方彤彤递过来的可乐，没接，语气没松：“想通了？之前不是挺横的吗？现在知道服软了？”
方彤彤的眼泪又要掉下来，声音带着哭腔，却不敢再闹：“我想通了……对不起，赵涛，我不该发小脾气，不该跟你吵，也对不起晓涵、对不起余培……我就是太怕你被别人抢走了，我要是没了你，我怕我活不下去，我不想那样……”
这话听得赵涛心里软了点——他知道方彤彤的担心不是假的，这世界对女人本就苛刻，没男人依靠的女人，日子确实难。
他伸手接过可乐，拧开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压下了点燥热：“行了，别哭了，跟我们走吧，别在这儿杵着，让人看笑话。”
孟晓涵见状，赶紧走过来，拉着方彤彤的手，笑着说：“跟你说啥来着？赵涛不是那小气的人，以后咱都是好姐妹，一起好好的，不比啥都强？”
余培也跟着点头，声音还是有点轻，却比之前大方多了：“嗯，没事的，彤彤，我们没怪你。”她说着，也接过方彤彤手里的另一瓶可乐，指尖碰到方彤彤的手时，还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慰。
方彤彤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擦干，跟着三人往前走。
赵涛走在最前面，心里却在盘算：方彤彤总算认清现实了，孟晓涵和余培也愿意一起，这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年度任务还缺两个怀孕名额，今晚要是能跟孟晓涵、余培进一步，说不定就能快一步完成。
走了大概十分钟，前面出现一家“如家酒店”的招牌，赵涛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三个女人，语气认真：“现在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愿意跟我进去的，以后就跟我好好过；不愿意的，现在就走，没关系，以后咱还是同学、朋友，我不怪你们。”
他这话不是试探，是真的想确认——毕竟跟他在一起，就得接受一夫多妻，接受他身边有别的女人，要是有人反悔，现在断了比以后闹矛盾强。
方彤彤没犹豫，第一个往前走：“我跟你进去！反正我早就跟你好了，考察期过不过我都跟你！”她说着，还从兜里掏出身份证，快步走到酒店前台，熟门熟路地开了个套房——之前跟赵涛在网吧熬夜，也开过几次房，早就不生疏了。
孟晓涵嘴角一勾，跟着进去，路过赵涛身边时，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你总算肯主动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拖呢。”
余培站在原地，手攥着可乐瓶，指节都泛白了。
她心里乱糟糟的——既想跟赵涛进去，又有点怕，毕竟她以前连跟男生牵手都少，更别说这种事。
可一想到赵涛刚才护着她的样子，想到这世道女多男少，错过赵涛可能再也遇不到这么在意她的人。
她又咬了咬牙，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余培加油！你看了那么多漫画，学了那么多“知识”，现在该实践了！不能再胆小了！
她深吸一口气，快步跟了进去，走到赵涛身边时，小声说：“我……我也跟你进去。”
赵涛心里松了口气，伸手揽过她的肩，往电梯走：“这就对了，别害怕，有我呢。”
接下来的事没费多少功夫。方彤彤本来就跟赵涛有过关系，孟晓涵主动大方，只有余培还有点放不开，赵涛没勉强她，只是搂着她，让她在旁边看着，慢慢适应——他知道余培胆小，得循序渐进，不能吓着她，不然反而适得其反。
一个小时后，方彤彤靠在床头，忍着喉咙的不适，把嘴里的“北京老豆汁”咽下去，抬头就看见孟晓涵嘴角还沾着点白色，正冲她挑眉。
“呦，彤彤可以啊，有进步。”孟晓涵调笑她，“赵涛昨天还跟我说，你上次喝这个吐了，今天居然咽下去了，看来是真想通了。”
方彤彤脸一红，没反驳，只是往赵涛身边凑了凑。
赵涛正搂着余培，见方彤彤看过来，拍了拍她的手，又看向孟晓涵：“别闹了，开始办正事吧，我有点等不及了。”
孟晓涵笑着点头，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没再多说。
第二天清晨，赵涛是被阳光晒醒的。身边三个女人还在睡，方彤彤靠在他怀里，孟晓涵侧躺着，余培蜷缩在旁边，像只小猫。
他轻轻挪开方彤彤的手，坐起来，在心里盘点系统奖励：跟孟晓涵首次繁衍，得10万；随机解锁“快速消化”技能——吃下的食物能快速消化转化能量，以后折腾再久也不怕饿。
跟孟晓涵首次两通、普通三次，又得特殊属性加1，任务奖励特殊属性加2，还有普通繁衍3万。
跟方彤彤首次三通，触发暴击，解锁“快速恢复”技能——能把能量转化为恢复力，腰酸腿疼好得更快；加上之前的，现在手里有快60万了，特殊属性也从14涨到16，刚吵常人平均水平1点。
唯一可惜的是余培昨晚没参与，没拿到她的首次奖励，不过没关系，慢慢来，余培已经愿意留下，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看着身边熟睡的三个女人，心里满是踏实——年度任务已经完成三分之一，剩下的孟晓涵和余培，只要再让其中一个怀孕，自己的压力就更小了。
只是，他又忍不住琢磨：她们对自己的好，到底有多少是真心，多少是费洛蒙的作用？方彤彤的妥协，孟晓涵的主动，余培的鼓起勇气，要是没系统，她们还会这样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压下去了——想这些没用，现在的日子已经比梦里的窝囊日子好太多了，不管是真心还是技能作用，只要她们愿意跟自己过，只要能完成任务，就够了。
他伸手摸了摸方彤彤的头发，又看了眼余培，心里却是在想：认认真真地去爱做什么？有什么意义？这个系统，根本就不是为真爱而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