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霞从房间出来时，赵涛和方彤彤还在客厅沙发上僵着——方彤彤气鼓鼓地盯着浴室门，赵涛则在琢磨年度任务的事，手里还攥着那部新手机。
可当看到方秋霞的穿着时，两人都愣了。
她换了件黑色的真丝睡裙，料子薄得像轻纱，灯光一照，连腰肢的曲线都看得清清楚楚，里面是空的，隐约能瞧见胸前的弧度，走路时睡裙下摆轻轻晃着，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妈！你咋穿成这样？”方彤彤瞬间炸毛，从沙发上弹起来，伸手就想去拿旁边的外套给她披上，“家里还有外人呢！你不怕被人看见？”
“外人？小涛算啥外人？”方秋霞笑着躲开，故意往赵涛身边走了两步，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飘过来，“再说了，这是我家，我想穿啥穿啥，难道还得跟你报备？”
赵涛的喉结动了动，赶紧移开视线——倒不是怕看，而是怕方彤彤更生气，到时候又得哄半天。
他起身打圆场：“阿姨，菜是不是还没热？我帮你去热吧，彤彤刚才说饿了。”
“不用你动！”方秋霞和方彤彤异口同声地说，说完又互相瞪了一眼。
方秋霞先反应过来，笑着推了赵涛一把：“你坐着歇着，男人哪能进厨房？我去热菜，乌鸡汤在保温桶里，再炒个青菜就行，快得很。”
她说着就往厨房走，路过赵涛身边时，故意用胳膊蹭了蹭他的胳膊，声音压得低：“小涛，我这睡裙好看不？专门给你买的。”
赵涛的耳朵瞬间热了，没敢接话，只能坐回沙发上，看着方彤彤气呼呼地坐过来，攥着他的手：“你别理她！她就是故意勾引你，想抢我男人！”
“知道了，小醋精。”赵涛揉了揉她的头发，心里却有点得意——这母女俩为了抢自己，都快撕破脸了，要是在以前的世界，他哪有这待遇？不过现在女多男少，男人本就是稀缺货，再加上系统的费洛蒙加持，被争抢也正常。
没一会儿，厨房就传来炒菜的声音。方秋霞时不时探出头，冲赵涛笑一笑，眼神里的勾人劲儿藏都藏不住。
方彤彤看得眼气，拉着赵涛的手晃来晃去：“涛，咱们明天别去练车了，去文具店吧？余培说她今天进了新的笔记本，可好看了！”
“练车重要，文具店啥时候去不行？”赵涛捏了捏她的脸，“你忘了昨天教练说啥了？明天教侧方停车，你不练，回头考试挂了，还得花钱补考，你妈不得说你？”
“她说我咋了？我妈现在心里只有你，根本不管我！”方彤彤撇撇嘴，刚想再说啥，就见方秋霞端着菜出来了——一盘炒青菜，一碗乌鸡汤，还有两个凉菜，摆了满满一桌子。
“吃饭了！”方秋霞解下围裙，随手扔在椅子上，转身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今天高兴，搞点气氛，小涛，你陪我喝两杯？”
“我不喝！”方彤彤赶紧抢话，伸手把红酒瓶按住，“他明天要练车，喝了酒头晕，练不好车咋办？再说了，他一个大男人，喝啥酒？”
“哟，现在就管这么严了？”方秋霞笑了，没管她，直接拿了两个酒杯，倒了小半杯递给赵涛，“少喝两口没事，这酒度数低，助眠，晚上睡得香，明天练车更有精神。”
赵涛接过酒杯，看了眼方彤彤，见她瞪着自己，赶紧说：“就喝两口，多了不喝。”
方彤彤没辙，只能气鼓鼓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口青菜塞进嘴里，故意嚼得很响。
吃饭时，方秋霞总往赵涛碗里夹菜，一会儿夹块鸡肉，一会儿夹口青菜，嘴里还念叨：“小涛，多吃点，你今天练车累了，补补身体。现在这世道，男人能这么勤快的少，大多都在家躺平，你这么懂事，以后肯定有出息。”
“他是我男人，我会照顾他，不用你操心！”方彤彤说着，也往赵涛碗里夹了块鸡肉，比方秋霞夹的还大，“涛，吃我夹的，我妈夹的不好吃！”
赵涛碗里的菜都快堆成小山了，只能哭笑不得地说：“你们别夹了，我自己来，再夹我就吃不下了。”
方秋霞没停，反而夹了块凉菜，直接递到赵涛嘴边：“张嘴，这是我特意给你拌的，你尝尝，好吃不？”
赵涛没辙，只能张嘴接住，刚嚼了两口，就见方彤彤“啪”地把筷子拍在桌上：“妈！你太过分了！他自己会吃，用你喂？”
“我喂我未来男人，咋了？”方秋霞放下筷子，眼神里带着点挑衅，“现在一夫多妻合法，我要是跟小涛好了，也是他的女人，喂他吃饭不是应该的？”
“你！”方彤彤气得脸都红了，刚想站起来吵架，被赵涛一把拉住：“别吵了，吃饭呢，有啥话吃完再说。”
方彤彤没辙，只能坐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声嘀咕：“你就是偏心，跟我妈一伙的……”
赵涛赶紧夹了块她爱吃的排骨，递到她碗里：“别生气了，我吃你的，不吃她的，行不行？”
方彤彤这才消了点气，吸了吸鼻子，拿起筷子慢慢吃起来。
方秋霞看着两人的互动，嘴角勾了勾，没再说话，只是端起酒杯，跟赵涛碰了一下：“干杯，小涛，希望咱们以后能好好相处。”
赵涛碰了下酒杯，喝了口红酒，甜甜的，度数确实不高，心里却有点慌——方秋霞这架势，是铁了心要跟方彤彤抢自己，以后日子怕是不得安宁了。
吃完饭，方彤彤主动收拾碗筷，嘴里还念叨：“我去洗碗，你俩别在客厅待着，回房间去，省得我妈又耍花招。”
她说着就端起碗筷往厨房走，故意把厨房门摔得“砰”一声响。
方秋霞看着她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转头一把拉住赵涛的手，往厨房旁边的阳台走。
没等赵涛反应过来，她就踮起脚尖，嘴唇直接凑了上来——带着红酒的甜味，还有淡淡的香水味，吻得又轻又软。
赵涛浑身一僵，刚想推开她，方秋霞已经松开嘴，呼吸有点急促，眼神里带着点迷离：“小涛，昨晚在办公室的事，我到现在还忘不了……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满脑子都是你。”
“别这样，彤彤快出来了。”赵涛赶紧擦了擦嘴，往厨房方向看了眼，生怕方彤彤出来撞见。
“怕啥？她洗碗得好一会儿呢。”方秋霞伸手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声音充满诱惑，“晚上等彤彤睡着，你过来找我，我给你留门，好不好？我房间里有好东西给你看，保证你喜欢。”
赵涛心里有点痒，却还是犹豫：“我看看情况吧，她要是睡得沉，我就过去；要是没睡，再说。”
“行，我等你。”方秋霞笑着松开手，在他胸口轻轻拍了一下，“快回去吧，别让她起疑心。”
赵涛刚回到客厅，厨房门就开了。方彤彤擦着手出来，见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赶紧走过来：“我妈呢？她没对你干啥吧？”
“没干啥，她回房间了。”赵涛站起来，揉了揉她的头发，“时间不早了，你快去洗澡，洗完澡早点睡，明天还要练车。”
“你跟我一起洗！”方彤彤突然说，脸有点红，“我怕我洗澡的时候，我妈对你耍花招。”
赵涛愣了一下，赶紧摇头：“别闹，我在外面等你，你快去吧，我不离开。”
方彤彤没坚持，只是瞪了眼方秋霞的房间门，转身拿了睡衣往浴室走：“你别走开，我很快就好！”
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赵涛坐在沙发上，心里乱糟糟的——方秋霞的诱惑，方彤彤的依赖，还有系统的年度任务，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
可他又有点期待，要是能让方秋霞和方彤彤怀孕，年度任务就完成三分之二了，剩下一个找余培或孟晓涵就行。
没一会儿，方彤彤洗完澡出来了。她穿了件粉色的卡通睡衣，头发湿漉漉的，用毛巾擦着，拉着赵涛就往自己房间走：“走，回我房间，别在客厅待着，我妈肯定在门口偷听。”
进了房间，方彤彤反手锁上门，把毛巾往椅子上一扔，直接扑到床上，拿起遥控器点开电视：“涛，昨晚在网吧没看完的那个电影，今天接着看呗？我找着资源了，比昨晚的还好看！”
赵涛走过去，坐在床边，看了眼屏幕——还是那种暧昧的片子，男女主角正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
他有点无奈：“你不怕你妈听见声音？”
“听见就听见！”方彤彤往他身边靠了靠，头枕在他的肩膀上，“这是我房间，她管不着！再说了，我就是要让她知道，你是我的男人，跟她没关系！”
赵涛没说话，只是伸手搂住她的腰。屏幕上的画面越来越暧昧，方彤彤的呼吸也渐渐变粗，往他怀里钻了钻，小声说：“涛，你昨天说的考察期，啥时候结束啊？我想早点跟你领证，18岁就能结婚，领证了我就放心了，不怕别人抢你了。”
赵涛揉了揉她的头发，心里有点暖，又有点慌——他知道方彤彤是真心喜欢自己，可他又怕，这份喜欢里有费洛蒙的作用。
要是没系统，她还会这么依赖自己吗？
他没回答，只是搂紧了方彤彤，眼睛盯着屏幕，心里却在琢磨：不管是真心还是费洛蒙，既然决定收了她们，就不能让她们受委屈。
年度任务得抓紧，特殊属性加2的奖励，他必须拿到手。
房间里的电视还在播放着暧昧的画面，方彤彤靠在赵涛怀里，呼吸轻轻的，偶尔蹭蹭他的胳膊，像只温顺的小猫。
赵涛抱着她，心里却在盘算着晚上要不要去找方秋霞——要是去了，能推进年度任务；要是不去，又怕方秋霞不高兴，以后给方彤彤穿小鞋。
这一夫多妻的日子，看着光鲜，其实比想象中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