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吃过早饭后,苏恆信守承诺,跟九叔说了一声后,便带著难兄难弟出了义庄。
苏恆依旧是一身白衣,尽显瀟洒范。
秋生身著一个粗布大褂,蓝色裤子,倒也算是清爽。
至於文才,还是那副鬼样子。
师兄弟三人刚刚一出现在集市上,便受到了小贩们的热情招呼。
对於义庄的三位师兄弟,任家庄內,认识的人还是较多的。
毕竟,方圆百里內,九叔可谓是声名远扬。
正逢乱世,妖魔鬼怪频出,灵异的事接触多了,自然用到九叔的地方也就隨之多了。
故而,隨著九叔名声越响,师兄弟三人也被更多人知晓。
穿过热闹的菜市场,人流量便少了不少。
苏恆抬起头,看了一眼周围的招牌,目光顿时被一家西餐厅所吸引。
“走,带你们吃个上午茶!”
想到过段时间九叔和文才出丑的画面,苏恆嘴角直抽,心中越发认为有必要带二人长长见识。
面对苏恆的提议,秋生和文才自无不可。
二人对於西餐厅,也是十分好奇。
三人刚刚走进餐厅,服务员便迎了上来。
“三位有预约吗”
“没有,找个靠窗的位置就行!”
三人来的还是较早的,西餐厅內,並没有多少人,大部分桌子都是空著的。
“好的,三位请跟我来!”
服务员將苏恆三人领到靠窗的桌子边,隨后便去拿菜单。
“三位需要点什么”
服务员一边说道,一边將菜单递给苏恆。
“三杯咖啡,六个蛋挞,六个蛋卷!”
没有看菜单,苏恆隨口点餐道。
没过多久,咖啡、蛋挞、蛋卷便被服务员端了上来。
秋生和文才,看著面前的食物,一直没有动手,准备看看苏恆怎么做。
从大师兄进入西餐厅的那一刻起,给二人的感觉就是,大师兄什么都懂。
果然不愧是大师兄,不服不行。
待服务员离去,苏恆目光看著文才,著重的对他道:
“记住,咖啡就ffee,它俩是一样的!”
“咖啡里面,可以適当的加点牛奶,加点,中和一些苦味!”
“但是切记,蛋挞不用加,蛋卷也不用!”
“明白了吗”
闻言,秋生一脸古怪,因为秋生发现,当苏恆询问的时候,目光却是在看著文才。
面对苏恆的询问,文才虽不知苏恆有何深意在內,但是文才少见得看到大师兄这么郑重,当即也是立马点了点头,表示谨记。
见文才记下,苏恆便放心了。
毕竟总共也不是什么难事,哪怕是文才一遍也能记下,问题不大。
“尝尝吧!”
苏恆一边说,一边拿起牛奶向文才示范了一遍。
见师兄弟二人有模有样照做,苏恆真正放心了下来。
没有办法,二人不靠谱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
见文才学会后,苏恆也並不打算在西餐厅待下去了。
“这有二十块大洋,你二人一人十块,想买点什么买点什么,但唯一一点,记住早上我跟你们二人说的事!”
说罢,苏恆右手一抹,二十枚大洋便出现在桌上。
隨著大洋出现的那一刻,难兄难弟二人眼都直了,死死盯著桌上的大洋。
这一幕对於二人来说,太过梦幻,梦幻到二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一人十块大洋,二人何时有过这般富裕的时候。
往日別说十块了,就是一块大洋,二人都能乐开了。
“怎么不想要”见二人迟迟没有伸手,苏恆不由感到疑惑。
二人难道转性了
“多谢义父!”
二人齐齐道了一句,当即伸手將大洋收入怀中。
此刻的苏恆,在二人心中,犹如再生父母一般,这种状態,一般能够持续到二人將钱完之前。
“滚滚滚!”
“逛完了,自己回义庄!”
白了二人一眼,苏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见状,二人不敢久留,生怕苏恆反悔,在將大洋要了回去,顿时如脱韁的野马般,狂奔了起来。
若不是苏恆没有离开,服务员都以为二人是在吃霸王餐。
结了帐后,苏恆踏出西餐厅大门,好好地打量了一番这个时代。
任家庄还算是安寧、富裕,来往的人群中,倒是没有从脸上看到悲苦。
整个街道,也是较为繁华,从西餐厅、胭脂店、妓院这些店铺中,也可以看得出来。
顺著街道,简单逛了一圈,渐渐没了意思的苏恆,便走进了一家酒馆。
没有向之前一样抠抠搜搜的,刚一进入酒馆,苏恆就向小二要了两坛上好美酒。
小二见到一反常態的苏恆,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倒也没有多说,走进后院,提了两坛出来。
“诚惠,一共四十大洋!”
“嚯!”苏恆闻言看著面前的两坛美酒吃惊不已,没有想到两坛其貌不扬的酒,竟然要四十大洋。
果然,之前自己还是太穷了。
系统给的签到奖励,实在是太恰当了。
讚美了一番系统后,苏恆果断地付了大洋,便提著两坛美酒离去。
路过一家裁缝店时,苏恆心中一动,走了进去。
面对热情的裁缝,苏恆想了想,將九叔的尺寸报了上去,让裁缝按照这个尺寸做上两套。
隨后又给自己做了两套白衣。
四套衣服,全都是选的最好的料子。
交完定金后,苏恆便没有了继续逛下去的欲望。
临走之前碰到文才,又给了他两块大洋,让他带两只鸡回去,准备晚上加个餐。
隨后,便出了集市,晃悠悠向义庄走去。
待到人烟稀少之地,苏恆从袖中拿出酒葫芦,將两坛美酒全部灌入了葫芦中。
一坛大概十升左右,两坛二十升,全部都装进了比巴掌大一点的酒葫芦內。
有著袖里乾坤这般神通,拿酒葫芦装个二十升酒,自然是很合理。
將罈子收入袖中,没有扔掉的打算,毕竟,自己这一行,需要用到罈子的地方,似乎还是很多的。
处置好美酒,苏恆便漫步走在绿荫之中,一边喝著美酒,一边晃悠著欣赏风景。
这般悠閒,还是苏恆自穿越以来,难得轻鬆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