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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峦走过去,握住丫丫的手,“丫丫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傅知行皱眉,盯了他一眼,这个臭小子还真是会见缝插针的。女儿还这么小,就被一个狼崽子给盯上了,他很心塞。晏萩皱眉,若唐峦不是太子的儿子就好了,青梅竹马的感觉是最好的呀。
婆子放下豆子,丫丫已哭得小脸通红,声音都有点沙哑了。韩氏看了,十分心疼地道:“无咎太狠心了,丫丫好可怜。”
豆子把耳垂都磨麻木了,针扎进耳垂时,已感觉不到疼痛了;扎完耳泥,还在抽泣的丫丫喊道:>
知女莫若母,晏萩立刻把那个装耳环的首饰盒,塞给她。丫丫破涕为笑,乔锦薇也把她答应送给丫丫的小蜻蜓耳环送给了丫丫。
耳洞扎好了,婆子把玉豆和银针放进一个小檀木匣子里,交给韩氏,而韩氏则给了婆子一个大红封,让婢女把婆子送出府去。玉豆和银针依照景国的习俗,等女孩出嫁时,要带去婆家的。
到了晚上,晏萩躺在傅知行的怀里,算旧账,“我扎耳洞时,你都没来陪着我。”
傅知行舔舔她的耳垂,“现在呢?”
晏萩打了个哆嗦,声音发颤地道:“现在……现在更讨厌了。”
晏萩溃不成军,寸寸败退,还算什么旧账,随他一起沉沦吧。
过了几日,傅知行得知晏四爷要连任的消息,回来告诉晏萩,“过了年,我们去西靼看望岳父岳母。”
晏萩甜甜一笑,“我知道了。”
然而过了年,出了宵,两人并没有成行,不是傅知行失信,而是晏萩生病了。蒲磐院里,弥漫着浓浓的药味。丫丫有几天没见着娘,想得不行,哭着问道:“爹,娘是不是要死了?”
丫丫被傅知行吓得打了个嗝,卓儿把妹妹拉到身后,“父亲,妹妹年纪小,不懂事,您别生她的气,她也只是想娘了。”
晏萩这次病得挺严重的,比以往都要严重,咳嗽发烧,每天昏昏沉沉,白天喝了药,退了烧,可到晚上体温又会上升,这种情况已经连续七八天了。让一直帮她调理身体的乔太医,都有些束手无策。
小草守在昏睡的晏萩身边,见傅知行进来,行了礼,退了出去。
傅知行烤暖了手,坐在床边,轻轻摸着晏萩因生病泛着异样红晕的脸颊。
晏萩扯了扯嘴角,她也不想死,这些年她努力锻炼身体,注意饮食,以为身体已经被调理的强壮,可没想到,她仍是外强中干,风寒侵袭,她就病得奄奄一息。
晏萩一鼓作气,将药喝完,傅知行往她嘴里塞块梨膏糖;晏萩又咳又发烧,气急口渴无汗;院判和乔太医商量后,用麻黄杏仁甘草石膏汤给她治病。
这时,小草在外道:“世子、少夫人,亲家老夫人和老荣王妃来看少夫人。”
晏萩一惊。“祖母和外祖母怎么来了?”
晏萩不知道外面有传言,说她快要死了;这传言,吓得郭宝婵、余青青等人都过来探望过了,太子妃亦打发了人过来询问,只是她昏昏沉沉的,并不知道。
这传言,大家本来都瞒着晏老夫人和老荣王妃的,可是纸包不住火的,两位老人都知道了,不约而同地来看晏萩。
晏老夫人和老荣王妃被傅知行迎了进来,看着孙女儿拥被坐在床上的,而不是人事不知地躺在床上,心头一松,一个喊:“小心肝。”一个喊道:“乖宝啊!”
两老略坐了会,看着晏萩睡下后,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