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林羽产生这个念头的瞬间，林羽已经回到与秦霜“完事”后不久的时间点。
公寓里还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林羽一眼就看见跪在沙发边的秦霜。
秦霜背对着门口，肩膀微微耸动，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杯口正对着沙发上秦雪的嘴唇。
秦雪侧躺着，喉咙无意识地滚动，发出细微的吞咽声。
听到门响，秦霜猛地回头。
看见是林羽，她脸上的惊慌瞬间褪去，转而浮起一种混合著羞耻和兴奋的潮红。
“林羽哥哥你怎么回来了？”秦霜的声音有点哑。
她没放下杯子，反而手腕一抬，让最后一点液体也滑入秦雪口中。
秦雪的眉头蹙了蹙，舌尖探出来，舔了舔湿润的嘴角。
林羽关上门，走进来。
“回来拿点东西。”他的目光落在秦霜手里的杯子上：“你在干什么？”
秦霜站起身，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走到林羽面前。
她抬起头，眼睛妩媚勾人。
“喂姐姐喝水呀。”她轻声说，把空杯子举到林羽眼前晃了晃：“你看，都喝完了。”
林羽接过杯子放在旁边的柜子上。
秦霜立刻贴上来，手臂环住他的腰。
“林羽哥哥”她把脸埋在林羽胸口，声音闷闷的：“我还是觉得不够。微趣暁说 已发布蕞芯彰踕”
“什么不够？”
“不够让姐姐记住。”秦霜抬起头，眼神里有一种偏执的光：
“光是喝下去太便宜姐姐了，她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只会觉得是做了个怪梦。”
秦霜说著，拉住林羽的手把他带到沙发边。
秦雪还在昏迷中，呼吸均匀，嘴唇因为刚才的“水”而显得湿润柔软。
“你看她。”秦霜蹲下身，手指轻轻拂过秦雪的脸颊：
“永远这么干净，这么完美”
她转头看向林羽，眼睛里浮起水汽：“林羽，你再给我一点好不好？
现在就要，就在这里，我要亲自喂给她~”
林羽双手抱胸静静看着秦霜，紧接着点了点头。
秦霜的呼吸急促起来，她伸手去解林羽的皮带，动作因为急切而有些发抖。
“快点嘛”她声音发颤，不知是兴奋还是别的什么：
“趁姐姐还没醒，我要让她尝尝最直接的”
秦霜说著跪坐下去。
二十分钟后。
秦霜一手抓紧林羽，另一只手托起秦雪的后脑，让她的脸微微仰起。
“姐姐，你也渴了吧？”秦雪眨了眨眼，紧接着将吸管塞入秦雪口中。武4墈书 庚薪嶵筷
“唔”
秦雪的喉咙动了动，本能的吮吸著。
吞咽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清晰可闻。
秦霜睁大眼睛，身体微微发抖，感受着自己高傲的姐姐那从没见过的样子。
几十秒后，秦霜松开秦雪，后退一步。
秦雪瘫在沙发上，嘴唇湿润红肿，胸口起伏无意识地呢喃：
“水还要”
秦霜看向林羽，脸上绽开一个灿烂但又诡异的笑容。
林羽没说话，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下。
秦霜靠过来蜷在他脚边，像只小苟苟。
“不会。”
“那就好。”秦霜轻笑：“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
“其实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每次看到姐姐那副冷静，永远正确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把她弄脏，破坏~
你说我是不是坏透了？十足的坏女孩？”
林羽的手落在秦霜头发上，轻轻揉了揉：“保持住，我就喜欢你这样子。”
秦霜舒服地眯起眼，：“林羽，你刚才回来要拿什么？”
“没什么。”林羽说：“等秦雪醒，我有事跟她说。”
“什么事？”
“关于墙。”
秦霜的身体微微一僵。
她抬起头，脸上的慵懒消失了：“墙？”
“嗯。”林羽看向沙发上依然昏迷的秦雪:
“我在保护墙上发现了破坏的痕迹。”林羽淡淡道。
秦霜的脸色却白了。
她父母就是死在墙外的，在一次例行巡检中发现有人破坏墙，随后便遭遇不明袭击，尸体后天才被找到，几乎看不出人形。
从那以后，“墙”就成了秦霜心里最敏感的词。
“谁？”秦霜的声音冷下来。
“还在查，但我需要你们帮忙，我们需亲眼看见破坏墙的人，然后一起把这件事捅上去。”
秦霜点了点头。
如果真有人在打墙的主意，那必须是最高优先顺序。
“我同意。
相信姐姐也也会答应的，她比我更恨那些打墙主意的人。”
林羽点了点头，随后不再说话，手掌还在轻柔的抚摸秦霜。
客厅里只剩下秦雪均匀的呼吸声。
又过了半小时，秦雪的睫毛颤了颤，她睁开眼，视线模糊了几秒才聚焦。
首先看到的是天花板。
紧接着是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林羽，和蜷在他脚边的秦霜。
秦雪撑起身，大脑一阵眩晕。
“我”
“姐，你醒了！”秦霜立刻站起来，跑到沙发边扶住秦雪：
“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秦雪揉了揉太阳穴，记忆慢慢回笼。
下水道，冰霜蠕虫，苦战，重伤，然后林羽出现了。
是他救了自己。
秦雪看向林羽，嘴唇动了动：“谢谢。”
“不客气，顺手的事。”
秦雪抿了抿唇，感觉到嘴里有种奇怪的味道，淡淡的腥，又有点暖，喉咙里温温的。
那种东西，到底是什么？
“妹妹”秦雪转头看向秦霜：“你给我喝了什么？”
秦霜眨了眨眼：“水呀，你一直说要喝水，我就倒了温水喂你。”
“温水？”
秦雪疑惑，温水的味道会是这样的吗？
但她没有深究，大脑还昏沉着。
“对了姐，”秦霜在旁边坐下，表情严肃起来：“林探员有事要跟你说。”
秦雪看向林羽。
林羽直接切入正题：“我昨晚在墙外发现墙有被破坏的痕迹。”
听到这话，秦雪眼神冷了下来：“你要我怎么做？”
“跟我去墙外蹲守，目标今晚很可能还会行动。”
秦雪没有犹豫：
“好。”
父母的死，墙的安全，这两件事叠加在一起，她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