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林羽回到苏婉住的公寓楼下，没急着上楼，先在附近转了一圈。
苏婉也从卧室绕到了后门，透过窗户正好与林羽四目相对。
林羽朝她点了点头，苏婉立马会意继续吸引监视者的注意。
公寓对面是栋4层老楼，楼顶边缘确实蹲著个人影。
黑色紧身衣，长发扎成马尾，手里拿着望远镜。
林羽绕到老楼后面，从消防梯往上爬。
动作很轻，几乎没声音。
此时夜莺正蹲在楼顶边缘，望远镜对准苏婉公寓的窗户，一动不动。
林羽推开门走上楼顶，脚步放得极轻。
但她还是察觉了，猛地回头眼神凌厉，手已经按在腰间的匕首上。
“谁？”
林羽没说话，直接冲了上去。
夜莺反应极快，身体向后一仰匕首出鞘，刀锋划向林羽咽喉。
林羽侧身避开，右手抓住夜莺手腕用力一拧。
但明显能感受到她的力气更大，应该是超越序列九的非凡者。
好在林羽的战斗经验更丰富，两人在楼顶边缘僵持不下。
夜莺眼神冷厉，手腕翻转就要挣脱林羽。
“别动。”苏婉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她因为担心林羽，在打斗时就跟了过来，手里捏著个小瓷瓶。
夜莺瞳孔一缩，刚要动作——
苏婉弹指，淡紫色粉末飘散喷了夜莺一脸。
夜莺身体猛地僵住，眼神瞬间涣散，挣扎的力道松了下去。
林羽顺势将她按倒在地。
“这就是我的惑心香”苏婉走过来，蹲下身：
“效果还可以吧？”苏婉说著伸手摘下夜莺的面具。
面具下是张精致冷艳的脸。
皮肤白皙，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即使昏迷，眉宇间仍带着股锐气，属于是那种冷艳类型的。
“还挺好看。”苏婉轻笑，指尖划过夜莺脸颊：“我看了都有点心动~”
苏婉说著瞥了眼林羽：“大色狼，你难道不心动吗？”
林羽捏了捏苏婉的脸：“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
紧接着林羽把夜莺扛在了肩上：“走吧，先带回去问问。”
公寓客厅——
夜莺被扔在沙发上，依旧昏迷。
苏婉又用了点药粉，夜莺才缓缓睁眼。
眼神迷茫失去焦距，显然是被催眠了。
“说，陈天雄派你来干什么？”林羽问。
“监视苏婉。”夜莺声音呆板：
“陈爷说她最近有点活泼了，需要查清苏婉在干什么？”
“武馆密室除了书房入口，还有哪条路？”
“酒窖最里面酒架后有暗门。
紧接着林羽继续问了守卫分布，换岗时间，月圆之夜的布防。
夜莺一一回答，声音机械。
问完所有情报，林羽站起身拔出匕首，准备解决夜莺
苏婉忽然按住他手腕：“等等。”
她看向沙发上的夜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她长得这么好看，你不先尝尝味道？”
林羽转头看向苏婉：“我现在更想尝你的。”
苏婉俏脸一红，林羽已经俯身吻住她。
吻得很深，带着点粗暴的力道。
苏婉倒也不抗拒，随后手臂环上林羽脖颈，热烈回应。
两人在沙发旁纠缠，吻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苏婉呼吸微乱，眼睛湿漉漉的。
“你她还看着呢”
“你还害羞吗？”林羽低声说，手已经探进苏婉内衣：
“而且就算看见又怎样？”
苏婉轻喘一声没再阻止，林羽把她抱起来走向卧室。
门关上。
客厅里夜莺依旧眼神涣散地躺在沙发上，对一切毫无知觉。
卧室里传来窸窣声，布料摩擦，随后是压抑的喘息和呻吟。
床垫有节奏地轻响，持续了三十多分钟声音才渐渐平息。
林羽从房间走出来，衬衫扣子还松著。
苏婉跟在后面，头发微乱，脸上带着红晕。
紧接着林羽来到沙发前，此时夜莺已经清醒，正用恶狠狠的目光看过来。
“你们两个——”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林羽刀光一闪，血线在夜莺脖颈绽开，她身体抽搐两下便彻底不动了。
苏婉别过头，再次对林羽的果断和狠辣有了新的认知。
林羽蹲下在夜莺尸体上摸索，除了普通的武器，并没有发现什么诡异物品。
林羽微微皱眉，将夜莺扒了个精光后才在她腰上发现一个符文。
“可惜了，是图腾类的诡异，不是很好继承。”苏婉撇了撇嘴。
图腾类诡异是诡异物中比较特殊的存在，收容后便不可转移，除非有特殊的诡异材料将其转移。
林羽目前是没有的，倒也不心疼，与苏婉对视一眼道：“先把尸体处理了。”
一小时后——
林羽和苏婉处理完夜莺的尸体回到公寓。
苏婉背靠着门板，长长吐出一口气，刚才处理尸体的冷静褪去，手指还有些不易察觉的轻颤。
与上次处理女佣不同，这次的参与感更深，也更紧张。
苏婉忽然扑进林羽怀中，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肩窝。
“林羽”苏婉的声音带着点后怕，又有点说不清的亢奋：“我真是爱死你了~”
苏婉说著踮起脚尖，开始一下下地亲林羽的脸，像个粘人的宠物，唇瓣温热柔软。
林羽微微一笑，伸手托住苏婉臀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苏婉轻呼一声，手臂本能地环住林羽脖子，双腿也顺势缠上他的腰：
“呀！你干嘛”
“当然。”林羽抱着苏婉往卧室走：
“再忙一会，就该准备行动了。”
苏婉在林羽怀里扭了扭，手臂搂得更紧了些，吐气如兰道:
“你的‘忙’指的是什么？”
苏婉一边说著，一边像水蛇一样缠紧林羽，黑丝大腿有意无意地蹭着他腰侧。
“嗯？”
林羽脚步没停，走到床边把苏婉放在床上，自己也俯身压了下来。
苏婉眼眶顿时弥漫上水汽：
“你知道吗，马上要行动了，我现在又害怕又兴奋。”
她抬起一条腿勾住林羽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拉近。
“所以越这样，就越想要你这样安慰我~”
“满足你。”林羽嘴角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