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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番外篇·商绾季存③(1 / 1)

我有些好奇,等着江铃儿继续把话说下去,岂料她卖了卖关子,随后神秘兮兮地跟我说道,“季存好象有那种倾向?”

我猛地一惊,这种敏感的话题让我眼皮子一跳,随后下意识左右看了一眼,才压着声音说道,“没头没尾的说什么呢?”

“我说那种”

江铃儿顿了顿,“s?”

我差点一个巴掌再往她后脑勺拍过去,“你连这种倾向都看得出来?”

“那不是咱剧里边儿,有一出那个什么,宫女被捆起来的那个剧情。”

江铃儿眨眨眼睛,“原本季存是全程大神姿态高冷地配戏的,后来看见的时候就喊了一句,‘我草刺激’,整个人表情都变了!”

我吓了一跳,往床里面挪了挪,下意识想拿被子盖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种事情会觉得毛骨悚然,随后我小心翼翼道,“不会季存真的喜欢那种事情吧?”

“哇”

江铃儿倒抽一口冷气,“那有点恐怖啊。你说季存在这方面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很鬼畜?就那种摔皮鞭”

我抱住自己疯狂摇头,“别说了别说了,我必须迫切从他别墅里搬出来!”

江铃儿在一边笑得象个老鸨,“笑死我了,你天天待在季存身边,没有感觉到危险吗嗯?没觉得擦枪走火概率很大吗?为了保护你的纯洁初夜,我建议你搬出来。”

我怔怔看着江铃儿几秒,随后道,“我初夜没了。”

江铃儿差点儿从床边蹦起来,纤纤玉指指着我不停地抖,“禽兽啊!混蛋啊!说好的要做一个纯洁的黄花大闺女呢!我就知道你俩住在一起肯定有事儿!话说季存活儿好吗?”

我有些无语,笑得有些心酸道,“我是和钟让滚床单了。”

江铃儿嘎的一下愣住了。

隔了好久,她象是灵魂出窍一样,“你再说一遍?”

“和钟让。”

我道,“不是季存。”

江铃儿嘶了一声,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我,“你和钟让怎么回事啊?钟让不是不准你碰到他一根头发吗?你——”

我道,“慕暖给我和钟让下药。”

甚至进一步导致了我和钟让关系的破裂。让他愈发憎恶我,更让陆曼对我恨之入骨。

慕暖这招棋下得好啊,一石二鸟。

江铃儿什么都明白了。

她坐下来,压低了声音对我说,“这个仇必须得报了。我都咽不下这口气。”

我没说话,只是笑着,笑着笑着,我觉得自己就笑不下去了。

这人生太艰难了,等到商闻一出来,我就没什么好留念的了。

这天晚上江铃儿陪我到很晚,我后来眼皮子都快合上了,她还在喋喋不休跟我讲八卦。

我道,“你少说点儿话吧,打的嘟嘟唇都要给你磨平了。”

“你管我?”

江铃儿道,“还有,老娘不是打嘟嘟唇,老娘是唇部假体。”

我躺回床上,双目放空一会,随后缓缓闭上,我道,“你之前多漂亮啊,为什么非得做整容?原本也挺好看的”

江铃儿故意找了个很含糊的回答,“谁会嫌自己太漂亮呢?”

“还好你做的整容比较靠谱。”我撑开一条眼睛缝,看了她一眼,“至少整得挺自然的,你鼻子是打针还是线雕?”

“线雕。”江铃儿想都不想,“打针打多了鼻子会大,还是线雕吧。怎么,你也想做微整?我建议你去塞个假下巴,兜财。”

我原本还想睡觉的,被她这话说得直接乐了,“我要有钱我也整,可我他妈没钱啊。”

江铃儿拍拍我的肩膀,“我给你借钱整吧,搏一搏,整容出位了,整容的钱连本带利都能赚回来。”

说完这话我和她对上了目光,隔了好久两个人都无奈地笑了笑,而后各自挪开了视线。

江铃儿在我病房里的陪护床上过了一夜才走,我原本一直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可能她最近需要什么安慰。

不然以她这样的性格,天塌下来都不会有点事儿,一个人carry全场,见谁撕谁,根本不会有大事儿。一定是最近遇到了什么问题,所以才想着来找我唠唠嗑。

江铃儿嘴硬,需要安慰的时候,也不会直白地说,商绾,来哄哄我。

所以她往我病床边一坐,一坐就是一整天,跟我随便聊聊感情聊聊人生,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第二天的早起,她陪着我去复查,随后医生说我恢复得不错,就是额头上可能会留个疤。

“要不找个微整医院,帮你把疤去了。”

江铃儿说,“顺路给你开个眼角。”

我笑了,“得了吧,我身上疤这么多,还差这一个?”

江铃儿看我一会,随后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她问我,“如果好不了呢?”

我轻声道,“那就留着吧。有些疤,不是我不能祛,是我不要祛。”

这些伤害,我一定要切实地保存下来,终有一天,也会反噬在别人的身上。

所以我要留着,留着丑陋的疤痕,就能看见当初那个丑陋的自己一样。

我在一个礼拜后再次检查一遍,这一次江铃儿没有陪着我,医生拿着手电筒光上上下下照了一遍我的伤口,又重新给我的腿拍了片,随后对我道,“年轻人啊,不要不把自己身体当一回事儿,回头年纪大了出点毛病,就都是你这会儿不好好养生造的孽。”

我道,“谢谢大夫。”

医生说,“行了,你配个拐杖吧,最近别劳累了,骨头愈合的时候呢,多吃点高钙的东西。”

我觉得这个医生又唠叼又热心,给我讲了一堆食补要补什么,最后还唰唰唰一张条子签下来给我,“行了,你走吧。”

我哦一声,一瘸一拐走到门口。

那个中年医生又喊住我,“诶等等,小姑娘,你今年几岁啊?”

我下意识道,“23啊。”

“哎哟。”

中年医生又道,“单身吗?”

我有些懵逼,随后就见他笑眯眯地说,“没啥大事儿,过阵子你再来我这儿复查一下就行了。”

什么情况啊。

这人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叔,咱俩年龄不对啊。

再一个礼拜后,我终于明白了这位医生到底是想做什么。

我再去看的时候,就见到一个高高瘦瘦的小伙子站在一边,穿着白净的衬衫,见我来了,冲我点点头。

我以为走错了,瘸着腿退出去看了一眼上面的诊室号,没错啊,张泉医生的诊室号——我再往里面看了一眼,还是那个小帅哥冲我点点头。

我有些愣住了,我说,“张医生呢?”

他说,“他是我爸,前天出差去国外进行医学交流了,这一周都由我帮他接待照顾一下病人。”

我还是站在门口没进去,有些尤豫道,“这这有点不合规矩吧?临时换医师什么的。医院也有医院的体制和规矩”

青年推了推眼镜说,“没关系的,这医院我爸开的。”

“”

见我还是没进来,青年道,“不用担心,我只是负责帮你复查一下,不会出什么问题。”

我这才一瘸一拐走进去,“你叫什么?”

他道,“张良。”

“”我说,“你是不是帮刘邦一统汉室了?”

张良笑了,细皮嫩肉的脸笑起来还怪好看的,“很多人这么问我。”

我没说话,把腿架上去,张良例行检查问了我一点细节,又帮我看了下拍出来的片子,最后替我写诊单,倒是一丝不苟,最后我出去的时候,张良问了一句,“你就是商绾?”

我有些疑惑地回头,随口应了一句,“嗯,病历单上有写啊。”

张良推了推自己的眼镜,随后道,“那就是了,我爸特意嘱咐我多关注一下你。”

我有些浮夸地笑了笑,“感谢你们父子二人”

“顺路问一句你单身吗?”

“”我现在只想溜了,“我,我有男朋友了,谢谢。”

张良哦了一声,明显表情有些变化,随后道,“那你走吧,没事儿了。”

就为了这个?!

我强撑着自己的表情慢吞慢吞挪了出去,后来江铃儿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样,我顺路把事情说了。

“哎哟!”对面夸张地大喊起来,“帅不帅啊?有不有钱啊?张老医生这是想给你俩做媒呢!”

我听她背景里杂音也挺大的,只能赶紧道,“小声点儿说!你在剧组吧?”

“对啊。”江铃儿抓着手机,“今天和季存对戏呢,他这会儿也在。这都是题外话,不如来说说那个张良怎么样?要是个有钱长得帅的老实人,你就从良了吧,等你弟弟出来接过去一家人和和美美,那不是美滋滋?”

她连未来版图都给我规划好了,给我吓出一身冷汗,“可别给季存听见,听见能嘲讽我一整天不带重样的。”

“我怎么就嘲讽你了?”

对面一道冷冷的声音横插进来,我整个人躺在病床上狠狠一个激灵。

“本事见长啊商绾,住个院还能有医生鲜肉看上你,你要是病好了来马路上不得全城轰动么?”

季存的声音里还带着一点咬牙切齿,我脸色骤变,“你怎么听着”

“江铃儿开了公放。”

季存从江铃儿手里干脆把手机抢了过去,“哪个医生?看上你了?”

我抓着手机一下子愣住,对面季存的冷笑声还在继续传过来,“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有魅力啊?”

我瑟缩了一下,随后本能反击道,“那又关你什么事?”

季存的声音一顿。

隔了半晌,咬牙切齿冲我笑笑说,“行啊,的确不关我事。”

我觉得他可能误会了什么,但是来不及说别的,对面直接挂了电话。

江铃儿人在剧组穿着古装一脸懵逼,看着季存冷笑着将手机丢回来的样子,她道,“你好端端挂我和商绾的电话干什么?”

季存从牙齿缝里挤出贱人两个字,也不知道是在骂谁,直接隔空将手机一丢,幸好江铃儿接住了自己的手机,松了口气,“还好没丢在地上,喂季存,你耍大牌总不能连拿我手机打电话也这样,喂——”

季存听都没听转身就走远了,江铃儿瞪大了眼睛,“不听人说话”

季存全程一张冷脸,连着陈婼都有些吃惊,“这突然间是怎么了?发什么脾气?”

季存没说话,陈婼又让助理去问,得到的回答是季存一句阴阳怪气地,“爱跟谁搞暧昧就跟谁搞暧昧。”

一行人头上都冒出了一排问号。

陈婼疑惑地看了江铃儿一眼,江铃儿力争自己清白,疯狂摆手,“跟我无关,跟我无关!”

陈婼就把事情联想到了慕暖上面,是不是慕暖又有什么消息了?

打开手机搜了一遍最新消息,几个八卦媒体的群里面也都仔仔细细翻了一遍,都没有看见最新的消息。

这到底是怎么了?

但是问了一下大家,陈婼始终没有得到消息,对于季存这样阴晴突变的态度,她必须要好好把控所有细节,只是季存又不肯说,一堆助理急得不知道要怎么办好,生怕出点意外。

季存这个情绪一直持续到了今天晚上剧场散伙,江铃儿卸了妆要走人,刚把口罩戴上打算打个车去医院看人,有一只手从后面直直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江铃儿吓了一跳,“干什么?”

回头就见季存满脸阴沉语气冰冷地说道,“要去医院是吗?”

江铃儿点了点头,“嗯,去看看商绾。”

季存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跟你一起去。”

我住院的第四个礼拜的第一天,张良晚班过来查房,正好到了我这里是这一层的最后一间,他往我这边多看了一眼,干脆直接往我病床旁边一坐,将手里一袋东西递给我。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好意思去接,张良推了推自己的眼镜,道,“给你带的夜宵。”

我打开盒子看了一眼,是清淡的粥和一些茶点。

只能说了一句谢谢,张良继续冲我道,“我爸说你体质很弱,这几天看你报告也发现了一点,不过好在伤口恢复还是不错的,再住一个月的医院,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我有些恍惚,抬头看了眼漆铺盖下来,他说,“是不是钟让在等你?”

本能让我摇头,让我不敢接受这种事情,我道,“不可能。”

钟让恨极了我,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上一次半道载我,就差点在车上强迫我,对他而言,能伤害我的事,就都能愉悦他。所以,他怎么可能会来特意等着我?

“我觉得,钟让对你有感觉。”

季存站在我身边对我说,“认识他这么多年,从高中到现在,作为高中时期最大的竞争对手,我想当了解这个男人。他一定对你有感觉。”

这话说的我心一颤一颤的,可是我还是不想让自己当真。类似这样自我感动的事情经历得多了,自然也就麻木了,我道,“钟让心里是陆曼,整个海城无人不知。”

“没人说过,心里的位置只能容一个人。”

那个时候的季存,笑容轻挑,声音却是极冷的,他靠在我身侧,和我象极了一对亲密的情侣,说的话却令我浑身冰冷,“钟让的心里或许有两个人。一个是自己以为最爱的,一个是他自己以为最恨的。”

我倒抽一口凉气,季存将架在我脖子上的手放下来,随后领着我往我们自己的保姆车方向走,一边走一边道,“我今天看见陈婼去休息室找你了。”

我脚步一缓。

“不该说的我没说。”

我低着头进入车子里,季存跟在我身后进来,我们俩坐在后排等前面司机发动,他听见我这么说,就笑了一声,“什么叫不该说?嗯?商绾,你和我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我想问他,我和你上床,算不算见不得人?

季存象是能猜透我想法似的,“成年人之间的一夜情,大可不必作数。我想,你应该也没当真吧?”

我象是反击一样道,“当然没有,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我,我们之间睡过这件事。”

季存原本玩味的笑容化作冷笑,他冲我道,“不过真的不把你当回事儿的,应该是钟让吧?你诚心诚意献上的,他都不屑正眼看。”

我假装没听见,一脸铁石心肠地样子打开盒饭自顾自吃,季存觉得我不回应也没意思,一个人在边上玩起了游戏。

我看他根本就不想吃我的烤肉饭,他就是喜欢抢我的。只要能抢来了,他就高兴。

打心眼里的坏。

可是当天晚上回到家里,我就觉得我肚子不对劲,开始痛。

一开始只是阵痛,我以为是正常的肠胃消化蠕动,可是到了夜里,我便浑身冒起了冷汗,哆哆嗦嗦把墙壁上的灯打开,拿起手机,又没抓稳,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季存听见动静,穿着浴袍开门进来,见我捂着肚子浑身哆嗦躺在床上,脸色变了变,“你肚子不舒服?”

我心里一颤,“嗯你为什么会知道?”

季存表情变了变,象是想张嘴解释,却又没发出声音。

我虚弱地笑了,笑得了然。

他早就知道那盒盒饭里有东西。他知道剧组里有人要对他下手。演艺圈阴暗的事情多了去了,季存自然防着别人。

他是故意让给我吃的。

我脸色惨白抬头看着季存,用尽力气,从嘴巴里挤出一句痛到了极点的话,“你就这么讨厌我?”

季存的脸上闪过片刻的慌乱,他立刻走到床边过来扶我,“你要不要去看医生?”

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已经没有意思。我捂着肚子苍白着脸,将身体转过去,我听见季存喘了几口气,直接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

我说,“你要干什么”

“送你去医院。”

季存的眼底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我没有办法猜测他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就已经被他直直搂在了怀中,我缩成一团,“刚卸妆。”

“又不是没见过。”

季存啧了一声,带着我出门,走到客厅路过茶几的时候,一把抓起了车钥匙,他说,“我开车送你去医院。”

我红了眼,“装什么装啊,盒饭不是你给我的吗?现在搞得象是多关心我的样子,季存,你戏太多了吧?”

季存被我这话说的脚步一顿,声音都跟着咬牙切齿了,“别不知好歹。”

我要不是现在生了病没力气,估计能大笑,“是啊,我哪儿敢拒绝您施舍下来的好意呢?”

季存估计是被我这个阴阳怪气的语气说得有些心里不舒服,他干脆将我往门口一推,随后我跌跌撞撞走了几步,男人又从背后将我拦腰抱起。

我怕掉下去,只能按着季存的肩膀,“不用你现在假惺惺来对我好,你别像个鸡一样又当又立,非要交换盒饭的不是你吗?怎么,现在我这样你看了不高兴吗?我要是你,我都能鼓掌了呢。”

季存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眼神死死盯着我,“再多说一个字试试,商绾,我能把你直接丢在门口不管死活。”

我小腹跟着痉孪着痛了一下,阵痛让我脸色惨白,倒抽一口凉气。季存原本凶狠的表情顿了顿,但还是拿捏着一派冷漠又高高在上的腔调,冷笑一声把我往电梯里带。我反抗不过他,干脆就束手就擒,后来坐上车子的时候,季存替我系安全带,我低头就能看见他的脑袋探过来,垂着眼睛动手帮我,节骨分明的手指哢哒按了一下锁,将安全带扣上。

我闭眼,任凭季存一脚踩下油门。

我觉得好笑。

盒饭是你执意要给我的。

现在还要装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来送我去医院。

季存,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

但是季存显然没有管我怎么想,他就顾着把我往医院送,这人想一出是一出,我也习惯了他说风就是雨。

季存想害一个人是他的事儿,回过头来又想帮一个人,也是他的事。我没有任何权利干涉,或者说,我也没那个本事,让季存半道停下。

到了医院,季存打了个电话,替我解决了所有挂号急诊的流程,最后我拍了个片子就被送去洗胃,所有的事情结束以后,我整个人象是迅速消瘦了一圈一样,眼框都已经凹了进去。

脸色白到发青,但是又不能随便吃东西,目前只能靠着挂营养针来替我身体维持基本所需的能量。

季存坐在床边沉默,看着窗外的月色,我跟着他一起看。

有什么好看呢。

我笑了一声,“你没事可以先回去。”

季存把脸转过来,“吐舒服了?”

大抵是刚才说我洗胃的事情。

我靠在床头轻轻喘着气,还在害怕之前时不时涌上来的灼热的呕吐感,没有回答季存,季存便自己凑上来,观察了一下我的脸色,对我道,“你休息几天就好了,剧组那边有我帮你请假。”

这会儿弄得多一往情深似的,把毒药塞我手里的时候,可是一点儿没手软。

我不想再看见季存这张两面三刀的脸,他太虚伪了,相比起钟让那种对于厌恶的人就一脸冷漠的性格来,季存才更危险。

他讨厌你,可是他什么都不说,他也什么都不表达出来,让你以为他对你毫无恶意。事实上呢,就差亲手一刀捅死你了,却还在对着你笑眯眯。

我深呼吸一口气,“我知道了,谢谢你给我请假。没事你可以先回去了,你明天要拍的戏份比我多吧。”

季存将头靠过来,和我对视很久,他问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屈?”

我红了眼,“是啊,最委屈的事情就是遇见你。”

有的人,遇见了,还不如不要遇见。

季存一噎,随后道,“商绾,你的脑子太一根筋了,我这是给你吃点教训,让你经历体验一下社会的险恶——”

我差点笑出声来,感情还是为我好呢?

这个时候,门口有人敲门。

我抬头,还是那张戴着眼镜清俊白淅的脸。

张良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朝里面看了一眼,随后冲我打招呼,“商绾,晚上好。”

“”一本正经大晚上的到人家病房里道晚上好吗?

我也只能扯着嘴角笑道,“晚上好啊。”

“我过来看看你。”张良温吞吞地挪了进来,季存一看他要过来的动作,眼睛就直了,“慢着!”

张良一愣。

季存不怀好意地双手抱在胸前,坐在我病床边,活脱脱一幅保护我方友军的阵势,“你来这里,干嘛呢?”

张良看我一眼,指指季存身后的我,“看商绾来啊。”

“我允许你看商绾了吗?”

季存更加不爽了,也不知道哪里不爽,但是就是浑身不爽,这个四眼仔长得细皮嫩肉的,大半夜的来看病人,是想干嘛呢!

岂料张良道,“不是我看商绾是我的事儿,商绾让不让我看是她的事儿,我俩之间的问题,干你什么事儿啊。”

季存被张良这话顶得一口气没有喘上来,他眼睛瞪圆了,象是不敢相信还能有人这样跟他顶嘴,“你这什么是意思啊?商绾跟你熟吗你就上来这么说话。”

“商绾跟我熟不熟”张良沉默半晌,吐露出一句,“那跟你也没关系吧?”

季存牙齿都咬得咯咯响了,“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

张良变戏法似的,一直藏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手伸出来,变出一袋夜宵来,“没呢,我给商绾熬了粥。”

我在床上说了一声谢谢,“我刚洗胃完,不知道能不能吃。”

“我之前看见你的住院记录了。”

张良自说自话,直接走上来了,也不管边上季存那个能够杀人的眼神,就走到我旁边,还将那些夜宵拎了上来,“你瘦了。”

我对于直男一向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坦白道,“是的,最近在忙着拍戏。”

“啊,那你要当大明星了啊。”

张良还是那副直男的腔调,坐在边上,自己也不觉得尴尬,没察觉出我和季存之间气氛有些难以描述,上来还看了眼我的报告,认认真真分析道,“你这是吃了什么啊”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当时吃了什么,总之后来到了夜里,肚子就开始疼”

张良习惯性扶眼镜,随后对我道,“我和你说,你这个情况,就跟我家隔壁小孩,吃草莓太着急洗都不洗,结果因为草莓上喷了农药一起被他吃进肚子里导致大半夜上吐下泻的样子特别像。”

“”你这意思就是说我象喝了农药的呗!

季存磨了磨牙,往这边看过来,他道,“你怎么这个时间点还在医院里面晃悠?”

张良总算多看了季存一眼,说话还是慢吞慢吞的,“我今儿值班,就过来看看商绾,我记得我和你说了。”

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我说的,我有些吃惊,打开手机一看,的确,他发过我消息,我看过就给忘了,丢在一般,压根没想起来他等下要过来。

“我知道你是忘记了。”张良倒也不觉得尴尬,还替我铺了台阶,“你最近在拍戏比较忙,所以我知道你会看过就忘。”

说完他倒是自己把夜宵打开了,我愣住了,“这不是给我吃的吗?”

“对啊。”张良垂着眼睛,“但是你现在不能吃,所以我吃了。总不能浪费食物吧?”

这人的脑回路从某种方面来说真的是一个非常牛逼的存在啊。

在我和季存的注视下,张良一点儿都没避嫌地自己拆了粥开始喝,还吹了吹勺子问我,“真的不要来一点儿吗?”

我说,“您真客气。”

“嗨,甭跟我客气。”张良将一勺粥放进自己嘴巴里,“我是怕你饿呢,给忘了你现在不能吃东西的事儿。”

季存在边上翘着大长腿,“我总觉得,你这架势倒是有越来越自来熟的样子的啊?怎么,是对我家商绾有意思么?”

我家商绾。

这话怎么听怎么玩味。

我顿了顿,刚想在张良面前解释什么,就听见张良道,“啊是啊。我老早就说过——”

他把头扭过来看着我,“我在追商绾啊,你不知道吗?”

季存猛地倒抽一口气,“你说什么?你追她?她有什么好追的?!”

张良放下勺子,认认真真看我一眼,“可是商绾长得好看啊。”

“肤浅!”

季存嗤之以鼻。

“随便你怎么说。”

张良没有和季存多纠缠,只是道,“那既然你觉得喜欢商绾是一件肤浅的事情的话,以后就不要再拦在我和商绾中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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