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作死的家伙
邵明亚没打谱理他们,当他们喝多了酒说胡话,谁知道那家说上瘾了,见邵明亚不敢回话,以为邵明亚怕了,反而伸手去拉沙拉拉,沙拉拉躲到邵明亚身后,二遵却不干了,拿起烤签子一下插进那人屁股,虽然他人小力气弱,插的不深,却也疼的那人一哆嗦,大耳光子就朝二遵脸上招呼。
邵明亚放下烤肉,孤住那人手腕说:“怎么,说几句难听的话我都没理你,还要打小孩,你他妈的真有出息,滚一一”邵明亚说完,就给了他一脚,这一脚没用阴劲,但用了巧劲,那人飞出去三四米远,一屁股坐地下。
“咦”另外四个男人瞬间站起来,摸板登的,摸啤酒瓶子的,气势汹汹的上围上来。
邵明亚迎着他们走上一步,表扬他们道:“想打架找我就对了,那么大的人跟小孩子动气,说的出去吗?”
四个人相互望一眼,怒喝一声“上”瓶子和登子齐齐地向邵朋亚砸来,因为在公众场合,又是因为一点小事,吃饭的有五六十口子,众目睽睽之下,不想把事情弄的太大,用最快的手法引着板登砸向同伙,又引着啤酒瓶子插进同伙的大腿,邵明亚速度太快,别人还没来来得及看清,互打的四个人楞住了,我们是想打别人的,怎么净拿自己人出气?
店老板怕受连累,早早报了警,两辆警车停在门口,下来四个警察,他们看到眼前一幕,把四个人直接押上警车,又开走了。
那个屁股上插一根签子的家伙,意外成了漏网之鱼,自己拔出签子,一手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跑走。
沙拉拉过去抱住儿子,对邵明亚说:“别说给我两个亿,两百个亿也不会离开你,当初是我主动招惹的你,就是因为爱上了你,忍不住!”
邵明亚早就知道她的心里,但是,他不想给任何女人希望。
二遵挣脱妈妈的抱,跑到邵明亚跟前说:“爸爸,我要学你的功夫!”
邵明亚双手挤着儿子小脸蛋说:“爸这身功夫谁也不教,就教我的儿子!”
三口人吃饱饭,买单时,老板说什么也不收钱,还给邵明亚一张明片说:“只要想吃烤肉了,打个电话,我让人送上门!”
谢了老板的好意,回家的路上,二遵忽然指着对面的楼上说:“爸,那里有个亮点!”
邵明亚抬头一看,那可是阻击步枪的瞄准镜的反光。他毫不犹豫的抱起娘俩,向右一转身,原地忽然出现四个子弹洞。沙拉拉急着喊:“你干什么?我都喘不开气了!”
邵明亚来不及解释,又一次猛然间向左转身,刚才站立的地方出现两个子弹洞,而右侧半米远也出现两个子弹洞。
邵明亚立即察觉出来危险了,因为杀手太会选阻击的地方了,四周居然无一处可以隐藏的地方!他一个人到不怕,甚至还能窜上一边的楼上干掉两个阻击手。
目前不行,还有她们娘俩,危机时刻,他一下想起天地鱼网,四爪章鱼曾说过,目光能及处,天地鱼网皆可出手。便快速在心里祈祷,天地鱼网,对面两座楼上有四个人拿枪向我们射击,你把他们放到红柳区民族路228号公安局值班室内。
他只感觉身体内空了一下,然后,两边楼上再也没有枪声了。但四里路外,公安局内枪声大作,劈哩叭啦响了十几分钟。
邵明亚搂着娘俩说:“这个仇不能不报,你看这几天,把我们折腾的,这枪手,这地上的子弹坑,足以证明了不是给你们娘俩开玩笑的!”
沙拉拉上午提到弟弟时,还满脸的关切,到了现在,她彻底知道弟弟为了钱财,再也不顾姐弟感情了。她平静的说:“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
这一晚,邵明亚没有带她们娘俩回家,而是花八千八百块钱,开了个总统套房。
第二天,邵明亚决定坐火车回长江市,这里硬座和卧铺都很紧张,唯独软卧随时有票,他订了三张软卧,除了沙拉拉和邵明亚随身背的包,就什么也没有带。
临开车的二十分钟,酒店的车才开始把他们三个人朝车站送,十二分钟后,他们三个人出现在检票口。
基本上他们刚找到卧铺,车就开了。
沙拉拉朝铺上一躺说:“总算能轻松几天了!”邵明亚没有吭吭气,他拿着票出去没一会,回来对她们娘俩说:“戴上口罩,墨镜,换上衣服,跟我走!”
沙拉拉极不情愿地问:“到车上了,还要折腾?”
二遵听说换衣服戴口罩墨镜,稀奇的不得了,不让邵明亚动手帮忙,自己都弄的怪模怪样,沙拉拉懒洋洋的半天才收拾停当。
邵明亚机警的打开门,确定走廊里没有人,一手一个拉着她门娘俩,换到不远处另外一个包厢。
到了新包厢,沙拉拉仍是不解,奇怪的问道:“干什么?到了列车上还跟特务样?沙发发有多大能耐,还敢到列车上行凶?”
其时,邵明亚从昨晚的枪杀中,依稀感觉幕后主使人已经换了,应该是朱坤又露头了,沙发发用的人一直是橡胶公司那边的,没动用过先进的阻击步枪。
邵明亚没回答他,只是拿出一张报纸,指着标题让她看。
昨晚公安局的枪战中,伤了二十三个警察,打死一名外国入侵者,逃跑三名,全市正在布控追查这三名匪徒。
沙拉拉不理解地问:“不是对付咱们的吗,又跑公安局去干嘛?”
邵明亚说:“我也不知道好不?所以,咱们必须要小心!”
“我的天,沙发发把我生意抢去,还非要逼死我们娘俩才行?”沙拉拉从自己几天的经历中看出,沙发发的阴暗和险恶。她无可奈何的问邵明亚:“沙发发疯了吧,怎么能这样?”
邵明亚不想谈沙发发,摸起手机又操作一番,等火车到了葡萄沟站时,他把行李包朝身上一背,顺手抱起儿子,对沙拉拉说:“拿上你的包,下车!”
“咱不是买到长江市的票吗,又折腾什么?”嘴上不服气,还是抓过包跟着下车。
葡萄沟车站是个大站,他带着她们娘俩又上了一辆返回乌市的班车,但在火车将开之际,又一次下了火车。
三个人窝在站台一角,等了三个多小时,又从南疆开来一辆去广西的列车,这次他一上车,有个列车员联系他,送给他三张软卧票。
沙拉拉被折腾的够呛,无论她怎么套问原因,邵明亚就是不说,直到第二天买到了一张报纸,他看完,递给沙拉拉说:“看看吧,如果不折腾,你看看你现在到哪里报道了?”
沙拉拉奇怪地接过报纸,按邵明亚指点的标题看过去,《火车上惊现谋杀案》再细看内容,脸色吓的越来越苍白,她们第一次坐的软卧被无名枪手打出十二个弹孔,而返回乌市的卧铺厢里,也被打了十二个弹孔。
报纸上登了软卧厢号,跟邵明亚手中的票上厢号一模一样。
“这太不可思议了!”沙拉拉红着脸说:“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不在自作主张,自作主张就是找死!”
“人都是在不断的教训中长大的!你反应的慢了,就容易留下血的教训。”
“沙发发,我跟你势不两立!”沙拉拉怅然地坐下来,眼里有说不尽的失望。
邵明亚并没有因为报纸上登了消息而大意,仍是不停的换车,但凡从列车员手中接的票,那是真的朝长江市去的。
路上耽搁了四天,才到长江市,直接让他们驻进南陵别墅区166号。
这套别墅是属于明悦公司的,他给小姑娘打了电话,让她先安排住下,第二天去交钱办房产手续。
所以,邵明亚带着沙拉拉和二遵到别墅区门口,对保安说出166号,保安立即回屋里拿出钥匙。房子是拎包入住,但里面毕竟缺了食品和蔬菜,天色尚早,三口人打了一辆网的,去附近的超市,买了喜欢的床上用品和换洗衣服,各种食品,蔬菜,牛羊肉,猪肉,调料,塞满了两辆出租车。
沙拉拉去做饭,邵明亚在客厅带儿子翻跟头,手机突然出现汇款声音,他拿过来看,有四千多万块,仍是马洪刚汇的。
他突然想起六天前的安排,让马洪桥他们的船去甘沟于镇,这要行驶一天一夜,而他的假期,只剩下三天,如果没有意外,时间使不完。
趁沙拉拉不在,邵明亚给马洪桥打电话,做了安排。
出于对儿子的喜欢,当天晚上哪里也没有去,只跟沙拉拉一个人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