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皇帝试探我,我在飙演技
这皇帝还真能演戏!
江源心头一紧,默默低下头,
当时小太监的态度,摆明了是有人授意,否则他一个小小太监,怎敢阻拦堂堂侯爷?
恐怕,这正是皇帝的试探,想要看看自己的反应。
想到这里,江源心中更加警惕,脸上却不动声色,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
“回陛下,臣也不知为何。”
“那小太监说,宫中规矩森严,担心父亲身体不适,冲撞了陛下,所以才没让他入宫。”
他低着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和不解。
“胡闹!”
皇帝猛地一拍龙案,怒斥道:
“一个小小的太监,也敢如此放肆!”
“来人,把那个狗奴才给朕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是!”
门外立刻进来两名侍卫,领命而去。
江源心中冷笑,这皇帝真是好演技,明明是你授意的,现在却装出一副震怒的样子。
不过,他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陛下息怒,臣父虽然未能入宫,但心中对陛下还是十分敬仰的。”
“哦?”
皇帝的怒气似乎消了一些,他深深地看了江源一眼,话锋一转,说道:
“你父亲未能入宫,朕也深感遗憾。”
“朕与你祖父,也算是有些交情。你们江家对朕也一直是忠心耿耿。”
“这样吧,朕再送你一份嫁妆,你想要什么?”
皇帝的语气突然变得和蔼起来,仿佛刚才的怒火从未发生过一般。
江源心中一动,他意识到,这才是皇帝真正的目的!
他想试探自己的野心和忠诚!
皇帝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江源,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内心。
“你想要高官厚禄,还是想要兵权财力?”
“朕可以封你为一品大员,让你位极人臣!”
“也可以让你执掌京城八营之一的武烈营,统领十万精兵!”
“还可以赏赐你二十万两白银,让你富甲一方。”
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仿佛只要江源点头,这些唾手可得。
江源心中快速思索着,这三个选择,看似诱人,实则暗藏杀机。
高官厚禄?自己现在只是一个侯府庶子,毫无根基,骤登高位,只会成为众矢之的,死无葬身之地。
至于兵权?执掌武烈营,看似威风凛凛,实则会引起苏家的猜忌,甚至可能被皇帝当作制衡苏家的棋子,最后难逃兔死狗烹的下场。
只有这二十万两白银,才是最实际的。
有了这笔钱,自己就可以暗中发展势力,积蓄力量,为将来做准备。
想到这里,江源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脸诚恳地说道:
“臣谢陛下隆恩!”
“臣别无所求,只愿陛下能够赏赐臣二十万两白银,此生衣食无忧。”
江源说着,小心翼翼的看了皇帝一眼,那副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姿态,完全不像是侯府的公子。
皇帝微微一怔,继而深深看了江源一眼,淡淡地说道:
“好,既然你想要白银,那朕就成全你。”
“来人,赏江源白银二十万两!”
“谢陛下隆恩!”
江源再次叩谢,心中却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皇帝虽然对自己有所怀疑,但至少暂时不会对自己动手了。
“江源,你虽然选择了白银,但朕还是希望你能够学有所成,为国效力。”
皇帝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朕决定,让你进入演武堂学习,希望你不要辜负朕的期望。”
说着,皇帝从龙案上拿起一块令牌,扔给了江源。
“这是演武堂的令牌,你拿着它,七日后前往演武堂报到。”
“等你学成之后,再与沐英完婚。”
“臣遵旨!”
江源接过令牌,心中暗自思忖。
演武堂?那可是大周培养王公贵族子嗣习武的地方,自己一个庶子,没这个资格吧?
不过,皇帝既然已经下旨,他也只能遵从。
“退下吧。”
皇帝挥了挥手,示意
第15章 皇帝试探我,我在飙演技
江源离开。
“臣告退。”
江源躬身行礼,退出了御书房。
江源拿着令牌,离开了皇宫,一路向江侯府走去。
他心中思绪万千,今天的经历,让他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了皇权的残酷和无情。
皇帝的试探,让他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看来,自己必须尽快强大起来,才能在大周立足。
回到江侯府,江源发现府门口围了一群人,似乎在看什么热闹。
他走近一看,发现江兴正站在人群中央,一脸得意地炫耀着什么。
“你们看,这是什么?”
江兴手中拿着一块令牌,在众人面前晃来晃去。
“这是演武堂的令牌!”
“有了这块令牌,我就可以进入演武堂学习,将来成为大周的栋梁之才!”
他的声音充满了得意和嚣张,仿佛他已经是大周的栋梁之才了。
“二少爷真是厉害啊!”
“是啊,年纪轻轻就能进入演武堂,前途无量啊!”
“不像某些人,整天游手好闲,一事无成!”
周围的下人们纷纷附和着,言语之中充满了对江兴的吹捧和对江源的鄙夷。
江源冷眼旁观,心中暗自冷笑。
江兴啊江兴,你以为进了演武堂就了不起了?
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江兴,你在做什么?”
江源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众人的喧闹。
江兴转过头,看到是江源,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
“哟,这不是我的好哥哥吗?”
“怎么,你也想进演武堂?”
“可惜啊,你没有这个资格!”
江兴说着,故意将手中的令牌在江源面前晃了晃。
“看到没有,这可是演武堂的令牌!”
“你这种废物,一辈子也别想得到!”
江源看着江兴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心中一阵厌恶。
他懒得跟江兴废话,直接从怀中掏出自己的令牌,在江兴面前晃了晃。
“你说的,是这个吗?”
江兴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江源手中的令牌。
那块令牌,和他手中的那块一模一样!
“这这怎么可能?”
江兴结结巴巴地说道,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你怎么会有演武堂的令牌?”
“这不可能!你一定是偷的!”
江兴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父亲费尽心思才得到的令牌,江源怎么可能也有?
“偷的?”
江源冷笑一声,
“江兴,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这可是陛下亲赐的令牌,我怎么可能偷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