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墨以前虽然也用紫气治疗过癌症,但是脑干这个位置因为神经和血管众多,他怕自己不能一次将这些肿瘤清除干净的话,会引起不好的后果,比如晕厥,或者面瘫以及视力下降等!
紫气顺着脖子进入薇薇体内,陈雨墨小心的控制紫气将那一颗颗的肿瘤包裹起来。
这一步很重要,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简单的包裹那些肿瘤,而是要将肿瘤和神经还有血管剥离开。
这个位置的手术之所以没有人敢做,就算做了,成功率也不高的原因就是因为这血神经和血管与肿瘤的剥离太过困难,手稍微抖一下,手术就可能失败,人也可能下不来手术台就无了。
而陈雨墨的紫气可以化作任何形状,既可以薄如纸,也可以细如发,控制起来更加的灵活,只要仔细小心,完全可以完美的将癌细胞从神经或血管上剥离下来,不会给病人造成任何的损伤。
当然,这样做不但要消耗大量的紫气,还要消耗陈雨墨很多精力,他必须时刻集中精力才行。
“嗯-!嗯!-!小墨哥哥,我头有点疼!像是针扎似的。”
就在陈雨墨将精力完全放在治疗上的时候,薇薇口中发出微弱的声音说道,而她此时的意识,也似乎有些模糊了。
“阿墨!”
“都跟你说了少吃垃圾食品你不听,现在头疼了吧?不过没关系,一会就好了,到时你就会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了!”
宁听岚看到薇薇现在的状态,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陈雨墨的按摩对薇薇造成了危害,更不知道陈雨墨到底在做什么,只不过她却看到陈雨墨的额头上已经身出了细细的汗珠,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倒是陈雨墨,一只手按在薇薇的后脖颈上不断的输入紫气,一边轻松的说道。
“哎吆,真爽,感觉自己最少拉出来十斤!身体都轻松多了。”
就在这个时候,完成了二进宫的刘哥回来了,还一边舒展着身体,一边说道。
“刘哥,既然舒服那你就争取多拉点儿,等我帮薇薇按摩完再给你看看,不是我说你,你和嫂子平时对薇薇的管教还是太放松了,吃了那么多的垃圾食品,体内的杂质比你们两个多多了。”
看着刘哥走过来,陈雨墨一边手中不停的输送紫气,一边转头一脸严肃的对他说道。
说完后,还用眼神对着薇薇的脖颈示意了一下,以两人多年共事形成的默契,他相信刘哥能看懂他的意思。
果然,在刘哥顺着陈雨墨的眼神看向薇薇的脖子后,瞳孔猛然一缩,但随后,他便猛地抬头看向陈雨墨的眼睛,眼中充满了疑问困惑无助和怜惜以及哀求!
很难想象,这么多的情绪怎么会同时汇聚在同一个人的眼中,而陈雨墨则是从这双眼睛中看出了刘哥的最终诉求!---救救薇薇!
陈雨墨按摩的效果他是亲身体会过的,如他之前所说,他是真的最少拉了10斤出来,而这些就是排浊的效果。
刘哥这人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对于一些逆天的手段也曾经有所耳闻,比如以前就听说很多有钱有势的人每年都会去一些道观中进行所谓的辟谷。
在半个月的辟谷期间,不吃不喝不说,身体上还会散发难闻的臭味儿,而这就是另一种排浊的手段,只是效果完全没有陈雨墨的按摩效果好。
刘哥在跑厕所的时候就有所猜测,陈雨墨回家后应该是遇到了某些奇遇,学得了一些逆天的手段,不过他也只认为是可以帮人排浊而已,至于可以治疗疾病,甚至是癌症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所以,他也没想过请求陈雨墨帮忙治疗薇薇的脑干癌,毕竟,那是一种得了就会被判死刑的病,即便是在医疗发达的如今,也没什么太好的手段。
只是现在看到陈雨墨的行为,他心中污忽然有一种期盼,说不定他还真有给薇薇治好的可能,就算是不能完全治好,能让薇薇不受病痛折磨的多活几年,多享受一些美好的生活也是好的。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盼头,刘哥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打扰到陈雨墨。
安抚好刘哥后,陈雨墨再次将精力放在薇薇身上,他此时的紫气消耗巨大,体内一半的紫气已经消耗殆尽,只是那些脑瘤还没有完全剥离出来,这让他心里多少有些着急。
而此时的薇薇则是已经完全昏迷了过去,一只手都软趴趴的达拉到了地上!
关于这些,陈雨墨已经无暇去理会了,随着剥离工作的进一步进行,他需要更加的专注,因为已经到了剥离难度最高的时候,一颗肿瘤将一根神经完全包裹住了,一个不留神,就会伤到神经,对于他这个对医疗知识一知半解的二把刀来说,他也不知道万一伤到了神经后会产生怎样的严重后果,所以,他在使用紫气的时候,十分小心仔细。
不过好消息是,这是最后一颗与神经粘连在一起的肿瘤了,其他和血管粘连在一起的肿瘤已经被他全部都剥离完毕了。
现在只要将这最后一颗肿瘤从神经上剥离下来,后面只需要用紫气将它们全部消除掉就可以了,消除肿瘤他是有经验的,也不用像现在这般的小心谨慎,会轻松很多。
“嗯-嗯-疼!”
就在陈雨墨小心的剥离着最后一颗肿瘤,并已经剥离大半的时候,原本已经昏迷过去的薇薇却醒了过来,虽然还是迷迷糊糊的,没有完全清醒,口中却发出微弱的声音,声音虽然小,但依然能听得出她现在很痛苦。
“薇,薇薇-!爸爸在呢!”
听到薇薇的声音,一直站在远处关注着情况的刘哥紧张的小声喊道。
他现在很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过去查看一下,不去吧,他很担心,去吧,又怕影响陈雨墨,近两百斤的一个大男人急的只能在原地跺脚,竟做出一副小女人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