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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港城终局,警徽昭昭(1 / 1)

香港国际机场的落地玻璃外,维多利亚港的晨雾裹着咸涩海风,正被朝阳浸成暖金色。阿坤推着行李车走出到达口,战术靴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上,闷响沉得像承诺——清迈红土还嵌在鞋底纹路里,父亲的钢笔别在战术马甲内侧,随脚步轻晃,笔尖贴心口的触感,像父亲当年粗糙的手掌在拍他的肩。怀里u盘被体温焐得发烫,张文彪的罪证沉甸甸的,比枪还压手。“火叔!这边!”雷老虎扯着嗓子喊,声音惊飞廊檐下一群鸽子,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拍得火叔警帽滑到脑后,“可算盼回你了!再晚两天,我真要揣着警棍去会展中心堵那老狐狸,憋得快炸了!”火叔扶正眼镜,指节死死捏着皱成团的警队公报,指腹泛白:“坤哥你看这笑话——张文彪的表彰词登在头版,‘忠诚履职,屡破大案’,字字都沾着你爹的血!”阿坤指尖抚过“张文彪”三个字,油墨混着晨雾的潮气钻进鼻腔,呛得他眼眶发酸。

丰田保姆车沿弥敦道飞驰,茶餐厅的排气扇“嗡嗡”转着,菠萝油的酥香混着叉烧的甜腻,从半开的车窗灌进来。苏晴将平板横按在阿坤膝头,会展中心结构图上,三个入口被红圈标得刺眼:“廉署张sir凌晨三点还在跟我对细节,他们的人扮成安保,胸牌内侧刻‘鹰’字暗号,对上了才能放行。”她指尖点向宴会厅后方的消防通道,指甲在屏幕上划出弧线:“这是张文彪的死路,我带两个狙击手守对面写字楼十八层,瞄准镜里能看清他领口的灰,就算他变鸟飞,我也能钉住他的影子。”林叔靠在车窗上,望着“油麻地警署”的蓝底白牌出神,钱包里的老照片都快磨穿了——那是他和张铁柱刚入职时的合影,两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警服,手里攥着热云吞面。“当年你爹在这门口跟我说,‘警徽戴在胸前,就得把藏青穿成铁’,现在总算能给这句话一个交代了。”车窗外双层巴士驶过,钢笔广告晃过的瞬间,阿坤突然想起父亲那支磨得发亮的笔,笔帽上“铁柱”二字被指腹蹭得温润。

阿坤回唐楼时,木质楼梯被踩得“吱呀”乱响,陈太家的叉烧味从门缝溢出来,勾得人胃里发空。刚到三楼,就听见厨房自来水“哗哗”流,母亲蹲在水池边洗青菜,后背比视频里更弯,灰白头发沾着水珠。“妈。”阿坤轻喊一声,母亲猛地回头,青菜“扑通”砸进水里,水花溅满脸,她抹都不抹就扑过来,攥住阿坤的胳膊:“瘦得脱相了,下巴胡茬比你爹当年还扎人,在外头没好好顾自己?”餐桌上,热叉烧包冒着白汽,白瓷盘里的遗照擦得能照见人影,相框边摆着支复刻钢笔——是母亲托旺角老笔匠做的,笔帽“铁柱”二字刻得深,边缘磨得光滑。“笔匠说老钢笔得用老钢珠,才配你爹的硬性子。”母亲给阿坤盛汤,玉米炖得软烂脱粒,“林叔昨天来,说你要抓的是个大官,我去黄大仙求了平安符,塞在钢笔套里,跟你爹的那支摆一起,保你周全。”阿坤摸着笔套里硬邦邦的符纸,热汤的雾气模糊了眼镜。

警署临时会议室的百叶窗关得严实,仅漏几缕阳光切在投影幕布上。廉署张sir捏着激光笔,红点在张文彪照片上扫来扫去:“这老狐狸的保镖是前飞虎队的,国际人质救援都上过,枪法比普通警队准三成,近身格斗能打两个,硬拼就是送人头。”他切换到行程表,红圈砸在“九点:休息室待命”上:“他提前半小时到,屋里就两个贴身保镖,先废保镖,再瓮中捉鳖。”阿坤接过“工作人员”通行证,塑料卡片上的照片还带着刚入警的青涩:“我和林叔扮送点心的,麻醉针先放倒左保镖——他左撇子,枪插左腰,拔枪慢半拍;雷老虎带三个兄弟堵门口,听见瓷盘碎声就冲;苏晴把制高点守住,防外围支援;火叔黑进监控,走廊画面实时传平板。”父亲的钢笔在掌心发烫,阿坤突然想起唐楼竹桌上,父亲用象棋摆战术:“象眼要堵死,将路要封死,抓坏人跟下棋一样,落子稳,收网狠,别给老狐狸留喘气的空。”

表彰大会当天,会展中心三楼比菜市场还热闹,警队人员穿着笔挺警服,勋章在灯光下晃得人眼晕。阿坤套着灰色服务生制服,推着餐车走在走廊里,轮子“咕噜噜”碾过地板,像在数倒计时——下层藏着手铐和警棍,上层的咖啡冒着热气,葡式蛋挞的焦香能盖过麻醉针发射器的金属味。林叔跟在身后,托盘捏得指节发白,发射器的扳机抵着掌心。休息室里,张文彪正对着镀金镜子扯领带,副总警司肩章闪着冷光,领口的珍珠纽扣格外扎眼——圆润珍珠嵌在黑丝绒底座上,和父亲日记里“猫头鹰标志”分毫不差。“张总警司,您的咖啡,两糖一奶,按您的口味调的。”阿坤弯腰放杯子时,余光扫过张文彪的皮鞋——擦得锃亮,鞋底却沾着点黄泥巴,和清迈工厂外的河泥一模一样,是洗不掉的罪证。

“你不是服务生。我的书城 耕鑫最全”张文彪突然转身,眼神像鹰隼似的剜过阿坤的虎口——常年握枪的老茧,是服务生绝不会有的印记。阿坤刚要开口,林叔突然上前,点心盘“啪”地砸在地上,瓷片飞溅的瞬间,麻醉针“咻”地射出,擦过保镖袖口,精准扎进他上臂肌肉。保镖闷哼一声,手刚摸到枪柄就软了,像袋灌了铅的沙子瘫在地上。右边保镖反应快如闪电,指尖已经勾住枪套,雷老虎突然踹门而入,“嘭”的一声,门撞在墙上震得灰都掉下来,警棍带着风声砸过去,正中保镖手腕,枪“哐当”弹到张文彪脚边。“张文彪,涉嫌勾结毒枭、包庇罪犯、故意杀人,现在被捕!”阿坤扯掉灰色外套,藏青警服迎着光,父亲的钢笔别在胸前,“1998年码头毒案,你让刘兆棠杀我爹,这笔血债,今天清!”笔帽上的“铁柱”二字,在灯光下亮得像在喷火。

张文彪脸瞬间惨白,却突然低笑起来,弯腰捡枪的动作又快又狠,枪口直指阿坤心口:“阿坤,你爹当年就是太犟,查到我瑞士银行的账户还不肯停,才落得沉尸大海的下场!”他按下对讲机,声音冰得像铁:“所有人控死三个入口,苍蝇都别放进来!”走廊里立刻传来钢管碰撞的闷响——是他安排的二十多个前社团打手,全揣着家伙。苏晴的声音从耳麦里挤出来,带着喘息:“坤哥,黑衣人冲上来了!廉署兄弟放倒五个,但他们人太多,防线快崩了!”阿坤猛地扑过去,将张文彪顶在墙角,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张文彪的拳头砸在阿坤脸上,嘴角瞬间破了,腥甜味儿在舌尖炸开。阿坤用膝盖狠顶他小腹,张文彪疼得闷哼,枪口晃了晃,阿坤趁机攥住他手腕,两人僵持着,枪尖在半空抖得像风中烛火。

混乱中,张文彪突然发力,枪口死死抵住阿坤胸口,手指扣紧扳机。“小心!”林叔嘶吼着扑过来,阿坤只听见“噗”的一声——子弹穿透皮肉的闷响,比枪声更刺耳。林叔的身体重重撞在他身上,鲜血瞬间浸透阿坤的警服,温热液体顺着胳膊往下淌,滴在地板上晕开深色花。“林叔!”阿坤红着眼,左手攥死张文彪手腕,指节捏得发白,右手一拳砸在他下巴上,张文彪头向后仰,阿坤趁机将他按在地上,膝盖顶住他后背,手铐“咔嚓”锁上,冰凉金属硌得他挣扎了一下。“你爹当年就是这样抱着我挡子弹现在我替他还了”林叔靠在墙上,呼吸越来越浅,手还指着张文彪,“这老东西欠你的都清了”张文彪躺在地上喘粗气,嘴角勾着阴笑:“你爹的尸体,现在还在维多利亚港底喂鱼呢!本来想放你一马,是你自己凑上来送死!”阿坤的拳头砸得又快又狠,每一拳都带着哭腔:“你不配提我爹!你不配碰警徽!”

走廊里的打斗声很快被警笛盖过,廉署人员举着盾牌冲进来,将剩下的黑衣人按在地上,钢管“当啷”散落一地。阿坤抱着林叔走出休息室,老人头靠在他肩上,意识已经模糊。苏晴蹲在走廊拐角,正给火叔缠绷带——火叔为了护笔记本电脑里的监控录像,被钢管砸伤胳膊,绷带渗着血,却还咧着嘴笑:“坤哥,张文彪的人全逮了,一个没跑!u盘里的录音和流水都交法庭了,铁证如山!”雷老虎扶着个额头流血的兄弟过来,脸上沾着灰,嘴角破了还嚷嚷:“苏晴姐的狙击枪神了!一枪一个打膝盖,没伤要害还治得服服帖帖!”林叔突然睁开眼,枯瘦的手摸向阿坤胸前的钢笔,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你爹的仇报了替我给你爹磕个头”

审讯室的白炽灯惨白,照得张文彪脸色像纸。他被铐在铁椅上,面前的笔录纸写满字,墨迹被冷汗晕开一片。“1995年在澳门赌场认识刘兆棠,他欠三百万赌债,我替他还了,他就成了我的狗,帮我洗黑钱。”张文彪盯着地面,声音沙哑得像磨砂纸,“你爹在码头截了批海洛因,货单上有我的签名,他查到我头上,我只能让刘兆棠在仓库杀了他,沉去海里,还伪造了因公殉职的报告。”阿坤将父亲的日记“啪”地拍在他面前,封皮磨破的本子里,字迹歪歪扭扭,是父亲用最后一口气写的:“猫头鹰是副总警司,纽扣珍珠,查瑞士银行。”“这是我爹用命换的线索,每个字都沾着血。”阿坤的声音冷得像维多利亚港的深冬海水,“你欠他的,欠那些被毒品毁了的家庭的,用一辈子牢狱来还。”张文彪的肩膀彻底垮了,头埋在胸口,再也说不出话。

傍晚的墓地,夕阳把墓碑的影子拉得老长,白菊的清香混着青草味飘在风里。阿坤将父亲的钢笔和复刻版并摆在墓碑前,旁边放着母亲做的叉烧包和菠萝油——都是父亲生前最爱的。“爹,张文彪招了,你的案子彻底结了。”他蹲在墓碑前,指尖抚过冰冷的名字,像小时候牵父亲的手,“林叔中了枪,不严重,他说你当年最盼警队清明,现在做到了,蛀虫都被揪出来了。”风拂过白菊,花瓣轻轻晃,像是父亲在点头。林叔拄着拐杖站在旁边,伤口没拆线,每走一步都疼得皱眉,却硬撑着:“老张,我和阿坤给你报仇了,你当年没做完的事,阿坤替你圆了,你安心吧。”他从口袋摸出张老照片,边角磨得卷了边——是他和张铁柱在警署门口的合影,两人举着热云吞面,笑得露出牙,“这照片我带了二十年,今天给你带来,咱们兄弟俩,总算能松口气了。”

警队表彰大会重新举办时,会展中心宴会厅掌声雷动,连天花板的灯都在震。阿坤和兄弟们站在领奖台上——苏晴的狙击枪擦得锃亮,靠在旁边的桌子上;雷老虎的警服熨得笔挺,胸牌戴得端端正正;火叔的胳膊还打着绷带,笑起来眼睛眯成缝;林叔坐在第一排,护士扶着他,手里举着相机,镜头对着领奖台。警务处长亲自给阿坤别上“忠诚勇毅”勋章,金属光泽和胸前钢笔交相辉映:“你父亲当年递的线索,我们用二十年查清,你继承了他的铁骨,是警队的骄傲。”阿坤指尖碰了碰勋章,又摸了摸钢笔——这枚勋章,一半是他的,一半是父亲的。台下母亲用手帕擦眼泪,却笑得满脸褶;林叔按下快门,闪光灯亮的瞬间,阿坤突然觉得父亲就站在身边,穿着笔挺警服,用力为他鼓掌。

深夜的茶餐厅,暖黄灯光把影子拉在墙上,老板特意留了角落大桌,摆着菠萝油、叉烧饭,还有林叔爱喝的热柠茶。“张文彪判了无期,财产全没收,赔给那些被毒品害了的家庭。”火叔推了推眼镜,笔记本电脑上是金三角毒枭网络分布图,红点密密麻麻,“我黑进毒枭数据库,当年给刘兆棠供货的,是现在的‘毒蝎’,据点在缅泰边境,手里有重军火。”阿坤举起茶杯,冻奶茶的冰碴撞得叮当响:“我爹当年没端掉的毒窝,我们接着查,不管他躲在哪个山洞,都抓回来。”雷老虎一口干了奶茶,杯子“咚”地砸在桌上:“坤哥去哪我们去哪!就算钻热带雨林啃压缩饼干,也跟你到底!”苏晴擦了擦嘴角,笑着点头:“我的狙击枪早擦好了,子弹都上膛了。”林叔喝了口热柠茶,眼神坚定:“我伤好就归队,当年没跟你爹完成的任务,这次必须了结。”

阿坤走出茶餐厅时,月光洒在警服上,勋章和钢笔都闪着光。他摸出弹壳哨子,含在唇边吹了声短哨——清脆声响掠过海面,惊起几只夜鸟,飘向父亲的墓碑,像在说“任务完成”。远处警署的红蓝警灯,和天上的星星交相辉映;渡轮鸣笛驶过,笛声悠长。阿坤握紧拳头,望着港城的灯火——父亲的遗愿圆了,但还有更多坏人要抓,更多正义要守。他转身走向警署,战术靴踩在石板路上,沉得像承诺。身后兄弟们的脚步声整齐划一,跟成一条线。这是父亲的使命,也是他的——只要警徽还在胸前,他就永远不会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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