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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远洋号锚声,利刃再出鞘(1 / 1)

医院的吊瓶刚换过第三袋,透明药水顺着软管“嘀嗒”坠落,在寂静病房里敲出节奏——那声音像极了阿强生前总挂在总堂梁上的铜铃,风一吹就响,吵得人烦,可现在听着,却让林默喉结发紧。三叶屋 庚歆最哙阿杰突然攥紧他的手腕,少年指节泛白,指甲几乎嵌进林默掌心的老茧里,喉间滚出细碎呻吟,像头从猎场拖伤归来的小兽。林默正对着窗台上的铜片出神,那是阿杰昏迷时从领口滑出来的,阿强用美工刀刻的“忠”字被冷汗浸得发亮,此刻被晨阳晒得温热,贴在指尖像块暖玉。“林哥”阿杰的声音沙哑得磨过粗砂纸,眼白上的红血丝像蛛网蔓延,视线却精准锁在林默腰间的短刀上——那是阿强的老伙计,刀鞘缠绳磨出毛边,露着里面深褐的木头纹理,“‘远洋号’的图画好了吗?我去守排水口,上次密道漏的那两个毒贩,这次得跟坤沙一并算清楚。”

林默按住他要坐起的肩膀,指尖刚触到绷带,少年就瑟缩了一下——绷带下的肿胀硬得像礁石,是手雷气浪撞出来的伤,前天才换的药,纱布都渗着淡红。林默眉头拧成疙瘩,把温好的粥碗递到他嘴边,瓷碗边缘的温度刚好不烫唇:“医生说你颅内还有血肿,再闹就叫护士把你绑床上,跟上次采石场被炸药掀伤时一样。”阿杰偏头躲开,侧脸线条绷得像拉满的弓弦,伸手去够床底的铝合金棍——那是他的“战利品”,棍头血渍渗进木纹,护士用酒精擦了三遍,依旧留着暗沉的红:“我能打,左胳膊没伤着,你教我的短刀技法——劈喉咙要斜着发力,挑膝盖得对准麻筋,一个字都没忘。”他突然攥住林默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胸腔起伏稳得很,“你听,心跳比仓库的探照灯还准,绝不会拖后腿。”

病房门被推开时,李鹰的皮鞋踩得地板“笃笃”响,带着外面的寒气和海腥,还裹着点硝烟味。他手里的文件夹“啪”地砸在床头柜上,震得吊瓶晃出一串气泡:“周叔的儿子转特护了,老东西趴在床边哭,眼泪把床单洇出黑印——他说要把坤沙的老底全抖出来,连十年前缅甸的军火线都吐了。”李鹰扯过椅子坐下,抽出还带着油墨味的照片,指腹蹭过边缘的折痕:“这是‘远洋号’最新航线图,昨天在新加坡靠港,装了十二箱‘硬货’——周叔认得出标记,是缅北的ak47,还有卵形手雷,够武装一个小队。”照片上的货轮像头黑色巨兽,甲板集装箱堆得如山,编号“sc2024”的箱子被红笔圈着,吃水线比正常载货深近一米,船身“远洋号”三个字被海风蚀得发暗,锈迹像一道道凝固的血痕,透着逼人的杀气。

林默指尖划过照片上的灯塔标记,指腹能摸到相纸的粗糙纹理——那是码头东侧的老灯塔,废弃五年,塔顶探照灯的玻璃早碎了,鸟粪在塔身上积得能没过脚面。“周叔还说什么?”他突然抬眼,目光钉在李鹰袖口的血渍上——鲜红得扎眼,边缘沾着几根黑毛线,跟刀疤陈残部的夹克料子对得上,“你跟他们交火了?”李鹰挠挠头,把袖口往袖子里缩了缩,耳尖发红:“刀疤陈的人在码头踩点,被我们堵了个正着,跑了三个,抓了两个。审的时候招了——坤沙要跟三联帮的肥仔雄交易,时间定在后天凌晨三点,潮位最高,小舢板能直接贴到货轮侧面,神不知鬼不觉。

阿杰突然把粥碗往桌上一放,瓷碗撞得桌面“当啷”响,惊飞了窗外的麻雀,鸟粪“啪”地砸在窗台上。“我去灯塔!”他指着照片上的灯塔,眼睛亮得像淬了火的钢,“从塔顶往下打,视野能罩住整个甲板,架一把狙击枪,坤沙只要敢露头,我就打爆他的头。”林默刚要开口,阿杰已经掀被下床,石膏踩在地板上“咚咚”响,像敲在每个人的心尖:“我知道你担心我,但阿强哥死的时候,我躲在密道里,听着他被鬼手的铁钩勾住的惨叫,听着他喊‘阿杰快跑’,我却连探出头的勇气都没有。”他抓起铜片往脖子上一挂,金属贴在胸口的瞬间,眼泪突然砸在石膏上,晕开一小片湿痕,“这次再缩着,我就不是洪兴的人,这铜片我没脸戴,直接扔海里喂鱼。”

回到总堂时,夕阳正从堂门的雕花窗棂斜射进来,把供桌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墙上像道深褐的疤。弟兄们已经把货轮结构图铺在供桌上,图纸是周叔凭记忆画的,手抖得厉害,线条歪歪扭扭,却把底层暗舱的位置标得极准,红笔圈旁写着“密码锁:hs6819”,下面一行小字更用力:“坤沙生日,68年生,19岁入行,记死!”阿力用粉笔画战术路线,钢管敲得图纸“笃笃”响:“林哥,分三路走——一路扮搬运工,混上甲板拆集装箱锁,先把军火扣了;二路从吊梯爬上去,直扑船长室,锁死坤沙的退路;三路守码头出口,拉上铁丝网,别让他跳海逃去公海。”图纸旁摆着阿强的牌位,香烛的青烟袅袅升起,缠在红圈上,像弟兄们拧成一股的魂。擦枪的手顿了顿,没人说话,但眼神都聚了过来,总堂里静得能听见香灰落在供桌的声音。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供桌旁的弟兄们都在擦武器,阿泰把钢管磨得锃亮,刃口能照见自己的脸——他哥哥去年吸了坤沙的毒,从一百八十斤瘦成九十斤,最后在天桥下冻得蜷成一团,手指都粘在白粉袋上,掰都掰不开。“林哥,我跟二路走。”阿泰的声音发颤,却攥紧钢管,指节泛白,“上次仓库行动我送我妈去医院,错过了。这次我要亲手砍了坤沙的保镖,为我哥报仇。”林默点点头,从供桌下拖出一箱手雷,每个引信都缠着红布条——洪兴的规矩,红布条代表决死,挂上就没打算活着回来。“坤沙的保镖是缅北亡命徒,刀快枪准,别硬拼。”他把一颗手雷塞进阿泰手里,掌心的温度传过去,“实在不行就扔这个,保住命才能报仇。”

黄昏时,林默带着阿杰和阿力去勘察码头。维多利亚港的雾渐渐浓了,沾在皮肤上凉丝丝的,像贴了片浸过海水的湿纸巾,能见度不足五米。“远洋号”的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船身锈迹被雾裹着,像蒙了层黑纱,甲板上的探照灯像鬼火般扫过,光柱里的飞虫撞上去,“滋滋”化成焦屑,火星子坠进雾里就灭了。守卫的脚步声从跳板传来,沉重拖沓,军靴碾过木板的闷响,隔着雾都能听得真切。阿力蹲在礁石后,望远镜镜片的雾汽擦了又冒:“灯塔里两个放哨的,一个靠门抽烟,烟蒂红光在雾里一明一灭;一个在塔顶来回走,脚步声顺着塔壁传下来。明天先解决他们,阿杰你守塔顶,狙击枪射程一百五十米,刚好够到船长室。”阿杰突然指向货轮侧面的排水口,铁栅栏锈得掉渣,露出里面黑黝黝的通道:“这里比仓库密道宽,能容两人并排钻,我带两个弟兄堵在这,上次漏了两个,这次一个都别想跑。”

林默突然按住他的肩膀,指尖用力,示意他蹲下——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越来越近,三辆黑色面包车“吱呀”停在码头入口,轮胎碾过碎石的声音刺耳。车门打开,十几个穿黑夹克的壮汉跳下来,为首的左脸有道刀疤,从眼角划到嘴角,像条蜷着的蜈蚣,是刀疤陈的副手秃鹫。秃鹫举着望远镜往灯塔扫,嘴里叼的烟蒂红光一闪一灭,烟圈吐出来就被雾揉碎了。“是来查岗的。”林默的声音压得极低,短刀已经握在手里,刀鞘摩擦掌心的老茧,“阿杰,从礁石缝绕过去,用石头敲掉他们左后胎——我看过,螺丝松了,一砸就掉;阿力跟我堵后路,别让他们跑一个。”阿杰点点头,猫着腰钻进礁石缝,石膏撞在岩石上发出“沙沙”响,像只警觉的兔子。

阿杰猫着腰在礁石缝里穿行,礁石上的苔藓沾在手上,滑腻腻的,像摸到毒贩的皮肤。他屏住呼吸,看着秃鹫的人往码头深处走——最后一个人腰间挂着“远洋号”登船证,塑料封皮在雾中泛着白光,船徽清晰可见。等他们走到五步远,阿杰突然像头扑食的小豹窜出去,铝合金棍带着风声砸在那人膝盖上,“咔”的脆响比仓库里的更刺耳,像掰断干透的树枝。那人刚要惨叫,阿杰已经捂住他的嘴,掌心按在他跳动的喉结上,短刀抵在他喉咙上,刀刃的寒气让对方浑身发抖:“登船证给我,不然让你喉咙开花,血溅在这礁石上,潮水一涨就冲干净,没人会发现。”对方吓得裤脚往下滴水,混着礁石缝的海水,慌忙把登船证摘下来递过去,手抖得像筛糠。

林默和阿力趁机冲出来,林默的短刀像道白光,划过第一个人的手腕,血“噗”地喷在礁石上,与海水混在一起,泛着诡异的暗红,像打翻的红墨水。阿力的钢管砸在第二个人的后脑勺,闷响像敲在发潮的西瓜上,对方直挺挺倒在地上,没了声息。秃鹫反应极快,抬手就往腰间摸枪,却被阿力的钢管砸中手腕,“咔嚓”一声骨裂的脆响,手枪“哐当”掉在地上,滑进海里,溅起一圈细小的水花。“林默,坤沙先生不会放过你!他会把洪兴的人全扔进维多利亚港喂鲨鱼!”秃鹫的吼声被雾揉碎了,只剩半截嘶哑的回音飘在海面上。林默的短刀已经抵住他的胸口,刀刃刺破夹克,能清晰感觉到他慌乱的心跳:“周叔在警局等着指证你,走私军火、贩毒,够你坐一辈子牢——在牢里慢慢等坤沙来救你吧。”

回到总堂时,弟兄们已经把登船证复印了几十份,每份都用胶布贴在武器上,像枚枚待战的勋章。阿杰正给短刀上油,刀油是阿强以前用的,带着淡淡的松香味,刀鞘上的“忠义”二字是林默下午刻的,木头还带着新鲜纹路,刻得极深——怕用久了磨掉。“林哥,”阿杰突然抬头,把铜片放在供桌上,与阿强的牌位并排,铜片的温度慢慢凉下来,“明天我要是没回来,你把这铜片埋在尖沙咀海边——阿强哥以前总带我去那看浪,他说浪拍礁石的声音最实在,不像毒贩的话,全是虚的。”林默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把一件防弹衣递过去——是李鹰送的,背后绣着洪兴的龙纹,龙鳞用红丝线绣的,是阿强生前穿的那件,肩线还留着阿强的弧度,“别废话,庆功酒订在阿强常去的海鲜排档,你最爱的避风塘炒蟹,多加辣椒,跟以前一样。”阿杰把防弹衣贴在胸口,能摸到龙纹的凸起,像阿强的手在拍他的背。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凌晨两点,码头的雾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沾在睫毛上凝成小水珠,一眨眼睛就掉下来,凉得人一机灵。三十个弟兄分成三路,往三号泊位摸去,脚步轻得像猫,呼吸都放得像游丝。阿杰带着两个弟兄往灯塔走,登船证别在胸前,短刀藏在袖管里,石膏在雾中泛着惨白,却走得比谁都稳,每一步都踩在碎石缝里,不发出半点声响。林默走在中路,手里的龙头杖是阿力刚修的,杖头铁刺磨得锋利,能刺穿三层帆布,杖身的龙头擦得发亮,獠牙外露,像要扑向敌人。远处传来“远洋号”的锚声,沉闷的“哐当”声在雾中回荡,撞在礁石上又弹回来,像死神的丧钟,一下下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灯塔的守卫已经解决了,尸体被拖进礁石缝,用海草盖得严实,只露出半截沾血的裤脚。阿杰爬上塔顶,木质楼梯“吱呀”作响,每一步都怕踩断,灰尘从楼梯缝里掉下来,迷得他眼睛发酸。狙击枪架在破旧窗台上,他用袖子擦了擦积灰的窗台,瞄准镜里能清楚看见船长室的黑色天鹅绒窗帘——周叔说,坤沙就爱这料子,遮光,能藏住见不得人的勾当。甲板上的守卫开始换岗,脚步声整齐划一,比仓库里的毒贩专业多了,腰间的枪柄在探照灯下泛着冷光。阿杰调整狙击镜,手指扣在扳机上,指腹能感觉到扳机的冷硬,突然听见林默的信号——三长两短的哨声,在雾中格外清晰,像夜莺的叫,是行动的命令。

阿力带着扮成搬运工的弟兄靠近货轮,手里的纸箱写着“服装”,里面藏着液压钳和手雷,棱角硌得手心发疼。他对着甲板上的守卫咧嘴笑,露出那颗从秃鹫嘴里掰下来的金牙,金灿灿的——肥仔雄的手下都爱这排场。“雄哥让我们来接货,”阿力故意把声音压得粗哑,像抽多了烟的样子,“货呢?赶紧卸,天亮前要运走,迟了雄哥要骂人。”守卫接过登船证看了看,又拍了拍纸箱,没发现异常,挥挥手让他们过去,压根没注意阿力袖口的红布条——被衣袖遮了一半,只剩一点红露在外面,像滴没擦干净的血。林默带着弟兄们从吊梯爬上去,铁链锈得掉渣,抓在手里剌得掌心发疼,短刀划破第一个守卫喉咙时,对方甚至没来得及哼一声,血顺着吊梯往下滴,滴在海面上,被浪一卷就没了踪影。

突然,船长室的灯亮了,像黑夜里炸开的火星。坤沙的身影出现在窗边,穿黑色西装,领口系着红领带,手里夹着雪茄,烟雾从他嘴里吐出来,贴在玻璃上凝成白雾,把他的脸遮得模糊。他身后站着两个高个子保镖,皮肤黝黑,手枪已经握在手里,枪口对准窗外,手指扣在扳机上。阿杰的手指猛地收紧,狙击镜的十字准星死死锁住坤沙的胸口——就在这时,林默的哨声再次响起,急促的短音,是遇袭的警报。阿杰抬头望去,码头入口处冲进来十几辆面包车,车灯像利剑刺破浓雾,照得人睁不开眼睛,是坤沙的援兵,比预计早了一个小时。“妈的,被出卖了!”阿杰骂了一句,迅速调整狙击镜,对准最前面那辆车的司机,手指又扣紧了几分,指节泛白。

“打!”林默的吼声在雾中炸开,震得耳膜发疼,龙头杖狠狠砸在旁边守卫的头上,血瞬间溅了满脸,温热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淌,像流眼泪。阿杰的狙击枪响了,“砰”的一声脆响,子弹穿透船长室的玻璃,碎片飞溅,精准击中右边保镖的肩膀,血瞬间染红他的黑西装,像开了朵暗红的花。坤沙猛地蹲下,躲在窗帘后,剩下的保镖举枪扫射,子弹打在灯塔墙壁上,碎石像雨点般落下,砸在阿杰背上,生疼。阿杰翻身滚到塔下,石膏撞在礁石上发出闷响,却比猴子还灵,短刀“唰”地出鞘,迎上冲来的毒贩——少年的石膏狠狠撞在对方膝盖上,同时短刀刺进对方喉咙,动作干净利落,跟林默教的一模一样。血溅在他脸上,他抹了一把,眼里的光更亮了,像燃着的火。

雾中传来李鹰的喊声,混着冲锋枪“哒哒”的扫射声——警察来了,比约定早十分钟,是李鹰怕出意外,提前调了人手。林默的短刀刺穿最后一个保镖的胸口,终于冲进船长室,空气里全是雪茄和香水的混合味,呛得人恶心。坤沙正往窗外跳,手里抓着个黑色公文包,包带勒得他手指发白,里面是毒资和交易名单,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坤沙!”林默的吼声震得玻璃发颤,短刀从他手里飞出去,像道白光,精准刺中坤沙的小腿。坤沙惨叫着摔在甲板上,公文包掉在地上,拉链崩开,白色的毒品粉末撒了一地,被海水浸湿,像发霉的雪,粘在甲板上,擦都擦不掉。林默冲过去,一脚踩在他背上,能感觉到他肋骨在脚下发颤,让他动弹不得。

阿杰冲过来时,林默正用龙头杖抵住坤沙的喉咙,杖头铁刺离他皮肤只有一毫米,再往前一点就能刺穿。少年的石膏上沾着血,短刀架在坤沙脖子上,眼里的光像要烧起来,比灯塔的探照灯还亮:“阿强哥的仇,今天了结。”坤沙却突然笑了,嘴角扯出狰狞的弧度,血沫从他嘴角溢出来:“你们赢不了的,我的人还在公海,还有无数货等着进香港——这码头,迟早是我的。”话没说完,阿杰的短刀已经划了下去,动作干脆,没有半分犹豫。血喷在“远洋号”的甲板上,与海水混在一起,被上涨的潮水慢慢带走,像带走了所有罪恶。阿杰扔掉短刀,捡起地上的铜片,紧紧贴在胸口,终于松了口气,眼泪又掉下来,这次是热的,砸在铜片上,“嗒”的一声。

天亮时,雾散了。维多利亚港的阳光洒在甲板上,金灿灿的,把血渍晒成暗红,像干涸的泪痕。林默捡起阿杰掉在地上的铜片,轻轻放在他手心,铜片被阳光晒得温热,阿强刻的“忠”字格外清晰。阿杰的石膏裂了,边缘纱布渗着血,却咧嘴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跟阿强年轻时一模一样:“林哥,避风塘炒蟹该兑现了,我要吃两大盘,蒜要炸得金脆,跟阿强哥以前带我们吃的一样。”远处传来“远洋号”的鸣笛声,沉闷悠长,是货轮被拖走的声音。海面上的浪声依旧,却没了毒品的腥气,多了几分干净的咸,像阿强以前带他们去海边时闻到的味道。林默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转身:“走,现在就去,我请客,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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