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的弹幕还在为《体面》疯狂刷屏，其中一条“想买这首歌的版权，开个价”的留言混在其中，李子乐扫了一眼，直接略过——他现在可不缺这点钱，更不想随便把歌卖给不懂的人。
“欢迎下一位连麦的家人。”他刚开口，旁边的手机就响了，屏幕上跳动着一串陌生号码。
“喂？”李子乐接起电话，语气带着点不耐烦。
“你刚唱的那首《体面》，开个价，我想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高傲的女声，尾音微微上扬，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
李子乐挑眉：“一个亿。”
“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对方的声音瞬间拔高，“你知道我是谁吗……”
“嘟嘟嘟——”李子乐直接挂了电话，对着镜头摊手：“神经病，挂了。”
【哈哈哈！一个亿！主播干得漂亮！】
【听声音象个女的，估计是哪个小明星吧？】
【想买歌还这么拽，活该被挂！】
没等弹幕刷完，手机又响了，还是刚才那个号码。李子乐本想直接挂断，转念一想——倒要看看是哪个“大咖”这么横。
“喂。”
“我是尚文洁。”对方的声音压得很低，显然在极力克制怒气，“我要买你的《体面》。”
李子乐哦了一声，语气平淡得象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尚文洁噎了一下，强压着火气：“二十万，这首歌我买了。”
“噗嗤——”李子乐笑出了声，“你是不是整容整到脑子了？这算医疗事故吧，建议找医院索赔。”
“你！”尚文洁差点破功，想到他可能在直播，又硬生生把脏话咽了回去，“我唱你的歌是看得起你。你要清楚，你只是个网红，没什么知名度。”
“喔。”李子乐拖长了调子，“你上新歌榜看看？”
说完又一次挂了电话，还顺手柄这个号码拉黑了。
他对着镜头无奈地摇摇头：“家人们，遇到这种脑子不好的，尽量远离，免得传染。”
直播间瞬间炸了。
【尚文洁？是那个机械脸尚文洁吗？】
【卧槽！她还好意思买歌？自己的歌都快被李爷挤到榜尾了吧？】
【二十万想买《体面》？她怕不是活在梦里！】
【你们看她那脸，整得跟蜡象似的，难怪脑子不好使】
【别骂了别骂了，快看新歌榜！《月亮惹的祸》冲榜首了！】
弹幕齐刷刷地转向新歌榜截图——《月亮惹的祸》以730万下载量登顶，《手放开》和《天使的翅膀》也紧随其后，分列第二和第三。
李子乐扫了眼后台数据，嘴角勾起一抹笑：“看来不用我多说了。”
而此时的尚文洁工作室，她正把手机狠狠摔在桌上，屏幕瞬间裂开蛛网。
“气死我了！一个破网红也敢这么对我说话！”尚文洁捂着胸口，妆容精致的脸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宣发部是死人吗？数据怎么还没刷上去？！”
助理战战兢兢地递上纸巾：“洁姐，李子乐的歌确实火，咱们刷的数据顶不住……”
“废物！”尚文洁一把挥开纸巾，“去，给我买水军！就说他的歌抄袭！说他私生活混乱！我就不信搞不臭他！”
助理面露难色：“可是……他现在热度太高了，怕是会反噬……”
“让你去就去！”尚文洁怒吼道，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她绝不会输给一个网红！绝不！
直播间里，李子乐还在跟粉丝交互，完全没把尚文洁当回事…
新歌榜实时刷新的声音象战鼓，每跳一下都在敲打乐坛的神经。
李子乐的三首歌象三颗钉子，牢牢钉在榜一、榜二、榜三的位置——《月亮惹的祸》730万，《手放开》690万，《天使的翅膀》680万。而曾经叫嚣着要买歌的尚文洁，名字孤零零挂在第九，380万的下载量象个笑话。
直播间里，“尚文洁呸”的弹幕刷成了瀑布，连路人都忍不住添加吐槽大军。
【380万嘲讽730万？她是怎么敢的啊？】
【怕不是整容把智商整没了，建议去挂脑科】
【以前觉得她歌还行，现在看来，人品配不上歌声】
而尚文洁的办公室里，已经一片狼借。计算机被砸得稀巴烂，文档散落一地，她捂着胸口，气得浑身发抖：“一定是刷的！那个垃圾网红肯定是骗粉丝刷数据！凭什么……凭什么他能压过我！”
助理在旁边大气不敢喘，心里却暗自腹诽——人家三首歌全靠质量出圈，你这边买水军刷数据都快被实锤了，心里没点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