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机场的信道里，杨蜜手里拿着手机，眉头拧成了疙瘩。
“挂了？”张一龙走过来，看着她手里的通话记录，有点惊讶，“这李子乐……胆子不小啊。”
“何止是胆子大。”杨蜜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一旁的热芭笑得花枝招展的！
“笑什么笑。”杨蜜把手机递过去，“你来打，他应该会给你这个‘小富婆’面子。”
热芭接过手机，飞快地拨通号码，还特意开了免提。
电话接通的瞬间，传来李子乐带着不耐烦的声音：“都说了没空……烦不烦……”
热芭愣了愣，随即调了下嗓子，学着直播时的腔调：“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这么凶！你信不信我把你下半身裤子修掉，给你来个白花花的……”
信道里瞬间安静了。杨蜜和张一龙都惊讶地看着她，这丫头什么时候连这种话都敢随便说？
电话那头沉思了几秒，传来李子乐疑惑的声音：“这话有点熟悉……你谁？”
“我是小富婆啊！”热芭立刻拔高音量，还故意带上点哭音，“我热芭！你就这样凶你的粉丝？呜呜呜……我给你刷了那么多嘉年华，你好意思吗，还凶人家……”
“……”李子乐的声音有点无奈，“说吧，找我什么事。”
热芭一听有戏，立马换了副语气，笑得象只偷腥的猫：“人家刚到长沙机场，还没吃饭呢。给你刷了那么多礼物，你就不能请我吃个饭吗？”
李子乐转头看了眼身边的孟紫仪和华姐。孟紫仪忍着笑，朝他点了点头；华姐也笑着摆手，示意没关系。
“行吧。”他报了个地址，“德姆酒店三楼中餐厅，过来吧。”
挂了电话，热芭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搞定！”
杨蜜看着她这副模样，又气又笑：“你呀，要注意下形象。”
“形象重要嘛！”热芭拉着她就往停车场走，“快走快走，别让李爷等急了。”
而此时的李子乐，正对着一脸好奇的孟紫仪解释：“就是之前直播时刷了不少嘉年华的粉丝，叫‘我是小富婆’，没想到是热芭。”
“热芭？”华姐吃了一惊，“就是那个演《可拉倒恋人》的女明星？”
“应该是。”李子乐把手里的火锅食材递给华姐，“这些你先带回去，我跟紫仪去应付一下。”
“我也去吧。”华姐拉着他的手，“毕竟是圈内名流，我去打个招呼也好。”
李子乐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德姆酒店三楼中餐厅，靠窗的包厢里。
李子乐和孟紫仪刚坐下没多久，包厢门就被推开了。热芭率先冲进来，看到李子乐的瞬间眼睛都亮了，随即又注意到他身边的孟紫仪，眼神暗了暗，但很快又扬起笑容：“李爷！我来啦！”
杨蜜和张一龙跟在后面，看到孟紫仪时也愣了愣——这不是之前传过绯闻的那个新人演员吗？原来真跟李子乐在一起了。
“杨总，张老师。”孟紫仪站起身，礼貌地打招呼。她在圈里混过几年，对杨蜜这位四小花旦还是有些了解的。
“紫仪妹妹也在啊。”杨蜜笑着点头，随后看向李子乐，“李老师，久仰大名。”
“杨总客气了。”李子乐示意她们坐下，“想吃点什么？随便点。”
热芭毫不客气地抢过菜单，指着最贵的几道菜：“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要！”她抬头看向李子乐，眼里带着点挑衅，“李爷不会小气吧？”
“你随意。”李子乐淡淡一笑，转头问杨蜜，“杨总特意飞过来，应该不只是为了蹭饭吧？”
杨蜜放下茶杯，开门见山：“实不相瞒，我们嘉兴传媒想跟你合作。你的歌很有潜力，我们有最好的制作团队和宣发渠道，只要你肯签约，我们保证……”
“没兴趣。”李子乐直接打断她，“我已经跟抖音合作了，歌曲版权在我自己手里。”
杨蜜的话卡在喉咙里，脸色有点难看。她没想到李子乐这么直接，连客套话都懒得说几句。
热芭见状，赶紧打圆场：“李爷，不签约也行啊！你给我们一龙写首歌呗？她最近在筹备新专辑呢！”
张一龙也跟着点头：“是啊李老师，大家都是音乐人，合作一下也无妨。我听了你的歌，确实很厉害，想跟你讨教讨教。”
李子乐看向孟紫仪，见她没反对，才慢悠悠地开口：“写歌可以，但我有条件。”
“你说！”热芭立刻坐直了身体。
“第一，歌我只负责写，制作和演唱你们自己来。”李子乐伸出两根手指，“第二，版权费不能少，而且我要抽成。”
杨蜜皱了皱眉：“多少？”
“不多。”李子乐端起茶杯，“这首歌带来的所有收入，我要三成。”
“你怎么不去抢？！”杨蜜猛地站起来，圈内写歌最高也就拿版权费，从没听说过要抽成的！
热芭也愣住了，拉了拉杨蜜的衣角：“蜜姐……”
李子乐看着她们，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觉得不值？”他拿出手机，点开《天使的翅膀》的后台数据，“这首歌上线二天，下载量破两百万，周边收入七百万。你们觉得，我的歌，不值三成？”
包厢里瞬间安静了。
杨蜜看着屏幕上的数据，她知道李子乐的歌火，但没想到火到这种程度。
热芭的眼睛却越来越亮，拉着杨蜜的手撒娇：“蜜姐，我觉得挺值的！”
杨蜜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下：“我需要跟公司谈谈。”
“可以。”李子乐放下茶杯，“想好了，再联系我。”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推开，服务员端着菜走进来。热芭点的帝王蟹、龙虾仔被一一摆上桌，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热芭立刻忘了刚才的争执，夹起一块蟹肉递到李子乐面前：“李爷，尝尝这个，可鲜了！”
李子乐没接，转头给孟紫仪夹了一块：“你吃。”
孟紫仪脸颊微红，小声说了句“谢谢”。
热芭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有点难看。
杨蜜看了微微点头
她端起酒杯，对着李子乐举了举：“不管合作成不成，我敬你一杯。年轻有为，说着还比个了大姆指”
李子乐也拿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
酒液入喉，带着点辛辣。他知道，这种合作，只是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