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猛地站了起来,他的剑尖直指富冈义勇:“你说什么?”
富冈义勇抬眼看他,嘴唇微动:“我和你们不……”
话还没说完,他的头就被旁边“咚”的一声闷响撞了一下。
富冈义勇愣在了原地,额头上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了下来。
只是想阻止富冈义勇接着说下去没有想到会流血的炭子:“???”
“义勇先生你流血了!!对不起!!!”
义勇好象还没回过神,眼神有些茫然,只是说:“没关系。”
甘露寺捂着嘴巴,实在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死川更是放声大笑,指着义勇说:“哈哈哈哈!活该!”
蝴蝶忍递给炭子一张手帕,轻声说:“用这个给富冈先生擦一擦吧。”
炭子接过手帕,心惊胆战地凑过去给义勇擦额头。
刚才总觉得义勇先生要说些什么惊天骇地、能得罪在场所有人的话!
情急之下,在用手捂住义勇先生的嘴巴和使用头槌攻击之间,她只能选择了头槌攻击!
毕竟祢豆子严令禁止她和曾经的同性现在的异性之间有肢体接触。
头槌不算,不知道为什么。
她满心歉意,不停地道歉:“对不起,义勇先生!祢豆子如果知道我和男性有肢体接触的话会写信给妈妈的!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义勇迟疑了一下,说:“没有关系。”
他的眼睛垂着,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目光,看起来好象很委屈一样。
炭子心里的愧疚感更重了,她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嘴里连声说着对不起。
她脑子里突然想起来,小的时候竹雄受伤了,她都会给他吹吹伤口,说吹吹就不疼了。
而且只是吹吹伤口而已,都没有碰到,不算是和异性的肢体接触!
她这么想着,小心翼翼地问:“义勇先生的头还疼吗?我给你吹吹伤口!”
额头上已经没什么感觉了的义勇,眼睛微微睁大,随后他抿住嘴唇,几不可闻地点了点头,低声说:“疼。”
炭子的良心更疼了。
她刚微微站起来,凑过去想要帮义勇先生吹吹伤口,脸颊就被一双手轻轻抬了起来。
同时,她的腰部也被另一只手环住,整个人从富冈义勇的身边被拉开了,背部贴在了另外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炭子愣了一下。
蝴蝶忍的脸近在咫尺,她笑着,嘴角扬起了柔和的弧线,眼睛也随之弯起。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笑容,那双紫色的眼睛里满满的是笑意和暖意。
“富冈先生可是水柱,炭子不要太过担心,”蝴蝶忍说,“这样的伤口他见得多了。”
这么说着,她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粉,对着义勇的头顶随便撒了上去,也没管撒在了哪里,然后满意地说:“看,这样就可以放心了。”
炭子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她回头望向环着自己腰,把自己都腾空抱起来了的炼狱,问:“炼狱先生,可以放开我了么?”
“恩!可以了!”炼狱松开了手,把她放回了地面上“炭子少女,你这样会让你的妹妹担心的!”
蝴蝶忍也说:“是啊炭子,祢豆子要是知道你这样肯定会很生气的。”
炭子垂着眼睛,小声说:“我知道了,对不起。”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道完歉之后,她还是不放心地低头问义勇:“义勇先生,你的额头还疼吗?”
义勇安详地闭上了眼睛,只能说:“不疼了。”
甘露寺蜜璃捂着脸,心里的小人正在无声地尖叫。
啊啊啊啊好可爱!!他们那边真的好可爱啊!!
她偷偷地又看了一眼,感觉心里开心地直冒泡泡。
富冈先生、炼狱先生和小忍很少会有这么孩子气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啊。
她的袖子被轻轻地扯了扯。
甘露寺疑惑地望了过去,看到伊黑小芭内露出了自己手臂上的一个伤口,有些别扭地说:“有点疼。”
甘露寺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这真的糟糕了!”她连忙转头望向蝴蝶忍,大声说,“小忍,药粉可以给我一些吗?伊黑先生的手臂也受伤了!”
“当然可以。”蝴蝶忍笑着将手上的药粉瓶递了过去。
伊黑面无表情地看着甘露寺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伤口上撒上药粉,然后又拿出绷带仔细地包扎了起来,最后还关切地问他:“这样还疼吗?”
伊黑:“……”
还能说什么呢?
就这样吧。
悲鸣屿行冥开口,将众人的思绪拉了回来:“除了我们以外,我们还可以对队员们进行训练。”
宇髄天元说:“确实可以,但是现在鬼还在四处横行,不能将重点放在这个上面。”
“是这样的,”悲鸣屿行冥应道,“只能麻烦大家在空馀的时间多加训练了。”
时透无一郎站了起来,问道:“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没有的话可以走了吗?”
“啊,还有一点事。”宇髄天元说。
房间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宇髄的身上。
“还有什么事?”不死川实弥不耐烦地问。
宇髄天元没有回答他,而是走到了炭子身边,缓缓蹲下,让自己和坐着的炭子平视。他看着炭子的眼睛,直接问道:“你是从未来回来的是吧?”
炭子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宇髄天元继续问:“那你没有什么比较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们吗?比如……我的妻子们,她们在哪里?为什么在游郭失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