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音乐学院的琴房里,林风指尖刚划过古筝的“羽”弦,手机就在谱架上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周天王”字样让他差点碰翻旁边的调音器。王胖子正趴在窗台上啃包子,油星滴在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闻言猛地转身,包子馅掉了一地:“风子!周董天王?是超男的导师?”
林风点了点头同时接通电话,周大伦标志性的慵懒声线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笑意:“林风,《青花瓷》循环了三天,青花瓷的纹路都快刻进我脑子里,我的新专辑还缺一张‘带劲’的歌,预算税后1000万,你敢不敢接?”
林风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琴房的空调风扫过乐谱,《青花瓷》的手稿哗啦啦翻到最后一页。“周董想要什么风格?”他的声音带着点抑制不住的颤,像琴弦被轻轻拨了下。
“要像武侠片里的刀光,”周大伦的声音混着键盘敲击声,“快、狠、带点江湖气,最好能让听众听完想原地翻个跟头。”
挂了电话,王胖子已经把周大伦的所有专辑摆成了小山,《七里香》的cd盒上还贴着当年的演唱会票根:“他的歌里总有股‘野’劲儿,你看《双节棍》的live版,台下粉丝能跟着鼓点蹦断栏杆!”他突然一拍大腿,“风子,你就写首‘能打的歌’,把古筝和电吉他混在一起,像太极撞嘻哈!”
粉丝们的灵感像潮水般涌来。“沪上小馄饨”发了段街头霸王游戏机的音效,说“这拳拳到肉的声儿配快节奏绝了”;“山城小面”寄来根红绸带缠绕的木棍,附言说“我爷爷练太极的棍子,说‘力从根起’,节奏得像棍子扫过空气”;“风语者”整理出周大伦所有快歌的bp(节拍数),发现“130-140之间最能让人想晃头”。
三天后,《双截棍》的deo在嘉航工作室诞生时,调音台的电平表红得像要炸开。电吉他的失真音色混着古筝的扫摇,开头的“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一出来,王胖子直接在录音棚里翻了个跟头:“这节奏!能让广场舞大妈放弃《最炫民族风》!”
周大伦的消息秒回,只有三个感叹号和一句“今晚飞来帝都,咱现场改!”
凌晨两点的录音棚,周大伦戴着墨镜站在编曲台前,指尖在《双截棍》的乐谱上敲出火星:“这段古筝太柔,得加段二胡的滑音,像刀子出鞘!”他突然摘下墨镜,眼里的光比聚光灯还亮,“副歌的‘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后面加句京剧的‘呀——’,绝了!”
林风调整音色时,瞥见周大伦手机屏保是张演唱会后台照,他和粉丝举着的“伦”字灯牌挤在一起,笑得像个孩子。“您全国巡演定了?”他随口问,指尖在合成器上调出二胡音色。
“下个月开跑,帝都站想搞点新花样,”周大伦突然笑了,“你要是有空,来当助唱嘉宾?咱现场把《双截棍》干出花来!”
《双截棍》上线当天,全网的评论区像被点燃的火药桶——
【“古筝撞电吉他!这混搭比火锅蘸麻酱还上头!听完我在办公室打了套广播体操!”】
【“周董的flow(说唱节奏)配林风的旋律,像关公战秦琼,居然该死的和谐!”】
【“‘瓷都匠人’发了个青花瓷双截棍的手绘图,说要照着做个周边,打起来都带着文化味儿!”】
【“求帝都演唱会加场!我愿意站着听《双截棍》!”】
林风看着银行到账提醒的短信,税后两千万的数字后面跟着串零,像《双截棍》的节拍一样晃眼。王胖子突然冲进来,举着张演唱会门票:“周董工作室刚寄来的,区第一排,还附了张纸条,说‘助唱嘉宾的战袍在定制了,保证帅到炸场’。”
演唱会当天,帝都体育馆的灯牌汇成了星海。林风穿着周大伦团队定制的黑色夹克,后背用银线绣着把古筝,站在侧台听着台下的欢呼,心脏跳得像《双截棍》的鼓点。王胖子塞给他瓶冰水:“‘风语者’和‘伦家军’联合搞了灯牌应援,你看那边,‘风’和‘伦’的灯牌拼在一起,像个太极图!”
当周大伦在台上喊出“接下来,有请我的兄弟林风!”时,全场的尖叫差点掀翻屋顶。林风抱着电吉他走到舞台中央,和周大伦击掌的瞬间,前奏的古筝声突然炸响,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吼出“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台下的粉丝直接疯了,荧光棒挥得像暴雨中的闪电。
“林老师,这版比deo狠!”周大伦在间奏时凑到他耳边喊,墨镜后的眼睛闪着光,“加段吉他solo(独奏),让他们看看你的厉害!”
林风的指尖在吉他指板上翻飞,失真的音色像无数根棍子在空气中碰撞,周大伦在旁边用脚打着拍子,突然抢过他的话筒喊:“这旋律够不够劲?不够咱再整一段!”
台下的“幂光守护者”举着杨大幂的灯牌混在人潮里,和“伦家军”一起蹦跳,灯牌的光在黑暗里交织成网。杨大幂发来的视频里,她穿着戏服坐在监视器前,跟着节奏轻轻晃头,背景里的桃花布景都在颤:“你们俩快把舞台炸穿了!等我杀青,去看魔都站的巡演!”
安可环节,周大伦突然搂着林风的肩膀,对着全场喊:“知道《双截棍》的古筝为什么这么带劲吗?因为林老师偷偷练过!来,给他们露一手!”
林风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双截棍,在欢呼声中耍了个简单的花,虽然差点打到自己,台下的尖叫却比刚才还响。“其实我不会打,”他对着话筒笑,“但写歌的时候,总觉得这旋律得像棍子一样,又直又硬,带着股不服输的劲儿。”
周大伦拍着他的背大笑:“这才叫‘音乐里的江湖’!下次合作,咱写首《刀剑如梦》,让你弹古琴我来rap(说唱)!”
后台的庆功宴上,周大伦的经纪人递来份新合同:“下张专辑的主打歌还找你,预算还是1000千万,外加全国巡演的分成。”机上的热搜,林风周大伦 双王炸已经爆了,“你们俩站在一起,就是‘传统碰潮流’的活招牌。”
林风望着体育馆外的灯海,手里还攥着那根红绸带缠绕的木棍。王胖子举着手机跑过来,屏幕上是粉丝剪辑的舞台混剪,《双截棍》的旋律里混着《青花瓷》的古筝,居然意外和谐。“风子,你看‘三生路漫漫’说,‘这俩歌像林风的两面,一面是青瓷的静,一面是棍子的动’。”
他突然想起穿越过来的那个夜晚,在出租屋里听着周大伦的歌,觉得自己的旋律永远登不上大舞台。而现在,他站在这个舞台上,和偶像一起嘶吼,身后是无数双亮着的眼睛,像在告诉他:所谓的梦想,从来不是孤芳自赏,而是在碰撞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光,又硬又暖,像《双截棍》里藏着的那句“仁者无敌”。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杨大幂发来的消息:“刚拍完白浅大战擎苍,听着《双截棍》打的,导演说我眼神里有股‘哼哼哈兮’的狠劲。”后面跟着个举着双截棍的表情包。
林风笑着回复:“等我回去,教你耍双截棍,保证比白浅的玉清昆仑扇还帅。”一场劲爆的演唱会在周董的一声再见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