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建设若有所悟的样子,陈忠继续解释道:“这都是人情世故。
她帮助你,自然有自己的考量。
比如上次任务需要肉类,你送李主任的那头野猪,不如交给吴敏去完成任务。
报酬不会少於李主任,而且这份人情的价值远超一张手錶票!”
李建设恍然大悟,儘管他见识广博,却从未意识到採购员的职位背后还有这么多门道。
原来如此啊。
吴敏虽有投资的意图,但敢於在未见对方价值时就进行投资,这需要勇气与远见。
李建设对此心存感激,隨著时间推移,他对这份採购员工作的满意度也在增加。
他知道在这里不必完全隱藏实力,適度展现能力是有必要的。
就像陈忠所说,別人愿意帮助你是因为看到了你的潜力,若毫无能力,別人又怎会持续支持?
到了人事部门,李建设完成了入职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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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行政岗而非技术岗的一员,他刚入职且无先前工作经验,因此被定为十级办事员,属28级行政岗位,月薪27元5角,相当於技术岗中的学徒。
儘管如此,李建设对此薪资並无过多期待,毕竟现在也算是名正言顺的工人了。
他领取了工作服、工作证,並获得了一辆几乎全新的七八成新自行车,这是专为採购员配备的工作用车。
因为採购员常需外出。
处理完入职事宜后,李建设带著物资返回,陈忠再次叮嘱几句后离开。
办公室只剩他一人,坐在崭新的办公桌前,內心感慨万千。
“终於融入这个时代了。”
稍作休息后,他取来之前购买小麦和土豆的凭证去財务处结算。
420斤小麦总计105元,另百余斤高品质土豆卖出十余元,收入颇丰,李建设十分满意,觉得钱包充实了不少,家里也能添置些物件。
食堂后厨內,傻柱回食堂后显得神情恍惚。
他始终无法理解为何李建设成了轧钢厂的採购员。
“那头野猪真是李建设捕获的?”
他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他肯定是在撒谎,就是个游手好閒的人,怎么可能抓住那么大的野猪,简直卑劣至极, 眾人。”
傻柱对李建设充满怨恨。
而刘嵐看到傻柱归来,好奇地凑上前询问:“傻柱,你见到新来的同事了吗?听说他当上了厂里的採购员,人长得极其俊俏。”
她追问具体长相,甚至听闻他宛如大明星般耀眼。
傻柱听了更加不悦:“什么大明星,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就是普通人嘛。
再说了,长相俊美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干活的能力。
那个傢伙不过是个游手好閒之徒,肯定用了什么卑劣手段进厂的,一定是 了別人。”
刘嵐听出了弦外之音,认为傻柱这般评价,说明新来者確实很帅。
她继续追问:“傻柱,你认识那个新同事?”
傻柱冷哼:“就是李建设那个傢伙,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来的,等落到我手里非让他尝尝厉害不可。”
刘嵐惊讶不已,作为一个爱八卦的人,她对傻柱所在的院子情况有所了解,也清楚李建设其人。
按照傻柱所言,如果李建设真如他描述般进入厂里,那
在红星小学里,临近中午时分,冉秋叶带著书本从教室返回办公室。
路上,无人与她交谈,对此她已习以为常。
毕竟,刚到学校没多久,家里的一些事情便在学校传得沸沸扬扬。
自那以后,同事们渐渐疏远她,甚至会在背后指指点点。 冉秋叶性格本就孤冷,这种局面让她反而感到轻鬆,不必费力去维繫那些不擅长的关係。
就在刚才,一个年轻教师试图和她寒暄,话语间却暗藏机锋。
然而,冉秋叶巧妙化解了。
当她放下书本,倒了杯热水后,孙红已经站在她身旁。
“秋叶,別听陈老师胡说。”
孙红压低声音,“大家都清楚,现在追求陈老师的那位刘老师,最初其实是想追你的。
后来你拒绝了他,他才转向陈老师。
她心里肯定不舒服,不过是藉机找茬罢了。
其实,她是在嫉妒你。”
冉秋叶瞥了孙红一眼,將带来的窝头掰碎泡入热水中,漫不经心地说:“我知道了。
我不在意,你又何必在意?隨她怎么说,我又不会少块肉。”
见冉秋叶並非强作欢顏,孙红不再纠结。
但她很快又好奇起来:“秋叶,老实交代,昨晚我走后,你是不是真和那个傢伙聊了天?”
孙红接著说道:“长得好看没用。
有些人只是架子,根本靠不住。
他们在你面前装模作样,就想引起你的注意,千万別被蒙蔽了。”
冉秋叶无奈道:“我有什么值得別人骗的?”
孙红已婚並育有子女,说话直接:“骗色唄。
你长得这么美,多少人垂涎三尺。
他们不想和你领证结婚,难道还不许他们想和你上床吗?反正又不用负责!”
冉秋叶脸色涨红,急忙捂住孙红的嘴。
但在內心深处,她却对昨日与李建设的谈话印象深刻。
李建设不仅才华横溢,还细心体贴且风趣幽默。
孙红注意到冉秋叶神情恍惚,嘴角微扬,顿时起了疑心,追问她是否真的被 。
孙红缠著冉秋叶讲述昨晚发生的事情,既出於关心也掺杂了几分八卦。
最终,冉秋叶简略介绍了李建设的情况。
然而,孙红对此表示怀疑:“哪有这么巧的事!昨天还是失业状態,今天就找到工作了?秋叶,你得清醒些,这分明是在吹嘘,想骗你呢。
下次再见,说不定又要改口说自己有更好的机会去了更棒的地方。”
“工作的事情既然已经定下,又怎会轻易改变?”
“大话谁都会讲,这都是哄小孩的小把戏罢了。”
“再说。”
“你不是说他跟閆老师住在同一个院子吗?”
“閆老师就在前头,咱们去问问,不就全清楚了吗!”
说著,孙红拉起冉秋叶,朝办公室的另一侧走去。
那边,是閆埠贵的办公桌所在之处。
桌上摆著一个饭盒,里面装著一个窝头和半根萝卜乾,旁边还有杯热水。
这就是他的午餐了。
学校食堂虽供应午饭,但閆埠贵这种精於算计的人自然不会去那里用餐,而是提前一天自带便当,为的就是省下几文钱。
孙红走近后说道:“閆老师,您正吃饭呢!”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有点事想请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