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生活里的小恐惧会慢慢消散,小成就却能悄悄攒满,就像曾小贤对糖的避之不及,也像美嘉练车时一把入库的小骄傲,平凡日常里的这些小碎片,拼出了最温暖的模样。
9月11日的上海,清晨6点的新爱情公寓3601被浅金色的晨光裹着,曾小贤的房间却上演着一出“闻糖色变”的戏码。胡一菲端着一盘水果走进客厅,顺手把几颗奶糖放在茶几上,曾小贤刚从房间出来,眼角余光瞥见糖纸的反光,瞬间像被针扎了一样往后跳,捂着补好的牙连连摆手:“别拿糖出来!就牙疼,菲~菲~快收起来!”
这副夸张的模样逗得众人哈哈大笑,吕建国从藤椅上站起来,指着茶几上的糖说:“小贤啊,不就是补了颗牙,至于怕成这样吗?这奶糖又不是硬糖,吃一颗没事的。”曾小贤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牙医说一周内不能碰甜食,我现在看见糖就有心理阴影,昨天牙疼的滋味我可不想再尝了。”
乐瑶跑到茶几旁,拿起一颗糖对着曾小贤晃了晃:“爸爸,你真的不吃吗?这糖可甜了。”曾小贤赶紧捂住眼睛:“瑶瑶别晃,爸爸怕。”胡一菲走上前,一把夺过乐瑶手里的糖收进抽屉,对着曾小贤戳了戳额头:“瞧你这点出息,补个牙还吓破了胆,以后再偷吃糖,我直接把糖罐扔了。”她又转头对美嘉说:“美嘉,你今天练车注意点,城东驾校附近有科三练车的教练车,别跟他们抢道,你刚拿驾照没多久,才一个多月,稳着点开。”
美嘉立刻拍着胸脯答应:“一七得七,二七十四,三八妇女节……一菲姐放心,我考驾照的时候就在城东驾校练的,科三路线我熟得很,今天肯定不闯祸。”吕子乔从地铺上爬起来,揉着眼睛说:“老婆,你练车别开太快,上次你把刹车当油门,我现在想起来还后怕。”美嘉立刻瞪了他一眼:“吕子乔,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那都是多久前的事了,我现在技术进步多了。”
白幕(曾小贤):一颗糖就能让我破防,等待复查牙齿的第一天,主打一个闻糖色变!白幕结束。
6点40分,3601的餐桌旁摆上了豆浆、油条和包子,3602的众人也陆续过来吃早餐。张伟顶着鸡窝头走出来,刚拿起油条,就被椅子腿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扑去,油条飞出去沾了满地灰,他哀嚎道:“啊——我怎么这么倒霉!连吃根油条都能掉地上!”大力递过一根新油条:“张律师,你走路能不能看路,别总是毛毛躁躁的。”
赵海棠摇着扇子走出来,迈着八字步吟道:“‘惧糖小贤躲糖忙,张郎掉条更荒唐,练车嘉姐展身手,公寓日常乐洋洋’!”咖喱酱抱着一大袋肉松饼跟在最后,咔嚓咔嚓嚼着说:“海棠你别吟诗了,快来吃包子,我把最后一个豆沙包藏起来了,就等你抢呢。”
关谷和悠悠也走过来,关谷用日式中文说:“我今天送外卖要绕开城东驾校,不然遇到练车的新手,我怕被撞,要切腹自尽的。”悠悠拿着配音稿说:“我今天要配一个动画片的小猫角色,要软萌一点的声线,和上次的广告反差超大。”悠悠的父母唐旺宗和李英坐在一旁,笑着说:“悠悠,配完音早点回来,爸给你做了你爱吃的寿司。”
6点50分,早餐结束,众人陆续出发。曾小贤拎着快递员工作服往楼下跑,嘴里喊着:“菲~菲~我去快递站了,绝对不碰糖,争取拿全勤奖!”胡一菲对着他的背影喊:“别耍滑头,王站长要是说你偷懒,我回来就弹一闪伺候!”吕子乔骑着共享单车往超市赶,边骑边喊:“老婆,练车小心点,回来我给你买水蜜桃!”
美嘉走到3602的阳台,小黑正把银色手动挡小轿车的钥匙递给她:“美嘉姐,车我昨天检查过了,刹车和轮胎都没问题,你放心开。”美嘉接过钥匙,笑着说:“谢谢你小黑,等我练熟了,载你去城东驾校兜风。”小黑摆摆手:“不用谢,你别把车撞了就行。”
美嘉的练车与驾校互动视角
7点30分,美嘉开着车驶出小区,沿着花园路往城东驾校开。路上果然看到几辆科三练车的教练车,学员们慢吞吞地开着,美嘉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没有抢道也没有别车,她拍着方向盘得意地说:“看来我技术进步了,教练看到肯定要夸我。”
她顺手给城东驾校的教练发了条语音:“教练,我今天在驾校附近练车,路过科三考场,没看到考试车,只有练车的教练车。”教练很快回了语音:“美嘉啊,今天不是科三考试日,只有学员练车,你要是想练科二倒车入库,驾校外面的外来车辆停车场有空位,你可以试试。”美嘉眼睛一亮:“真的吗?那我现在就过去试试。”
8点50分,美嘉把车开到城东驾校外面的外来车辆停车场,这里正好有个空的倒车入库车位。她回忆着科二练车的技巧,打方向盘、看后视镜、踩刹车,一气呵成,车子稳稳地倒进库里,一把到位,没有压线也没有碰桩。美嘉拍着方向盘欢呼:“我太厉害了,一把倒进,看来我的倒车入库技术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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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车停好,锁上车门走进驾校的科二练习场,正好看到教练在教新学员练倒车入库,学员倒了三次都没倒进,急得满头大汗。美嘉走上前喊:“教练!”教练回头看到她,笑着说:“美嘉啊,你怎么来了?刚拿驾照一个多月就敢自己练车了?”美嘉笑着说:“我今天路过驾校嘛,就过来看看,刚在外面停车场试了下倒车入库,一把就倒进了。”
教练竖起大拇指:“不错嘛,看来你当时练车的功夫没白费,你当时考科三还考了90分呢,比现在这个学员强多了。”美嘉数着手指说:“一七得七,二七十四,三八妇女节……我考科三的时候,三号线考的,不是驾校这条路线,当时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还好没挂科。”教练笑着说:“你那时练车可笨了,倒库练了一周才学会,现在倒是长进了。”
两人在休息区聊了半个多小时,美嘉给教练买了瓶水,结账时数钱又犯了迷糊:“这瓶水两块,我给了五块,应该找我三块?还是四块?”教练笑着帮她算:“找你三块,你这算数还是老样子。”美嘉脸一红:“教练,我这算数真是没救了。”
白幕(陈美嘉):练车一把入库,就是算数还拉胯,下次一定数清楚!白幕结束。
11点整,美嘉和教练告别,开着车往回走,一路上依旧平稳,没有出任何岔子。她给胡一菲发了条消息:“一菲姐,我练车超顺利,还在驾校外面一把倒进倒车入库,教练都夸我了。”胡一菲回了个大拇指的表情:“不错,继续保持。”
幼儿园的童趣日常
同一时间,幼儿园的活动室里,乐瑶和小小布正和小朋友们玩“搭积木”的游戏。乐瑶搭了一座小兔子形状的城堡,小小布搭了一条锦鲤形状的桥,两个小家伙的积木作品被lily老师表扬了,乐瑶得意地说:“嘉一姐姐,你看我的城堡多好看,有小兔子的窗户。”小小布也挺着胸脯说:“我的锦鲤桥也好看,能让小兔子过河。”
户外活动时,乐瑶和小小布在滑滑梯旁比赛爬滑梯,乐瑶爬得快,先滑下来,她对着小小布喊:“嘉一姐姐,你快点,我赢了!”小小布不服气:“我下次肯定比你快。”lily老师站在一旁笑着说:“你们两个慢点爬,小心摔下来。”
午餐时间,幼儿园的餐桌上摆着红烧肉和青菜,乐瑶把红烧肉夹给小小布:“嘉一姐姐,我不爱吃肥肉,给你吃。”小小布也把青菜夹给乐瑶:“乐瑶妹妹,我不爱吃青菜,给你吃。”lily老师笑着说:“红烧肉和青菜都要吃,营养均衡才能长高高。”两个小家伙这才慢吞吞地把菜吃了下去。
下午的绘画课上,lily老师教小朋友们画秋天的树叶,乐瑶画了一片红色的枫叶,小小布画了一片黄色的银杏叶,两个小家伙的画被贴在教室的墙上展示,她们看着自己的作品,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打工人的职场视角
曾小贤在快递站里分拣包裹,王站长拿着一盒奶糖走过来,笑着说:“小贤,吃颗糖?”曾小贤赶紧往后退:“王站长,别拿糖诱惑我,我刚补了牙,不能吃甜食。”王站长哈哈大笑:“瞧你这点出息,补个牙还怕糖,那你以后快递里的糖都让同事分了。”曾小贤立刻点头:“分了就分了吧,我一点都不馋。”心里却嘀咕:“其实我有点馋,但是牙疼的滋味太难受了。”
胡一菲在大学的教室里讲课,她讲着经济学原理,有个学生举手问:“老师,曾小贤今天去快递站上班了吗?他是不是还怕糖?”胡一菲笑着说:“他今天来上班了,就是见了糖就躲,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学生们哈哈大笑,胡一菲敲了敲黑板:“别笑了,再笑我就用弹一闪戳你们的胳膊。”
吕子乔在超市里收银,今天超市搞“秋日特惠”活动,人特别多,他忙得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有个顾客买了一大袋糖,子乔找钱的时候差点算错,赶紧又数了一遍,心里嘀咕:“还好没算错,不然回家又要被美嘉和小小布收拾了。”好不容易闲下来,他给美嘉发了条消息:“老婆,超市人超多,你练车顺利吗?”
关谷骑着电动车送外卖,今天的订单里有不少奶茶,他小心翼翼地骑着车,生怕把奶茶洒了。送到一个小区门口,客户笑着说:“谢谢你,小哥,送得真及时。”关谷松了口气,嘴里念叨:“还好没洒奶茶,不然客户要让我切腹自尽了。”
悠悠在配音室里,对着麦克风用软萌的声线说:“主人,我要吃鱼干。”导演笑着说:“悠悠,配得不错,小猫的软萌和傲娇都表现出来了。”悠悠开心地说:“谢谢导演,我回去再练练,争取配得更好。”
展博和宛瑜在公司里,展博对着电脑写程序,嘴里念叨:“按照代码逻辑,这个程序应该能运行了,误差不能超过001。”宛瑜递过一杯果汁:“别太较真了,今天天气好,我们早点下班去公园走走吧。”展博点点头:“好,等我把这个程序写完就走。”
赵海棠在咖啡厅里做咖啡拉花,今天他做了个“秋天的枫叶”拉花,结果拉得歪歪扭扭,咖喱酱凑过来看了看:“海棠,你这拉花也太丑了,跟烧焦的枫叶似的。”赵海棠立刻反驳:“这不是丑,是艺术的抽象表达!秋天的拉花就要有秋天的氛围感。”咖喱酱笑着拿起一块蛋糕:“行吧,你说是艺术就是艺术,我先吃蛋糕了。”
公寓留守者的日常
3601的客厅里,子乔的父母吕建国和吕秀莲坐在藤椅上看报纸,羽墨坐在一旁帮小黑整理发明资料,小黑的新发明“自动树叶画机”摆在桌上,羽墨指着零件说:“小黑,这个齿轮装反了,机器肯定运行不了。”小黑拍了拍脑袋:“谢谢羽墨姐,我这脑子真是不够用了。”
3602的阳台旁,悠悠的父母唐旺宗和李英看着张伟整理文件,张伟对着电脑敲字,结果打印机突然卡纸了,他哀嚎道:“啊——我的打印机!我的案子!张大炮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大力走过来,帮他把卡纸取出来:“张律师,打印机卡纸很正常,别大惊小怪的。”诺澜坐在一旁泡着茶,笑着说:“张伟,你今天也太倒霉了,要不要喝点茶压压惊?”
咖喱酱从咖啡厅回来,抱着一大袋零食走进3602,看到张伟的惨状,笑着说:“张伟叔叔,你又把打印机弄卡纸了,我这里有薯片,吃点薯片开心一下。”张伟摇摇头:“不吃了,我现在只想把案子写完。”
美嘉接娃与公寓的温馨夜晚
下午4点20分,美嘉开着车往幼儿园赶,导航播报:“前方两百米左转,进入花园路,距离双语幼儿园还有500米。”她稳稳地开着车,4点28分停在幼儿园门口,等着两个小家伙放学。4点30分,幼儿园的大门打开,乐瑶和小小布背着书包跑出来,看到美嘉开心地喊:“美嘉阿姨!妈妈!”
美嘉把两个小家伙抱进车里,笑着说:“你们今天在幼儿园乖不乖?妈妈今天练车超厉害,在城东驾校外面一把倒进倒车入库,教练都夸我了。”乐瑶拍手说:“妈妈真棒,以后可以载我们去更多地方玩了。”小小布也跟着点头:“妈妈厉害,比小贤叔叔胆子大。”
傍晚的阳光穿过互通的阳台,洒在3601和3602的客厅里,美嘉牵着两个小家伙走进3601,长辈们立刻围上来。乐瑶跑到胡一菲身边:“妈妈,我今天搭的积木城堡被老师表扬了,还画了枫叶。”胡一菲抱着她,笑着说:“瑶瑶真棒,妈妈给你做了糖醋排骨。”小小布跑到子乔身边:“爸爸,我今天搭的锦鲤桥也被老师表扬了,还画了银杏叶。”
子乔回来抱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宝贝女儿真棒,爸爸给你买了水蜜桃。”
曾小贤也下班回来了,曾小贤举着全勤奖的单子:“菲~菲~我今天在快递站表现超好,没碰一颗糖,王站长都夸我了。”胡一菲笑着说:“算你识相,要是敢碰糖,我就弹一闪伺候。”美嘉走过来,得意地说:“我今天练车一把倒进倒车入库,教练都夸我进步大。”吕子乔竖起大拇指:“老婆厉害,以后家里的车就交给你开了。”
3602的众人也过来了,张伟举着文件说:“我的案子搞定了,那个阿姨的猫丢了,我帮她找回来了。”大力笑着说:“张律师,你真棒。”赵海棠摇着扇子吟道:“‘练车一把入库忙,惧糖小贤守规章,幼园童趣绘秋景,公寓温情胜暖阳’!”咖喱酱抱着一袋薯片,咔嚓咔嚓嚼着说:“海棠你别吟诗了,薯片快被我吃完了,再吟就没了。”
曾小贤靠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水果,小心翼翼地拿起一颗葡萄:“牙医说可以吃点水果,应该没事吧。”胡一菲瞪了他一眼:“吃你的葡萄,别想糖的事。”乐瑶跑到曾小贤身边,递过一颗葡萄:“爸爸,吃葡萄,不甜。”曾小贤接过葡萄,笑着说:“还是瑶瑶疼爸爸。”
乐瑶和小小布坐在浅灰色沙发上,分享着水蜜桃,乐瑶把大的那块递给小小布:“嘉一姐姐,你吃大的。”小小布也把大的递给乐瑶:“乐瑶妹妹,你吃,我还有薯片。”两个小家伙的友情看得众人忍俊不禁,宛瑜笑着说:“这两个孩子,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白幕(众人):练车的小成就,惧糖的小趣味,秋日的日常里,藏着爱情公寓最暖的烟火气。白幕结束。
夜色渐浓,新爱情公寓的灯一盏盏亮起,3601的浅灰色沙发旁,糖醋排骨和水蜜桃的香味飘满客厅;3602的红沙发上,薯片和葡萄的甜味沾了满桌。上海的晚风穿过互通的阳台,把众人的笑声揉在一起,乐瑶和小小布的童言童语混着大人们的谈笑,酿成了最温柔的人间烟火。9月11日的这一天,在欢声笑语中落下帷幕,而爱情公寓的故事,还会在一个个清晨与夜晚里,继续书写着属于他们的幸福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