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成都的最后几日,像泡在桂花蜜里的时光,甜糯又温柔。归期将近的忐忑,被一家人的欢声笑语揉成了最暖的期盼,而亲情的答案,从来都在身边。
八月三十一日的成都,夏末的阳光透过悠悠家的落地窗,在成华区建设路某小区12栋7楼的客厅里洒下碎金。李英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端着刚蒸好的龙抄手和红糖糍粑,笑着喊:“孩子们,起床吃早饭啦,今天做了你们爱吃的成都小吃,吃完咱们去浣花溪公园逛逛,也算给成都之行画个圆满的句号。”
话音刚落,曾小贤就顶着鸡窝头从房间冲出来,鼻子先一步嗅到了红糖糍粑的甜香,眼睛瞬间亮了。他搓着手凑到餐桌旁,偷偷伸手想去捏一块糍粑,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先吃一块甜的垫垫肚子,胡一菲没看见就不算犯规。越想越得意,他忍不住发出“哼哼哼哈哈哈哈哈”的魔性笑声,那贱兮兮的调子在客厅里飘来飘去。
白幕(曾小贤):糍粑糍粑甜又糯,偷吃一块不犯错!胡一菲就算有千里眼,也逮不着我这小动作!白幕结束。
“贱人曾,手往哪伸呢?”胡一菲拎着乐瑶的小鞋子走出来,抬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先去洗漱,瑶瑶都比你讲规矩。”乐瑶也从妈妈身后探出头,举起小拳头对着曾小贤来了记迷你弹一闪,奶声奶气地喊:“爸爸偷吃,我和妈妈一起收拾你!”
曾小贤瞬间怂了,捂着脑袋凑到胡一菲身边撒娇:“菲~菲~就吃一小块,就指甲盖那么大,好不好嘛?”胡一菲翻了个白眼,把他往卫生间推:“赶紧去刷牙洗脸,洗完给你留两块,再多想都别想。”曾小贤屁颠屁颠跑进卫生间,嘴里还嘟囔着“菲~菲~你最好了”,惹得吕秀莲和李英笑出了声。
另一边,美嘉坐在餐桌旁,手里攥着手机给驾校教练发语音,语气里满是雀跃:“教练,我明天再去停车场检查下车子,后天就开回上海啦,我还练了几遍倒车入库,现在贼熟练!”教练的语音很快回过来,带着四川话的爽朗:“美嘉啊,厉害咯!路上开慢点,累了就进服务区歇,你爸妈和外孙还等着呢。”
美嘉刚把手机揣进兜里,就看到吕子乔瘫在椅子上打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瞬间气不打一处来。她抬手就给了他一掌如来神掌:“吕子乔,你别瘫着了,赶紧吃早饭,吃完我们去浣花溪公园,你还得帮我看小小布呢!”吕子乔揉着胳膊,一脸不情愿地嘟囔:“老婆,逛公园有啥意思,不如在家躺着刷手机。”
“吕子乔,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美嘉瞪圆了眼睛,声音拔高了八度,“浣花溪公园有锦鲤,小小布想看好久了,你敢不去试试?”小小布也从儿童椅上溜下来,跑到吕子乔身边,学着妈妈的样子拍了他另一胳膊一掌,奶声奶气地喊:“爸爸陪我看锦鲤,不然我和妈妈一起打你!”那力道和美嘉不相上下,打得吕子乔龇牙咧嘴。
白幕(美嘉):就算逛公园,也要让老公陪着!小小布想看锦鲤,当爹的必须奉陪到底!白幕结束。
吕子乔赶紧举起双手投降:“行行行,老婆我错了,我陪你们去,保证全程当好工具人,给小小布喂鱼食、拍照片,行了吧?”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样子,众人忍不住哄堂大笑。张伟坐在旁边喝着豆浆,差点把豆浆喷出来,还好今天没倒霉,赶紧捂住嘴憋笑,结果手一滑,豆浆洒在了裤子上,他哀嚎一声:“啊——我的新裤子!张大炮今天怎么又倒霉了!”
大力赶紧递过纸巾,无奈地说:“张律师,我早就提醒你慢点喝了。”张伟擦着裤子,委屈地说:“还是大力靠谱,我这律政先锋今天又栽在豆浆上了。”赵海棠坐在旁边,看着张伟的样子,忍不住摇头晃脑地吟起了诗:“‘晨起豆浆洒衣衫,衰神附体张伟郎,莫道人生多不顺,一杯清茶解愁肠’。”咖喱酱正抱着红糖糍粑吃得起劲,听到他的话,含糊不清地说:“海棠,你别吟诗了,赶紧吃糍粑,再不吃就被曾老师抢光了。”
果然,曾小贤洗漱完冲出来,直接伸手抓了三块糍粑,塞进嘴里吃得满嘴都是糖,还发出“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太好吃了,菲~菲~你快尝尝,这糍粑甜而不腻,绝了!”胡一菲无奈地说:“贱人曾,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小心噎着。”边嚼一边点头:“菲~菲~我知道了,就是太好吃了,忍不住嘛。”
上午九点,众人吃完早饭,带着乐瑶和小小布往浣花溪公园出发。吕建国和唐旺宗走在前面,聊着成都的风土人情;李英和吕秀莲牵着两个小家伙,给她们指着路边的桂花树;众人跟在后面,说说笑笑,一路都是欢声笑语。
到了浣花溪公园,小小布和乐瑶直奔锦鲤池,乐瑶拉着小小布的手喊:“嘉一姐姐,你看那锦鲤好大,金黄金黄的!”小小布点头:“闺闺,我们去买鱼食喂它们,好不好?”美嘉赶紧去买鱼食,数着钱又开始犯迷糊:“一七得七,二七十四,三八妇女节,五一劳动节……鱼食五块钱一包,我买两包,应该给十块钱吧?”老板笑着说:“妹子,你算得对,给十块就行。”吕子乔在旁边偷笑,被美嘉一眼瞪回去,赶紧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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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小贤则蹲在池边,偷偷把藏在口袋里的薯片掰成小块喂锦鲤,心里得意地想:锦鲤吃了我的薯片,肯定能给我带来好运,回上海买彩票必中大奖。越想越开心,他又发出了魔性的笑声,引得胡一菲走过来,一巴掌拍在他背上:“贱人曾,锦鲤吃薯片会生病的,赶紧住手!”紧把薯片收起来,撒娇道:“菲~菲~我错了,我就是想跟锦鲤套套近乎。”乐瑶也跟着说:“爸爸坏,欺负锦鲤,我和妈妈一起弹一闪!”说着就举起了小拳头。
张伟则在公园的石凳上休息,刚拿出手机想拍照,结果手机又没电了,他翻遍了背包也没找到充电宝,只能看着大力叹气。大力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充电宝递给他:“张律师,我就知道你会忘,特意给你带了。”张伟接过充电宝,感动地说:“还是大力懂我,你就是我的幸运星。”
赵海棠则在公园的竹林里吟诗,咖喱酱跟在后面,手里拿着一串糖画,吃得不亦乐乎:“海棠,你看这糖画是龙的形状,好好吃,你也尝一口。”赵海棠尝了一口,摇着头说:“史佳丽,你就知道吃,这竹林的意境,配的是诗不是糖画。”说着,却还是帮她拿着糖画棍,怕她弄脏衣服。
关谷拿着速写本,坐在湖边画锦鲤,悠悠靠在他身边,帮他打着伞:“关谷,你画的锦鲤真好看,跟活的一样。”关谷点点头,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成都的锦鲤,很有灵气,我要把它画下来。”羽墨和诺澜则在旁边的花店买桂花枝,准备带回上海插在花瓶里,小黑则帮着众人拎东西,默默跟在后面,还是那个细心的守护者。
中午十二点,众人在公园附近的川菜馆吃午饭,点了麻婆豆腐、宫保鸡丁、鱼香肉丝,满满一桌子菜。曾小贤吃着宫保鸡丁,忍不住发出“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太好吃了,菲~菲~这宫保鸡丁比昨天的还香!”胡一菲无奈地说:“贱人曾,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小心胖成球。”曾小贤摸了摸肚子,贱兮兮地说:“胖点才可爱,菲~菲~你就喜欢我这个样子。”
美嘉吃着鱼香肉丝,笑着对吕秀莲说:“妈,这鱼香肉丝太好吃了,回去你教我做,我给爸妈也露一手。”吕秀莲笑着说:“好啊,回去妈手把手教你,保证你学会。”小小布也吃着米饭,奶声奶气地说:“奶奶做的饭最好吃,我要吃两碗。”
张伟吃着麻婆豆腐,心里暖暖的,大力给他夹了一块鸡肉:“张律师,多吃点,下午逛公园费体力。”张伟笑着说:“谢谢大力,你也多吃点。”咖喱酱则只顾着吃,嘴里塞得满满的,还不忘给赵海棠夹菜:“海棠,这个鱼香肉丝好吃,你也吃点。”
下午三点,众人逛完浣花溪公园回到悠悠家,吕建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众人,认真地说:“孩子们,我和秀莲商量好了,暑假结束后,我们就跟着子乔他们去上海,住到新爱情公寓里,也好陪陪小小布,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吕子乔愣了一下,随即眼里泛起了泪光,他走到父亲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爸,谢谢你们。”吕秀莲拉着美嘉的手,笑着说:“美嘉,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妈会帮你带小小布,让你和子乔轻松点。”美嘉靠在吕秀莲怀里,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感动。
曾小贤凑过来说:“子乔,这下你可有爸妈管着了,看你还敢不敢偷懒。”吕子乔瞪了他一眼:“曾老师,你别幸灾乐祸,小心我让美嘉收拾你。”紧躲到胡一菲身后:“菲~菲~子乔欺负我,你帮我收拾他。”胡一菲无奈地说:“贱人曾,你别添乱,人家一家人说心里话呢。”
众人看着这一幕,心里都暖暖的。展博说:“这样真好,以后爱情公寓里就更热闹了,我们可以经常聚在一起吃饭。”宛瑜点头:“是啊,到时候我做西餐,关谷做日本料理,悠悠做川菜,肯定特别热闹。”关谷和悠悠也笑着点头,眼里满是期待。
赵海棠看着大家,又吟起了诗:“‘蓉城相聚意未尽,沪上团圆盼已深,亲情绕屋暖如蜜,岁岁年年共欢忱’。”咖喱酱拍着手说:“海棠,你这首诗念得真好,比之前的好听多了。”赵海棠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心里乐开了花。
晚上七点,李英做了一大桌丰盛的晚饭,有回锅肉、酸菜鱼、粉蒸肉,还有甜皮鸭,都是成都的特色菜。众人围坐在餐桌旁,热热闹闹地吃着饭,吕子乔的父母尝着甜皮鸭,连连称赞:“李英妹子的手艺真是绝了,这甜皮鸭比外面的饭店还好吃。”
曾小贤吃着粉蒸肉,忍不住发出“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声:“太好吃了,菲~菲~这粉蒸肉肥而不腻,我能吃三大碗!”胡一菲夹了一块青菜放在他碗里:“贱人曾,光吃肉不行,多吃点青菜。”曾小贤皱着眉头,却还是乖乖把青菜吃了,嘴里嘟囔着“菲~菲~你就是想让我减肥”。
美嘉吃着酸菜鱼,看着身边的家人,笑着说:“真没想到,这次来成都能和爸妈团聚,还能和大家一起玩得这么开心。”吕子乔揉着她的头发:“以后我们每年都出来玩,带着爸妈,带着小小布。”小小布也举起筷子说:“我还要来成都看锦鲤,吃糍粑!”
张伟吃着回锅肉,心里酸酸的,大力握住他的手,轻声说:“张律师,别难过,院长奶奶也在上海等我们,我们以后也会是热热闹闹的一家人。”张伟看着大力,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温暖。
晚上九点,众人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聊着天。乐瑶和小小布躺在沙发上,玩着在公园买的锦鲤玩偶,乐瑶说:“嘉一姐姐,后天我们就能回上海见爷爷奶奶了,真好。”小小布点头:“闺闺,回去我们还能一起去迪士尼,坐过山车。”
吕秀莲和李英坐在旁边,织着毛衣,聊着家常;吕建国和唐旺宗在下棋,偶尔聊几句上海的天气;众人围在一起,说着回上海后的计划,其乐融融。
白幕(众人):成都的夏末藏着温柔,归期的脚步带着期盼,亲情是永远的港湾,而友情,是绕在港湾边的温柔海浪。白幕结束。
窗外的成都夜色渐浓,建设路的路灯亮了起来,映着悠悠家的窗户,温暖又惬意。这是他们在成都的第二十三天,后天就要踏上返程的路,可这份在成都收获的亲情与友情,却会像桂花的香气一样,在记忆里久久不散,成为彼此心中最珍贵的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