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成都的雨天把巷弄揉成了软糯的水墨画,爱情公寓的这群人躲在悠悠家的客厅里,省下了逛景点的开销,却把关谷的鬼故事酿成了一场笑料百出的惊魂局。曾小贤的胆小、吕子乔的怂样、胡一菲的强势,还有两个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害怕,让阴森的鬼故事,变成了裹着糖的搞笑插曲。
八月十七日的成都,细雨敲着窗沿,把成华区建设路某小区12栋7楼的玻璃晕成了朦胧的水雾。这是众人抵达成都的第九天,前几日的逛吃和奔波让大家决定省下外出的开销,窝在悠悠家过个慵懒的雨天。曾小贤抱着曾乐瑶缩在沙发里,看着窗外的雨,发出“哼哼哼哈哈哈哈哈”的魔性笑声,心里打着偷懒的小算盘,对着胡一菲撒娇:“菲~菲~下雨天就该在家躺平,逛景点多没意思,还费钱,我这可是为大家省钱呢!”
胡一菲正帮悠悠整理从菜市场买回来的橘子,回头就给了他一个爆栗,嫌弃地喊:“贱人曾,你就是懒,找什么省钱的借口?瑶瑶都听出你在耍赖了。”曾乐瑶立刻举起小拳头,对着曾小贤来了记迷你弹一闪:“爸爸懒虫,我想听关谷叔叔讲鬼故事!”
另一边,美嘉窝在沙发角落给驾校教练发语音,手里攥着刚剥好的橘子,嘴里碎碎念:“教练,我昨天开车去菜市场没熄火,车技是不是进步超大?”教练很快回了语音,带着上海杨浦的口音笑说:“美嘉啊,你这进步比蜗牛爬还慢,我这有个学员练车三个月还熄火,你俩算是难兄难弟了。”美嘉的脸瞬间红了,对着手机不好意思地说:“教练,哪有啊,我下次肯定能开得更稳!”吕嘉一凑过来对着手机喊:“教练叔叔,我妈妈听了会生气的,你别说她了!”惹得教练在那头笑出了声。
挂了语音,吕子乔凑到美嘉身边,捏了捏她的脸:“老婆,教练又调侃你了?没事,在我心里你开车最厉害。”美嘉立刻瞪了他一眼,比出盐汽水攻击的姿势:“吕子乔,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开车笨?”吕嘉一也跟着对着吕子乔来了记如来神掌:“爸爸又惹妈妈生气,打你!”吕子乔赶紧举双手投降,连连告饶:“我错了我错了,老婆你开车超厉害,比赛车手还牛。”
这时,关谷拿着速写本走到客厅中央,拍了拍手喊:“大家别闹了,下雨天适合讲鬼故事,我昨天在锦里听一个老人讲了个成都老宅子的鬼故事,超吓人的,要不要听?”这话一出,咖喱酱立刻从地铺上弹起来,手里还攥着半袋薯片:“听鬼故事?我要听!不过得先吃点薯片壮壮胆。”赵海棠也跟着起身,摇头晃脑地吟诗:“‘雨夜听鬼话,惊魂落谁家,且看公寓众,谁是胆小娃’。”
张伟刚想往沙发里缩,就被大力推了推:“张律师,别躲,听鬼故事而已,又不是真的有鬼。”张伟咽了口唾沫,嘟囔着:“我不是胆小,就是觉得鬼故事太吓人,万一晚上做噩梦怎么办?”话刚说完,他就被头顶掉落的橘子皮砸中了头,低头一看,是曾乐瑶不小心扔的,他欲哭无泪:“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听个鬼故事还被橘子皮砸头!”大力帮他拍掉橘子皮,无奈地说:“张律师,这只是巧合,别总往倒霉上想。”
唐叔叔和李阿姨搬来小板凳坐在旁边,还端出了热茶和瓜子,笑着说:“你们这群孩子真会玩,下雨天讲鬼故事,跟我们年轻的时候听评书似的。”李阿姨给众人倒着茶,补充道:“关谷你别讲太吓人的,瑶瑶和嘉一还小,别吓着她们。”关谷点点头:“阿姨放心,我会挑不那么吓人的讲,主要是凑个热闹。”
曾乐瑶和吕嘉一挤在胡一菲身边,小手里攥着熊猫玩偶,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关谷,曾乐瑶扯着胡一菲的衣角喊:“妈妈,我不怕鬼故事,我要听!”吕嘉一也跟着点头:“我也不怕,我会保护乐瑶妹妹的!”两个小家伙嘴上说着不怕,身体却紧紧靠在一起,可爱的样子把众人都逗笑了。
众人围坐在客厅里,关谷清了清嗓子,开始讲鬼故事:“话说成都东郊有个老宅子,民国时期是个大户人家的府邸,后来家道中落,宅子就荒废了。听说每到下雨天,宅子里就会传来女人的哭声,还有人看到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在院子里飘……”
关谷的声音压低,配合着窗外的雨声,瞬间营造出阴森的氛围。曾小贤听到一半,就往胡一菲怀里钻,胳膊紧紧搂着胡一菲的腰,嘴里嘟囔:“菲~菲~我突然觉得有点冷,我们不听了吧。”胡一菲拍了拍他的脑袋,嫌弃地喊:“贱人曾,你能不能有点出息?瑶瑶都比你勇敢。”曾乐瑶转过头,对着曾小贤做了个鬼脸:“爸爸胆小鬼,我都没怕。”
吕子乔的反应比曾小贤也好不到哪去,听到“白裙子女人”时,就往美嘉怀里缩,手紧紧抓着美嘉的胳膊,美嘉被他抓得生疼,瞪了他一眼:“吕子乔,你抓疼我了!能不能有点男人样?”吕子乔咽了口唾沫:“老婆,我不是怕,就是觉得有点凉,借你的肩膀靠靠。”美嘉心里早就憋着气,想着等会儿用盐汽水攻击收拾他,吕嘉一也看出了爸爸的怂样,对着他喊:“爸爸比我还胆小,羞羞。”
咖喱酱一边啃着薯片一边听,听到吓人的地方,薯片都掉在了地上,她赶紧捡起来塞进嘴里,嘴里嘟囔:“这鬼故事一点都不吓人,我才不怕。”可身体却往赵海棠身边挪了挪,赵海棠拍着胸脯说:“佳丽别怕,有我在,就算真有鬼,我也能把它打跑。”结果话音刚落,窗外的树枝被风吹得撞在玻璃上,发出“哐当”一声,赵海棠吓得一哆嗦,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咖喱酱看着他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海棠,你不是说不怕吗?怎么比我还怂。”
展博和宛瑜则在一旁分析鬼故事的逻辑,展博拿着纸笔写着:“从科学角度来说,老宅子的哭声可能是风声,白裙子女人可能是反光造成的视觉错觉,宛瑜你看。”宛瑜笑着说:“也就你能把鬼故事当成科学课题来研究。”
羽墨和诺澜则听得很淡定,两人端着茶杯慢悠悠地喝着,羽墨说:“这种鬼故事都是编的,用来吓唬小孩子的。”诺澜点头:“是啊,比起鬼故事,我更关心十二月入职新工作的事。”
小黑靠在门框上听着,手里把玩着一个小零件,脸上没什么表情,可当曾乐瑶被窗外的雷声吓哭时,他立刻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熊猫形状的小夜灯,打开后温柔地说:“别怕,有小熊猫陪着你们。”曾乐瑶和吕嘉一看到小夜灯,立刻破涕为笑,伸手去摸小熊猫的耳朵。
关谷继续讲着鬼故事:“后来有个年轻人不信邪,半夜闯进老宅子,结果在院子里看到了白裙子女人,他吓得转身就跑,结果脚下一滑,摔进了院子里的荷花池,等被人发现时,手里还攥着一枚民国时期的发簪……”
张伟听到这里,突然觉得后背发凉,刚想回头,就被椅子腿绊了一下,直接摔在了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大力赶紧把他扶起来:“张律师,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张伟揉着屁股,欲哭无泪:“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听个鬼故事还能摔跟头!”
就在关谷讲到最吓人的地方时,悠悠突然从厨房走出来,喊了一声:“关谷,茶泡好了!”这一声打破了客厅的阴森氛围,曾小贤吓得直接从胡一菲怀里弹起来,撞到了茶几,把瓜子盘都打翻了,吕子乔则直接抱住了美嘉的胳膊,嘴里喊着:“鬼啊!”美嘉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对着他比出盐汽水攻击的姿势:“吕子乔,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悠悠姐出来你就喊鬼,胆子比芝麻还小。”吕嘉一也跟着对着吕子乔来了记如来神掌:“爸爸胆小鬼,该打!”
唐叔叔和李阿姨看着众人的反应,笑得合不拢嘴,李阿姨说:“你们这群孩子,被关谷的鬼故事吓得魂都飞了,比看喜剧还好玩。”唐叔叔也点头:“关谷讲得还挺像模像样的,不去说评书可惜了。”
关谷看着众人的反应,笑着说:“好了,故事讲完了,其实这都是民间传说,根本没有真的鬼。”曾小贤这才松了口气,从胡一菲怀里钻出来,假装镇定地说:“我刚才就是配合一下气氛,根本没怕。”胡一菲立刻抬手给了他一个弹一闪:“贱人曾,你还敢嘴硬?刚才躲在我怀里的时候,腿都在抖。”曾乐瑶也跟着对着曾小贤来了记迷你弹一闪:“爸爸说谎,就是胆小。”
美嘉推开还躲在自己怀里的吕子乔,没好气地说:“吕子乔,你现在可以起来了,鬼故事都讲完了。”吕子乔揉了揉眼睛,假装淡定地说:“我刚才就是靠在你怀里休息,才不是怕。”美嘉翻了个白眼,心里想着下次再敢怂,就用如来神掌和盐汽水攻击一起收拾他。
中午十二点,李阿姨端上了热腾腾的担担面和抄手,众人围坐在餐桌旁,刚才的惊魂瞬间被美食冲淡。曾小贤端着担担面,刚吃一口就被辣得直吸气,赶紧端起汤碗猛灌,胡一菲看着他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贱人曾,你连担担面的辣都扛不住,还敢说不怕鬼故事?”着胡一菲撒娇:“菲~菲~这面太辣了,你帮我吃点。”
美嘉看着碗里的抄手,数了半天,嘴里念叨:“一七得七,二七十四……我碗里有多少个抄手啊?”吕子乔凑过来帮她数:“一共十二个,你别数了,再数我都吃完了。”美嘉立刻瞪了他一眼:“吕子乔,你敢抢我的抄手,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吕嘉一也跟着对着吕子乔挥小拳头:“爸爸不许抢妈妈的吃的!”
咖喱酱一口气吃了三碗担担面,还意犹未尽地说:“李阿姨做的担担面太好吃了,比巷子里的还香。”赵海棠坐在她对面,无奈地说:“史佳丽,你再吃下去,肚子都要撑破了。”
张伟刚吃了一口抄手,就被里面的花椒呛到了,咳嗽了半天,大力赶紧帮他拍背:“张律师,你慢点吃,里面有花椒。”张伟揉着喉咙,欲哭无泪:“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吃个抄手都能被呛到!”
下午三点,雨停了,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客厅,曾乐瑶和吕嘉一趴在窗边看彩虹,曾乐瑶指着彩虹喊:“嘉一姐姐,你看彩虹有七种颜色,跟熊猫饼干的包装一样!”吕嘉一也跟着点头:“乐瑶妹妹,我们去让妈妈买熊猫饼干吃。”
众人坐在客厅里,喝着茶聊着天,关谷拿着速写本把刚才的场景画了下来,悠悠靠在他身边,帮他添上了彩虹的颜色:“关谷,你把这画取名叫《雨夜惊魂局》吧,回去挂在爱情公寓里。”
羽墨和诺澜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彩虹,轻声说:“这样的雨天,虽然听了吓人的鬼故事,但真的很开心。”诺澜点头:“是啊,和朋友在一起,哪怕只是窝在客厅里,也觉得很温暖。”
小黑收拾完茶几,又给两个小家伙准备了熊猫形状的饼干,依旧是那个话少却细心的守护者。曾小贤靠在胡一菲身边,看着彩虹,心里打着拍视频的小算盘,忍不住发出“哼哼哼哈哈哈哈哈”的魔性笑声,胡一菲拍了拍他的脑袋,眼里满是宠溺。
白幕12:众人看着窗外的彩虹,心里默念:成都的雨天不止有淅沥的雨声,还有和家人朋友窝在客厅里听鬼故事的热闹,有曾小贤的胆小、吕子乔的怂样、美嘉的算数黑洞,这些细碎的美好,比雨后的彩虹还绚烂,刻在了成都之旅的记忆里。
窗外的晚风卷着桂花的甜香飘进来,混着屋里的面香和笑声,把成都的午后揉得软软的。这是他们在成都的第九天,故事还在继续,而这份藏在鬼故事里的欢乐,会像成都的甜水面一样,在记忆里留着甜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