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拎着收音机和手表回来,我当然会怀疑。”
公安人员脸色凝重:“这是王国庆同志在体育比赛中获奖后,单位颁发的奖励,都有凭证可查。”
“你不经调查就随意诽谤他人,简直是目无法纪。”
“贾张氏,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贾张氏认输,但仍不甘心:“我错了,但我们不是提倡举报特务吗?”
她低声问。
公安皱眉:“你也说了,是提倡举报。”
“发现异常情况,应该向我们反映,由我们调查。”
“而你,没有资格下结论。
未经调查又未联系我们,就胡乱指责他人,后果和责任都得你自己承担。”
公安人员转向闫埠贵:“有问题吗?明白了吗?”
闫埠贵连连点头,恶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同志,我们明白了,是贾张氏的错。”
三大妈也慌忙说:“我当时就在旁边,我批评过她,但她不听。
小王是个多么好的孩子啊,是我们院子里的骄傲,怎么可能偷东西呢?”
说着,三大妈恳求地看着王国庆。
王国庆无奈:“三大妈,现在事情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交给公安同志处理吧。”
闫埠贵小声说:“小王,我们能不能私下解决?可怜可怜三大爷吧。”
王国庆怒视:“三大爷,这种人不接受教育,你还想让她下次再害你家(钱赵好)吗?你也是老师,怎么说出这么不理智的话?”
闫埠贵愣了一下,觉得小王的话很有道理:“你说得对,确实该好好教训她。”
“爸。”
“公公。”
贾张氏和闫解成都惊呆了。
这简直是亲爹在背后捅刀啊。
这是什么情况?
公安同志满意地点点头:“闫埠贵同志觉悟挺高嘛。”
“贾张氏,你对王国庆同志名誉的损害很严重,他要求你赔偿五十块,看在邻居的份上,你自己考虑一下。”
“同时,你将接受为期一周的劳动改造,这是必须的。”
五十块钱?
贾张氏眼框一红,情绪激动起来。
嘭!
公安重重拍了下桌子。
贾张氏缩了缩脖子,眼神又恢复了惧意:“我赔,可我没钱”
173:贾张氏大出血
听到贾张氏说自己没钱,闫埠贵顿时傻了。
紧接着,他瞳孔一缩,戒备地看着贾张氏:“你这话什么意思?想让我掏钱?”
贾张氏理直气壮地撇嘴:“怎么?我是你儿媳妇不是吗?”
“嫁到你们家,我就吃了不少亏。”
“现在出了事,你不该出钱吗?”
闫埠贵气得笑出了声:“听听,你们都听听。”
“嫁过来还吃亏?你们听听,这象话吗?”
易忠海摸摸鼻子,扭头看向别处。
刘海中无奈地仰头望天。
何雨柱更是忍不住笑了,一脸搞怪。
贾张氏不乐意了:“你们什么意思?我嫁过来连酒席都没办,彩礼也没拿,我是不是吃亏了?”
“我贾张氏好歹也是四合院里独居的女性,你们家不感谢我倒也算了,还挑刺?”
闫埠贵的笑容消失了,转身就要走:“交给公安同志处理吧。”
三大妈自然跟上了:“听你的。”
公安同志也忍俊不禁。
看了看年迈的贾张氏,又瞧了瞧年轻的闫解成。
这两人怎么都不太般配啊。
哦。
闫解成的脸色有些苍白。
嘶。
几个有经验的公安都倒吸一口凉气。
哎哟。
这小伙子真是够惨的。
被贾张氏压榨成这样,简直就象铁杵磨成针了。
公安一脸严肃,开口说道:“闫解成、贾张氏,跟我们回去接受劳动改造吧。”
正在出门的闫埠贵立刻停住脚步:“同志,解成也要去吗?”
公安点头:“没错,他攻击了我,防碍执法,必须接受教育。”
闫埠贵张了张嘴,最终无奈地低下头:“好吧。”
三大妈急了:“他爹,不能让解成去!”
闫埠贵表情复杂:“他不懂事,希望能长点教训。”
说着,他甩开三大妈的手,转身离开,眼角闪过一丝泪光。
王国庆虽于心不忍,但并未出言阻止。
贾张氏对他一直有怨气,他绝不会因同情而妥协。
至于闫埠贵的痛苦,他也只能表示理解,却无法为对方牺牲自我。
然而,闫埠贵的决定让王国庆颇感意外。
他原以为闫埠贵会舍不得让解成去受教育,没想到闫埠贵竟如此果断。
这实在令王国庆钦佩。
作为父亲,闫埠贵确实尽到了责任。
“贾张氏,先还我的钱。”
王国庆叫住她。
贾张氏脸色铁青:“小王,你可是东旭的兄弟,就这么为难我?”
王国庆轻笑:“现在才称‘贾大妈’?早干嘛去了?”
“你”贾张氏怒火中烧,却被公安一瞪眼吓得低头,“行,我身上只有四十块,不够。”
她转向闫埠贵,却发现他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贾张氏咬牙切齿:“闫埠贵,你算什么爹?我是你儿媳!”
“我瞎了眼,没要彩礼就嫁给你家,还给你生孩子。”
“结果呢?连钱都不给我,是不是白养了?”
闫埠贵冷笑不语。
贾张氏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四合院的人,怎么一个个都沉默不语?
以前明明热闹得多啊。
贾张氏一吵架,整个四合院便热闹非凡,人人都跟着起哄对骂,那场面别提多热闹。
可如今,四合院的气氛变了,大家不再附和她,甚至避而不见,这一切都要怪王国庆带坏的风气。
以往大家互相指责、争吵,多有意思,怎么能一言不合就报警呢?贾张氏越想越气,尤其见到王国庆腕上的劳力士手表和手里崭新的收音机,更是妒火中烧。
“把钱交出来,剩下的打欠条,当着警察的面写!”王国庆语气冰冷。
贾张氏气得发抖,从口袋里掏出四十块钱,极不情愿地递给了警察。
警察接过钱后交给了王国庆,贾张氏眼巴巴地看着,却眼睁睁看着王国庆将钱装进口袋,心情瞬间沉到谷底。
“走吧。”警察推了贾张氏一把,她跟跄着走出院子。
等警察离开,王国庆叹了口气,走到闫埠贵身旁:“三大爷,您真是深明大义啊。”
闫埠贵一脸茫然:“啥意思?”
王国庆钦佩地说:“为了让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您宁愿他被带走,这种胸怀值得我们学习。”
闫埠贵听得一头雾水:“我只是舍不得花钱,不是为了什么大义。”
易忠海在一旁感叹不已,刘海中也竖起大拇指:“老闫,你做得对,孩子不严管不行,看看我抽断了多少根皮带,现在孩子多听话。”
秦淮茹听到这话感动得落泪,“三大爷,您不会责怪我吧?”
闫埠贵摇摇头:“小王的事儿,是贾张氏自找的,不关你的事。”
闫埠贵看着王国庆离开,忽然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地坐下。
“他爹,你怎么了?”三大妈关切地问。
闫埠贵嘴唇颤斗着说:“五十块,整整五十块啊。
那个贾张氏居然藏了这么多钱。
等她出来,这些钱必须上交。”
三大妈眼睛一亮:“对,一定要上交。
吃我们的、喝我们的、睡我们儿子,怎么能不给钱呢?”
王国庆提着收音机,和何雨柱来到中院,随后回家。
刚到家门口,就看见秦淮茹坐在客厅里。
“怎么了?没事了吧?刚才东旭哥回来时还摔倒了。”秦淮茹急切地问。
王国庆叹了口气:“唉,贾张氏真是造孽,东旭哥真可怜。”
秦淮茹点点头:“是啊,东旭哥经常给我买那种好用的油。
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这么倒楣呢?”
王国庆也叹息,东旭确实不容易。
“贾张氏被抓走了吧?”秦淮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没去看。
王国庆笑着回答:“是的,被公安带走了,接受劳动改造。”
“这是四十块钱,贾张氏赔给我的,另外还有十块,等她出来我再讨要。”
“收下吧。”
秦淮茹没想到还有意外之财,开心地收起了钱。
秦京茹在一旁看得眼馋:“姐夫,你这赚钱也太轻松了。
我也想被骂一顿了。”
“去去去,你懂什么?”王国庆翻了个白眼,把收音机递给秦京茹,“这是轧钢厂奖励的。”
秦淮茹笑眯眯地接过收音机,显得格外高兴。
秦京茹在旁边羡慕得不行,心想姐夫真是太厉害了。
这事儿既赚了钱,又弄来了收音机,实在厉害。
于莉满眼崇拜地望着王国庆,心想王大哥果然厉害。
他要啥有啥,真是能人。
王国庆嘿嘿一笑,从兜里掏出一块手表,递给秦淮茹:”淮茹,送你个小东西。”
”什么呀?”秦淮茹好奇地问。
”嘿嘿,你瞧。”手腕一凉,一块闪亮的新手表戴在了她的腕上。
秦淮茹惊讶得说不出话,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扑进王国庆怀里:”当家的,谢谢你。”
王国庆有些慌:”你怎么哭了?”
秦淮茹擦着眼泪:”太高兴了,我配不上你的好意。”
”那就用心对我好,简单得很。”
秦淮茹乖乖点头。
秦京茹在一旁羡慕地拉着姐姐的手:”姐,这表真好看。”
”是你姐夫送的。”
秦京茹撇嘴:”行行行,他是对你好。”
她瞥了眼站在一旁的于莉,于莉眼巴巴地看着秦淮茹的手腕,满脸艳羡。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心里暗想:我的男人,给你机会伺候我都算给面子了,还想讨礼物?
但转念一想,要是于莉因此不服气怎么办?于是她说:”当家的,你先去洗澡吧。”
王国庆点头:”我一身汗,去冲个澡。”
等王国庆离开后,秦淮茹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说:”于莉,去吧,今天心情好,赏你个机会。”
于莉愣了一下,随即激动起来:”谢谢淮茹姐!”
她兴冲冲地跑向后院。
秦京茹看得目定口呆:”她是不是傻?这不是让她吃亏吗?”
秦淮茹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你根本不懂,我当家的身份和地位有多高。”
她说得理所当然,“让她伺候我们,已经是她的荣幸了。”
“她得诚惶诚恐、尽心尽力地服侍才是。”
秦京茹听后无言以对,心中暗自嘀咕,秦淮茹的态度实在有问题。
再看看于莉,她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
明明是正常人,怎么会变得如此糊涂?连谁占便宜、谁吃亏都分不清?这四合院里的人,恐怕都有问题。
“去准备晚饭吧,当家的今天劳累了一天,晚上还得好好补一补。”秦淮茹吩咐道。
秦京茹惊讶地问:“现在就要做饭?”
“对啊,你做饭关别人什么事?”秦淮茹皱眉看着她。
“可是”秦京茹一时语塞,现在这种状况,她根本无法安心做饭。
秦淮茹瞪着眼睛催促:“还磨蹭什么?赶紧去!”
秦京茹跺了跺脚,只得答应,“好吧,我去。”
脚步声匆匆,秦京茹走进厨房。
可这一餐饭做得十分仓促,菜品味道也欠佳。
然而王国庆似乎并不在意,狼吞虎咽地吃完后,心满意足地靠在椅背上。
于莉端来热水,跪在地上为王国庆洗脚,这显然是秦淮茹精心的结果,于莉也学得有模有样。
而秦京茹却坐立难安,满脑子想着明天就回乡下去。
若继续留在这里,她觉得自己迟早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