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征战辽西(1 / 1)

第一折 暗夜惊变

建安十四年六月初七,庐江舒城周府,夜雨敲窗。

小乔斜倚在书房软榻上,怀中襁褓里的三子周胤睡得正酣。产后月余,她面色仍显苍白,然眸光在烛火下清亮如昔。案头摊着炎帝庙密报,帛纸边缘已被指尖摩挲起毛:

“曹纯率虎豹骑残部八百,潜伏天柱山北麓黑龙潭。据擒获细作供,彼等欲捕童男童女行邪祭,然近日只掳得三童,皆系山中猎户之子。白藤冠谋士似在潭畔布七星小阵,所需祭品不足……”

“三童……”小乔喃喃自语,指尖轻抚过那两个字。窗外忽传来急促脚步声,乔羽披蓑衣推门而入,带进一股湿冷雨气。

“贤侄女,刚得乡老来报,黑龙潭东五里张家坳,昨夜又丢了个六岁男童。”乔羽压低声音,“这是第四人了。”

小乔缓缓坐直身子,将怀中婴儿交给乳母。起身时玄色寝衣滑落肩头,露出产后尚未完全恢复的削瘦肩骨:“二叔,点兵,坚决不能让这妖人再遗害人间。”

“多少人?”

“典韦、许褚各领三百并州老卒,子龙率两百骑先行探路。”她边说边解开发髻,青丝如瀑泻,“我亲率五百并州亲卫随后。张合领冀州军留守舒城,护好公瑾与胤儿。”

乔羽急道:“你产后方月余,且连日落雨,山路泥泞……”

“正因落雨,才要速去。”小乔已换上玄色劲装,束腕缚腿的动作干净利落。腰间佩着的正是那柄父亲的“白虹剑”,剑鞘素白隐现流云纹,随她征战多年。她系紧丝绦,抬眼时眸光如刃,“雨水冲刷,痕迹易失。那独眼妖人既只掳得四童,说明时辰紧迫,阵法未成。此乃天赐良机。”

子时二刻,雨势稍歇。

赵云率两百轻骑先行,马蹄裹布,人衔枚,如幽灵般没入漆黑山道。这位常山名将银甲外罩黑氅,长枪在手,目光如鹰。

“将军,前方三里即黑龙潭。”斥候回报。

赵云举手止住队伍,凝目远眺。但见山谷深处隐约有绿光闪烁,七点微光呈勺状排列,正是北斗之形。他眉头微蹙,握紧手中银枪:“分三队,包抄合围。记着——首要救孩童,次斩妖人,末杀曹纯。”

“诺!”

第二折 黑龙潭血战

黑龙潭畔,景象诡异。

七盏青铜灯按北斗方位摆放,灯焰碧绿,照得潭水泛着鬼火般的幽光。四名孩童被缚于天枢、天璇、天玑、天权四位,皆昏迷不醒,小脸上泪痕未干。

白藤冠谋士拄铁杖立于潭心石上,左眼黑罩在绿光下更显森然。他跛足踏着诡异步法,铁杖每顿地面,便有一道波纹自杖底扩散,潭水随之震颤。

“祭主,还差三童。”曹纯按剑侍立潭边,这位虎豹骑统领甲胄破损,面上带着败军之将的戾气,“末将已遣人再往山南……”

“来不及了。”谋士嘶声打断,仰观星象,“寅时三刻,七星将隐。此时开坛,虽只四童,然以吾精血为引,亦可催动三成煞气。”他独目转向东南方向,那里是舒城所在,“够让那乔氏女,三月内生机尽绝了。”

曹纯眼中闪过狠色:“若能杀小乔,祭主大恩,纯必……”

话音未落,东面山林忽起鸦噪!

“敌袭——!”哨骑凄厉嘶喊划破夜空。

几乎是同时,西、北两面杀声大作!典韦双戟如轮,率三百并州悍卒破林而出;许褚裸衣挥刀,刀光过处血雨纷飞;南面赵云率幽州轻骑如尖刀直插潭畔!

“布阵!迎敌!”曹纯拔剑狂吼。

残余八百虎豹骑皆是百战精锐,虽仓促遇袭,仍迅速结圆阵御敌。然典韦、许褚所率并州军乃小乔起家根基,个个悍不畏死,竟硬生生在铁甲阵中撕开缺口!

赵云一马当先,直扑祭坛。银枪抖出七点寒星,连挑七骑,每枪皆中咽喉。

“赵云赵子龙在此!妖人休走!”

谋士独目骤缩,铁杖急挥,七盏青铜灯焰火骤涨!绿光化作七道火蛇,凌空扑向赵云。

正此时,山道上马蹄如雷,一队玄甲骑兵破雾而来,当先一骑胭脂马如火焰腾空——正是小乔!

她未披重甲,只一身玄色劲装,青丝高绾,面色苍白却目光如电。见火蛇扑向赵云,白虹剑“铮”然出鞘——剑身莹白如月华,在夜色中划出一道清冷弧光!

剑光过处,七道火蛇竟如冰雪遇阳,瞬间消散!谋士独目圆睁:“白虹剑?!此剑竟有破邪之能?!”

小乔勒马潭边,剑尖斜指:“炎帝庙帅剑,专斩尔等妖邪!”转首喝道,“子龙,救孩子!”

“得令!”赵云银枪荡开曹纯长剑,枪尖连点,削断缚童绳索。许褚趁机突入,大刀连斩数人,将孩童抢出。

谋士见状厉啸,铁杖猛顿潭心石:“以血为引,四童足矣——开!”

七盏青铜灯轰然炸裂,碧绿火焰冲天而起,在空中凝成一道扭曲的光柱。光柱中隐约可见狰狞鬼面,发出非人非兽的嘶嚎。

小乔冷笑,左手从怀中取出炎帝庙圣物“破妄镜”。镜面朝光柱一照,镜背夔龙纹骤亮,射出一道金虹!右手白虹剑同时挥出,剑光如皎月清辉,与金虹并驰!

金虹、剑光与碧柱相撞,无声无息,然潭水竟沸腾翻滚!光柱剧烈扭曲,鬼面发出凄厉惨嚎,渐渐消散。

“噗——”谋士喷出一口黑血,独目中尽是不可置信,“破妄镜……白虹剑……炎帝血脉……你、你究竟……”

话未说完,赵云银枪已至!谋士急闪,枪锋擦过左肩,带出一溜血花。他咬牙掏出一把黑砂撒出,黑砂遇风即燃,化作毒火障目。

趁这间隙,谋士铁杖猛击潭心石,石裂水涌,整个人竟沉入潭底,消失不见。

“追!”典韦欲跃入潭中。

“不必。”小乔勒马潭边,望着翻涌的潭水,“此潭通地下暗河,追不上了。”她转头看向曹纯,“至于你——”

曹纯浑身浴血,亲卫已尽数战死。他拄剑而立,惨笑道:“成王败寇,要杀便杀!”

小乔凝视他良久,忽道:“赤壁之时,你虎豹骑可曾屠戮百姓?”

曹纯一怔:“战场厮杀,难免殃及……”

“那就是有了。”小乔白虹剑斜指,剑身泛起淡淡月华。她缓步上前,剑尖指地:“曹子和,我给你个痛快。三招之内,你若能挡我白虹剑,便放你走。”

曹纯眼中燃起希望:“此言当真?”

“一言九鼎。”

“好!”曹纯握紧长剑,摆出曹家剑法起手式。

第一招,小乔平平一剑直刺。曹纯横剑格挡,双剑相交,“铛”的一声,他连退三步,虎口崩裂。

第二招,剑光斜撩。曹纯急撤步闪避,剑锋擦过胸甲,划出深痕。

第三招,白虹剑化作一道清辉,似慢实快,似左实右。曹纯瞪大双眼,竟不知如何抵挡——

“噗。”

剑尖贯喉而过。

小乔收剑,血珠顺剑槽滴落。她转身走向那四名被救孩童,声音平静无波:“厚葬曹纯。其余俘虏,愿降者编入屯田,不愿者……发给路费,逐出庐江。”

第三折 离别嘱托

六月十五,庐江舒城,晨雾氤氲。

周府正堂,乔羽抱着周胤立于左侧,陈宫、程普、黄盖等文武分列两旁。堂下,典韦、许褚、赵云、张合、于禁五将甲胄鲜亮,肃然待命——典韦、许褚乃并州嫡系,赵云统帅幽冀州军,张合督幽州军,于禁掌新附之众,各军制衡,井然有序。

小乔端坐主位,虽产后未足两月,然脊背挺直如松。白虹剑悬于腰间,素鞘与她一身玄甲相映,更显清冷肃杀。她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怀中婴儿脸上——周胤正醒着,乌溜溜的眼睛望着她,小手在空中抓挠。

“炎帝庙来报,妖人逃往北疆,冀州、幽州已归属并州,此地百姓皆并州晋之百姓,不能任由妖人霍乱。”她声音清越,字字清晰,“子龙率一万突骑为先锋,隽乂领一万军为左翼,许褚领一万军为右翼。文则率两万新军押运粮草,其余兵马随我与典韦一同前往北疆。”顿了顿,目光转向乔羽,“留二叔、公台先生坐镇庐江,程普、黄盖二位老将军辅佐公瑾,整训江东新军。”

她俯身轻吻婴儿额头,将襁褓交与乔羽:“胤儿……拜托二叔了。”

乔羽接过孩子,虎目含泪:“贤侄女放心,羽在,胤儿在。”

小乔起身走向内室。周瑜半卧病榻,面色仍苍白如纸,见她进来,挣扎欲起。小乔急步上前按住:“别动。”

她坐于榻边,执他手贴于自己脸颊。那手冰凉,曾经抚琴操弓、挥斥方遒的手指,如今瘦得骨节分明。

“公瑾,我要走了。”

周瑜嘴唇颤动:“去……何处?”

“北上。”她轻声解释,“那独眼妖人逃往幽州,此次虽只掳得四童,然其心不死。更兼曹操虽败,乌桓未平——辽西楼班、右北平能臣抵之屡犯边塞,辽东苏仆延收留袁氏余孽,此二处自我取幽州后便一直未及平定,终是祸患。”

“你……元气未复……”

“正因未复,才要走这一趟。”小乔眼中闪过决绝,“我在,那妖人尚忌惮三分。若容他养好伤,布下更大阴谋……”她握紧周瑜的手,“你放心,典韦、许褚、子龙、隽乂、文则皆在,五万大军随行。此去扫平北疆,待天下靖宁,我必归来。”

周瑜凝视妻子良久,目光落在她腰间白虹剑上,终是长叹:“带……带上吴普开的药。每日……按时服。”

“好。”

“幽州苦寒……多备裘衣。”

“好。”

“……”周瑜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得面色潮红。小乔急为他抚背,待咳声稍歇,他握紧她手,声音低不可闻,“早……早归。胤儿还小……莫要……勉强……”

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小乔俯身,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起身时一滴泪落在锦衾上,晕开深色痕迹。

院中,胭脂马昂首长嘶。小乔翻身上马,玄甲在晨光中泛着冷硬光泽,白虹剑鞘上的流云纹似有微光流转。她最后回望周府,窗内隐约可见周瑜倚榻相送的身影,乔羽抱着周胤立于廊下,婴儿忽然啼哭起来。

“驾!”

两千并州铁骑开道,马蹄踏碎晨雾,向北而去。烟尘渐远,唯余蹄声回荡在庐江山水之间。

第四折 幽州寻踪

七月初三,幽州蓟城,风沙蔽日。

刺史府内,贾诩、张辽率幽州众将迎接。老谋士须发愈白,然双目仍炯炯:“主公亲至,诩等惶恐。那独眼谋士月前确在右北平郡现身,于白狼山旧址设坛,然只停留三日便消失无踪。”

张辽禀道:“末将遣斥候遍搜白狼山,发现七处新掘土坑,呈北斗之形。每坑深三尺,宽二尺,似欲埋设何物。”

小乔立于幽州地图前,指尖划过长城沿线——自建安四年下冀州,至建安十三年赤壁战前已全取幽州,如今疆域北抵长城,唯辽西、辽东二郡因乌桓盘踞,一直未能彻底平定。腰间白虹剑随着她的动作轻摆,剑穗微扬:“埋设祭器?不对……”她忽然抬头,“坑中可有孩童衣物?”

贾诩、张辽对视一眼,俱是震惊。张辽急道:“确有!三处坑中发现破碎童衣,皆染血污!”

“果然。”小乔眸中寒光一闪,手按剑柄,“他在收集童血精魄,以补庐江未成之阵。七坑只三坑有血衣,说明他尚未得手。”她转身,“文和先生,乌桓近来动向如何?”

贾诩捋须:“辽西单于楼班、右北平单于能臣抵之,这半年来屡犯边塞,劫掠汉民村落。更可疑者,辽东单于苏仆延上月忽然闭关锁市,拒我使者。”顿了顿,补充道,“另有密报,曹仁自赤壁败后退守襄阳,收拢残部,重修城防,暂无南下之意。”

小乔冷笑:“曹子孝倒是学乖了。先不理他,北疆要紧——辽西、辽东悬于域外久矣,此番定要一举荡平。”她目光扫过众将,“传令:以我并州军为中军,幽州突骑为先锋,冀州军为左翼,新军为右翼,合计五万,兵发辽西。我要看看,是乌桓铁骑厉害,还是我并州儿郎锋利。”

第五折 扫平北疆

七月初七,濡水河畔,烈日灼沙。

五万大军列阵北岸,旌旗分明——中军玄色“乔”字大纛下,八千并州铁骑甲胄鲜亮;左翼冀州军青旗招展,右翼新军黄旗飘扬;先锋五千幽州突骑如群狼踞前。

对岸,乌桓骑兵如黑云压境,粗估不下八万。楼班单于立马阵前,身披狼皮大氅,声如豺狼:“汉家女子,也敢犯我草原?儿郎们,擒下她,赏牛羊万头!”

乌桓骑兵发出狼嚎般的怪叫,万马齐发,踏得大地震颤,沙尘蔽天。

小乔端坐马背,白虹剑缓缓出鞘,剑身在烈日下泛起清冷光泽:“张辽。”

“在!”

“率幽州突骑,截其左翼。记着,这些突骑生长边塞,擅长骑射,百步外箭雨覆盖即可,不必近战纠缠。”

“诺!”

“徐晃。”小乔看向冀州军阵中那员虎将。

徐晃策马出列:“末将在!”

“你领冀州重骑,破其中军。重骑冲锋时保持楔形阵,长槊平举,马速不可减。”

“得令!”

“赵云、张合。”

二将抱拳:“在!”

“各率两千轻骑,游击两翼。专射敌酋旗手、号角手,乱其指挥。”

“遵命!”

令旗挥动,战鼓擂响。张辽率幽州突骑如离弦之箭,这些生长于边塞的轻骑兵在百步外便张弓搭箭,箭矢如飞蝗过境。乌桓左翼未及接战已倒下一片。

徐晃重骑随后压上。冀州军虽归附未久,然装备精良,铁甲在烈日下泛着寒光,万马奔腾如雷霆滚地。长槊组成的铁墙撞入乌桓中军,摧枯拉朽,所过之处人仰马翻。

最惊人的是赵云、张合的游击。二人各率轻骑如鬼魅穿梭,赵云银枪专挑酋长,张合长枪贯透楼班单于的狼头大纛。乌桓军指挥渐乱,阵型开始溃散。

战至午时,烈日当空。楼班单于被徐晃一斧劈落马下,能臣抵之率残部向西逃窜。小乔见状,白虹剑向前一指:“并州儿郎,随我破敌!”

八千并州铁骑如洪流奔涌。这些自并州起兵便追随小乔的老卒,阵型严密如墙,马刀翻飞如雪,所过之处血肉横飞。乌桓军本已慌乱,见此阵势更是胆寒,溃败如山倒。

此役斩首万余,俘获三万,得战马四万匹。

八月十五,辽西郡治阳乐城外,秋草枯黄。

苏仆延单于立在城头,望着城外连营十里的汉军,面色铁青。亲信颤声禀报:“并州军已将城池围得水泄不通。右北平败军来报,能臣抵之单于……战死了。”

苏仆延跌坐胡床,良久惨笑:“天亡乌桓……”他猛然抬头,“开城,降。”

“单于!我们还有三万铁骑,粮草足以支撑三月……”

“三万?”苏仆延摇头,手指城外军阵,“张辽幽州军两万,徐晃冀州军两万,小乔亲率并州精锐一万……五万大军,拿什么挡?”他起身解下腰间金刀,“传令:开城,献刀。只求……保我族人性命。”

城门外,小乔立马阵前。见城门缓缓开启,苏仆延赤膊负荆,捧金刀跪于道中。

“罪人苏仆延,愿降。求乔州牧……饶我族人性命。”

小乔下马,接过金刀。刀出鞘时寒光凛冽,确是宝刀。她收刀入鞘,俯视这位曾经纵横草原的单于:“你能约束部众,永不开边衅?”

“能!”

“愿遵汉法,纳贡称臣?”

“愿!”

“好。”小乔将金刀掷还,“此刀仍归你。即日起,辽西、辽东乌桓各部,编户齐民,设郡县管辖。青壮可入边军,老弱分田放牧。但有异动——”她手按白虹剑柄,声音转冷,“灭族。”

苏仆延伏地叩首,涕泪横流。

袁尚、袁熙投奔辽东公孙康去了。

当夜,阳乐城中灯火通明。

小乔独坐堂中。徐晃来报:“主公,那独眼谋士的踪迹……彻底断了。白狼山七坑之后,再无线索。”

小乔望向堂外夜空。北斗高悬,星光清冷。那妖人如人间蒸发,遍寻北疆不见踪迹。

“他逃了。”她轻声说,指尖拂过白虹剑鞘上的纹路,“但终会再现。”起身时,玄甲在烛火下泛着幽光,“传令各军:整顿兵马,囤积粮草。待来年开春……”

话音未落,亲兵急报:“庐江八百里加急!”

小乔拆开火漆密函,却是周瑜手书。字迹虚浮,显是勉力书写:“胤儿安好,已会笑。瑜日服药三次,咳血渐少。北地风寒,夫人珍重。待归时,当携胤儿迎于江畔……”

信纸渐湿。塞北的夜风穿堂而过,带来远方草原的牧歌,苍凉悲怆。

而在千里之外的襄平城中,公孙康接到袁氏兄弟时,面色阴沉如水。谋士献策:“不如斩二人首级,送与曹操,以示忠心?”

公孙康摇头:“斩了,便无转圜余地。”他踱步至窗前,望向西南,“先软禁起来。待观天下大势……”

他忽然顿住。窗外夜空,北斗七星,隐约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赤芒。

白山黑水之间,某个隐秘洞窟内,白藤冠谋士拄杖而立。他左肩剑伤已包扎,独目透过洞隙仰望星辰,嘶声低笑:

“乔氏女……你坏了吾三次大计。白虹剑……炎帝血脉……待吾炼成‘七星夺魄阵’,莫说你的命,便是你夫君、你三子……皆要成为吾登临大道的踏脚石。”

洞窟深处,七盏青铜灯幽幽燃着。灯焰碧绿,映着壁上诡异符文,如地狱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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