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折、銮舆惊尘 并州飞骑
雒阳残垣断壁间,北风呼啸如刀。献帝车驾在寒风中缓缓前行,旌旗破败,仪仗不整。百官衣衫褴褛,面有菜色,护驾的羽林军不过三百余人,个个甲胄残破,步履蹒跚。
车驾方离雒阳残垣不足一箭之地,忽闻后方尘土蔽日,金鼓喧天,似有千军万马席卷而来。那马蹄声如惊雷滚地,震得残垣上的积雪簌簌落下。百官面如死灰,护驾军士股栗欲坠,几个文官更是吓得瘫软在地。
“天亡我也!”太尉杨彪仰天长叹,老泪纵横。
正当绝望之际,但见北方一骑绝尘而来,马如龙,人似虎,至銮舆前滚鞍下马,声如洪钟:“启奏陛下!并州牧小乔闻雒阳有变,特遣末将赵云,引贾诩、徐晃、于禁等,率精骑前来护驾!”
话音未落,贾诩已引徐晃、于禁至驾前。但见赵云白袍银甲,龙胆亮银枪寒芒吞吐,坐下照夜玉狮子神骏非常;徐晃铁甲森然,开山大斧隐现风雷,气势如山;于禁持槊肃立,气度沉雄,目光如电。四人拜伏道旁,甲胄铿锵:“臣等救驾来迟,望陛下恕罪!”
帝心稍安,正欲温言抚慰,忽又见东南烟尘大起,蹄声如潮。赵云纵马登高探视,但见旌旗猎猎,刀枪如林,回报曰:“兖州牧曹操遣大将夏侯惇率军来援。”
须臾,夏侯惇引曹洪、乐进、李进等至,铁甲铿锵,军容严整。夏侯惇目光炯炯,丈八点钢枪寒光凛冽;曹洪虎背熊腰,大刀斜指;乐进短小精悍,双戟交叉;李进沉稳干练,弓弩在腰。两路雄师会于道左,请驾续行。
方行数里,探马飞报:“李傕、郭汜亲率西凉铁骑追至,距此不过十里!”帝令分兵拒敌。赵云率并州狼骑直取李傕,夏侯惇领兖州虎贲迎战郭汜。
第二折、龙枪破阵 虎贲摧锋
赵云勒马阵前,但见西凉军阵中李傕金盔耀目,麾下铁骑如乌云压境。西凉骑兵个个彪悍,狼牙棒、弯刀在冬日寒光中闪烁,战马嘶鸣声震四野。
贾诩轻摇羽扇,从容不迫:“李傕新败,其势虽众,军心已堕。将军当以锐气破其胆。”赵云会意,龙胆枪遥指敌阵,朗声喝道:“常山赵子龙在此,谁敢决一死战?”
声如惊雷,在西凉军阵前回荡。李傕帐下骁将胡封、胡烈双骑齐出。胡封使一杆狼牙棒,胡烈持双刀,二将并辔而来,气势汹汹。
赵云不待二将列阵,骤马突入敌阵。照夜玉狮子四蹄生风,如一道白色闪电。但见银枪如蛟龙出海,三个回合刺胡封于马下;回马一枪,又将胡烈咽喉洞穿。两将落马,血染黄沙。
西凉军阵脚方乱,徐晃已率重甲步卒突入中军。这些并州重甲兵个个身披铁甲,手持巨斧大戟,如铜墙铁壁般推进。徐晃大斧翻飞处,人马俱碎,所过之处,残肢断臂横飞,惨叫声不绝于耳。
于禁则指挥弓弩手在后压阵,箭如飞蝗。西凉骑兵人仰马翻,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西侧战场,夏侯惇直取郭汜。曹洪、乐进分掠两翼,李进率弓弩手箭如飞蝗。郭汜挥刀力战,怎奈夏侯惇丈八点钢枪神出鬼没,三十合后刀法散乱,只得拨马败走。
两路追兵溃散,斩首万余,遗弃辎重器械无数。战场上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冬日的大地。
第三折、双雄会洛 各展经纶
翌日,小乔亲率大军至雒阳。但见玄甲映日,旌旗连云,“炎黄遗风”大纛迎风猎猎。大军行进间,步伐整齐,刀枪如林,显示出严明的军纪。
同日曹操亦引大军抵达,兖州青旗蔽空。两军各扎营寨,绵延二十余里。曹军营寨布置得法,壕沟深挖,鹿角密布;并州军营寨则依山傍水,暗合兵法。
崇德殿旧址上,黄帷为殿,茅茨作阶。小乔与曹操同时入谒,拜于阶下。曹操声若洪钟:“臣蒙国恩,刻思图报。今有精兵二十万,愿为陛下扫清寰宇。”小乔音如清泉击玉:“并州虽僻,然承炎黄遗泽,练得十万敢死之士。愿护圣驾北巡,重振汉室威仪。”其言温婉中暗藏机锋,既示谦抑,又不堕声势。
献帝乃颁诏:曹操领兖州牧兼青州牧,假节钺,录尚书事;小乔领并州牧兼司隶校尉。当夜,杨奉、韩暹密谒小乔。贾诩设宴相待,徐晃执壶劝饮。酒至半酣,韩暹面有愧色:“昔日出走”小乔执其手叹道:“将军迷途知返,犹未晚也。”遂命徐晃整编其部,杨奉仍领旧职。
第四折、虎将扬威 西凉星散
李傕、郭汜退守涧池,闻曹、乔联军欲求速战,帐下谋士劝降。李傕勃然大怒,剑光闪处,血溅军帐。次日两军对垒涧水之滨。
小乔令赵云、典韦、许褚率三百死士突阵。但见典韦双戟如轮,当先踹营;许褚赤膊挥刀,所向披靡;赵云银枪点雪,专挑旌旗。三百壮士在李傕郭汜军中三进三出,西凉军阵大乱。
战场上,典韦双戟翻飞,每一戟都带着千钧之力。西凉兵将碰着即死,挨着即亡。许褚更是如疯虎般横冲直撞,大刀过处,人头滚滚。赵云银枪灵动,专挑敌军将领,枪尖点处,必有一将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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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傕急令侄儿李利、李暹、李别出战。许褚暴喝如雷,纵马直取李暹。刀光过处,连人带马劈为两段。李利方欲张弓,赵云箭似流星,已贯其咽喉。李别惊坠马下,未及起身,许褚补上一刀,三将顷刻殒命。李傕见一连损失三侄儿,肝胆俱裂。
曹操在阵前观战,抚掌叹道:“并州虎将,真万人敌也!”急令夏侯惇、曹仁夹击郭汜军。小乔见战机已至,亲擂战鼓,全军掩杀。西凉兵败如山倒,李傕、郭汜仅率百骑逃入崤山。
第五折、洛水徘徊 天意难测
凯旋之日,雒阳残阳如血。曹操于废墟间设宴,酒酣耳热之际,慨然道:“许昌城郭完固,钱粮丰足,愿奉驾暂驻。”小乔则进言:“并州表里山河,胡骑不敢南窥,可保圣驾无虞。”
献帝独坐残垣,望北斗阑干,心绪纷乱。伏皇后轻声道:“曹操势大,然小乔有炎黄遗风”正犹豫间,忽报太史令测得紫微星暗,荧惑守心。群臣惊惧,迁都之议再起。
是夜,小乔登临观星台,见银河倾泻,紫微晦明不定。贾诩低语:“天子心意未决,当以奇谋动之。”郭嘉轻笑:“吾观曹操营中,运粮车队辙印深重,恐非仅为粮秣”话音未落,王越疾步来报:兖州大军正秘密向梁县移动。
朔风卷起残雪,掠过荒芜的宫阙。并州军寨中,小乔抚拭轩辕剑,剑身映出她明澈双眸——翌日朝会,将决定这飘摇汉室的最终归宿。
第六折、星夜密议 暗流涌动
月华如水,洒在残破的雒阳城头。小乔军寨中,灯火通明,众将齐聚。
贾诩指着地图,声音低沉:“曹操已在梁县布下重兵,若陛下前往许昌,便是羊入虎口。”
徐晃拍案而起:“末将愿率精兵,今夜便去端了曹操大营!”
赵云按住徐晃:“公明且慢,此时动手,便是与曹操彻底决裂。还需从长计议。”
小乔轻抚轩辕剑,剑身映着烛火,泛着幽幽寒光:“明日朝会,必有一番龙争虎斗。诸位将军且养精蓄锐,以备不测。”
与此同时,曹操大帐中也是谋士云集。刘晔献计:“明日朝会,可令夏侯将军率精兵在宫外列阵,以壮声势。”
戏忠摇头:“如此恐令陛下生疑,不若以礼相待,显我兖州气度。”
曹操抚须沉吟:“志才之言有理。然小乔此女,不可小觑。她麾下赵云、徐晃皆万人敌,更有贾诩为之谋划”
第七折、朝会争锋 剑拔弩张
翌日清晨,残破的德阳殿前,文武百官分列两旁。曹操与小乔各率部将,分立左右。
献帝坐于临时搭建的龙椅上,面色憔悴。太尉杨彪出班奏道:“陛下,迁都之事宜早作决断。”
曹操抢先道:“许昌城坚粮足,可为帝都。臣愿举兖州之力,重修宫室,再建朝纲。”
小乔从容接话:“并州虽贫,然北依太行,南临黄河,易守难攻。且臣已命人在上党修建行宫,可供陛下暂住。”
两人言辞虽缓,目光却如刀剑相交。殿外,并州军与兖州军各自列阵,刀枪映日,气氛肃杀。
忽然,一骑快马驰至宫前,马上骑士滚鞍下跪:“报!李傕、郭汜残部与黄巾余党合流,滚滚而来,已至洛水!”
第八折、将星耀世 再破敌酋
消息传来,满朝震动。小乔与曹操对视一眼,难得地达成共识:先破外敌,再议内政。
三日后,洛水,联军与西凉残部再度对峙。这一次,西凉军联合了黄巾余党,兵力更胜往昔。
赵云一马当先,银枪所指,敌军望风披靡。典韦、许褚各率一队重甲兵,如两把利刃插入敌阵。徐晃指挥弓弩手万箭齐发,压制敌军骑兵。
李傕军李维见赵云英勇,带李式、李烈、李勇、张威四将来战赵云,赵云银枪如龙,穿梭自如。不过十合,五将尽数落马。典韦双戟翻飞,所过之处血肉横飞。许褚更是杀得性起,赤膊上阵,大刀挥舞如风,敌军闻风丧胆。小乔与于禁总督兵马,见西凉军势弱,急令于禁带兵从侧翼进攻,自带中军直面冲阵。
曹操在后方观战,不禁赞叹:“并州将士,真虎狼之师也!”急令夏侯惇、曹仁率军包抄敌军后路。
第九折、凯旋受赏 暗藏杀机
大胜之后,献帝在行营设宴犒军。席间,曹操举杯向小乔致意:“乔州牧用兵如神,操佩服。”
小乔举杯还礼,目光却瞥见曹操腰间佩剑隐隐出鞘三分,心中警兆顿生。
宴至中途,忽有内侍来报:太史令王立夜观天象,言并州分野有紫气升腾,恐生异变。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小乔面色不变,心中却知这是曹操的算计。
第十折、洛水盟约 各奔前程
次日,在小乔的提议下,双方在洛水之滨会盟。曹操与小乔各率文武,在洛水畔焚香立誓:共扶汉室,不相攻伐。
然盟约刚立,探马便报:袁绍大军已至河内,意图不明。
曹操当即道:“袁本初狼子野心,操当率军拒之。”
小乔亦道:“并州北疆告急,臣也需即刻回防。”
献帝知难以强留,只得下诏:曹操东归讨袁,小乔北返御胡。
临别时,小乔与曹操在洛水畔并肩而立。
“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见。”曹操意味深长。
小乔望北天长叹:“血染山河千骑卷,剑指苍穹万骨寒。”
二人拱手作别,各率大军,分道扬镳。残阳如血,映照着两支渐行渐远的军队,也映照着这个摇摇欲坠的王朝的未来。
第十一折、归途定策 长远之谋
北归途中,小乔与贾诩并辔而行。
贾诩道:“今日与曹操暂时和解,实为明智之举。然此人野心勃勃,终非池中之物。”
小乔点头:“文和所见,与我不谋而合。当务之急,是巩固并州,发展民生,训练士卒。”
徐晃在旁道:“末将愿为主公训练一支无敌之师。”
赵云也道:“云当效死力,为主公分忧。”
小乔望着北方辽阔的天空,心中已有计较:乱世之中,唯有实力才是立身之本。并州虽偏,正可养精蓄锐,待时而动。
第十二折、星火燎原 希望之光
数月后,并州上党。
在新落成的州牧府中,小乔召集众将议事。
“启禀主公,各地屯田已见成效,今岁粮食可保自给。”
“新募士卒已训练完毕,随时可战。”
小乔满意点头,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欣欣向荣的上党城,轻声道:“乱世终将过去,我们要为这天下,留一份希望。”
窗外,春雪初融,万物复苏。并州大地上,新的生机正在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