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稳定后,全程莫名其妙的日菜佳迫不及待的对着神离询问道:
“小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仨怎么会这么狼狈?”
其他人也向神离投去急切的目光。
说哪有直接看快呀。
一只洁白的千纸鹤落在神离的掌心,
“我们还是直接看吧,你们作为本地的战士,懂得肯定比我多。”
说话间,神离已经将千纸鹤铺开变作幕布,伴随指间的白光闪过,白纸上开始闪烁着一些画面。
几人还没来得及感慨东方的神秘术法,白纸上白花花的一片就吸引住了几人的目光。
“好白好大”
“威吹鬼!”
反应过来的香须实一脚狠狠的踩在威吹鬼的脚背上。
“对不起!”
泷泽水鸟刚想说些什么,白纸上又传出神离的声音。
“老子还是连自己右手都你个母癞蛤蟆”
“呃小离你还真是”
听见神离频爆粗口,几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瞅着几人尴尬的目光,神离赶忙结印施法,该消音的消音,该打马赛克的打马赛克。
“哔——!给哔——!住嘴!”
这一句二连消音顿时吸引住了几人的目光。
下一瞬,幕布上就只有一阵白光闪烁,当画面再次定格时,几人就只看见蹲在地上的白色战士,以及躺在地上二女。
最后就只剩下神离战斗的画面了。
“看出什么了吗?”
扫视一圈沉思的几人,神离好奇的询问道。
“童子姬是一男一女,这显然不是。”
“威吹鬼先生,感谢你说了一句废话。”
香须实没好气的白了威吹鬼一眼,显然是还在生威吹鬼刚才痴汉行为的气,小离都比他强了不少!
“还有,我在刚到东京的那天晚上遇到了一个脑袋非常大的女妖,吃了好几个人呢!”
听到神离的补充,几人本就紧皱的眉头瞬间几拧成了川字。
突然,日菜佳腾的一下站起来。
“我去查资料。”
而威吹鬼见状也赶忙开口说道:“我出去巡逻!”
看着仓皇离去的威吹鬼,香须实不满的嘟起小嘴巴。
“好了。”泷泽水鸟起身走到香须实旁,轻轻的搂住她,“那种香艳的场景,只要是个正常男人,恐怕都会挪不开眼睛,所以,暂且原谅他吧?”
“可小离就不会呀,他还利落的结束战斗呢!”
“那不一样,小离还是个男孩,呃应该是。”
从先前神离爆粗口说的话来看,他是不是正经男孩,泷泽水鸟还真不确定。
神离的战鼓声突然响起。
二女也是略带惊讶地回头,这动静好大!
面对两人的目光,神离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儿,“抱歉,有饭吃吗?”
时至深夜,
由于神离来的仓促,以至于他现在只能来饮食店里打地铺。
在逼仄的过道上,神离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这叫什么事儿啊,不就是天冷想跟美女姐姐贴贴,睡觉觉嘛,至于把他赶到过道上吗?
算了,就当是给几位女士当一夜守门神吧。
“不要不要离开我。”
就在神离快要睡着的时候,他的耳边钻入了细小的抽泣声。
是小晶?
神离赶忙起身前去敲响天美晶的房门。
咚咚咚!
“小晶?小晶?!”
神离好喊了半天,天美晶的房门没丝毫动静,反倒是香须实的房间传出光亮。
紧接着又传出她充满困意及不满的声音。
“小离,发生什么事了?”
香须实揉着眼睛走出房间。
“是小晶!我听到她在哭!”
这时,另一扇门也被打开,日菜佳探出脑袋对着神离调笑道。
“你小子这么关心小晶,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啊?”
“再说,哪有什么哭泣声,你听错了吧。”
香须实倒是没有怀疑神离的话,她赶忙进入天美晶的房间查看。
“小晶没醒,但她是真哭了。”
看着天美晶眼角未干的泪痕,香须实很是心疼的轻轻擦拭着。
那种事,她能共情,但她帮不上忙,所有人都帮不上忙,只能靠她自己。
“小离,你去我房间睡吧,今天晚上我就陪着小晶。”
日菜佳见状,便默不作声的返回了房间。
在门外的神离同样感觉到气氛不对劲,但事关人家的隐私,他也不好多问。
“不必了,正好睡不着,我和你做个伴儿。”
香须实为天美晶盖好被子后,轻轻走出她的房间。
在这缺乏娱乐活动的年代,左右无事的香须实坐在神离对面,开始与他聊天。
“小离,你来找我父亲有什么事吗?”
威吹鬼介绍的时候,特地加上她是势地郎的女儿,由于白天店里比较忙,她也就没有多想,可现在一闲下来,她就想起了这件事。
面对香须实的询问,神离直接说明事情的缘由。
“来支援?”香须实歪了歪脑袋,“我没收到过这样的消息啊?”
神离早就预料到香须实会是这样的表情,随即无奈的摊了摊手。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我的确是为这个目的来到霓虹的。”
香须实确定神离不会骗她,那应该就是还在吉野总部的父亲没有及时传递消息吧。
“那你又是怎么和威吹鬼相遇的呢?”
香须实再次询问,她可不相信威吹鬼说的机车没油这瞎编的理由,又不是战斗的时候油箱被打爆了。
“这个嘛”
神离犹豫了,威吹鬼想要隐瞒这件事,他当然不能说,可他一时之间又找不到什么理由来搪塞过去。
见神离有些犹豫,香须实赶忙打消他的顾虑,
“威吹鬼那边完全不用担心,直接说实话就好了。”
听到香须实的保证,神离也就没有了顾虑,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随即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他和威吹鬼相遇的全过程。
听完神离的描述,香须实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说任何责怪的话。
一方面这是天美晶自己的选择,另一方面,所有作为鬼战斗的人,早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